这画面说实话很不雅观,乍一看以为余甘在强迫耿白安,而耿白安拼尽全力抵死不从。虽然耿白安身体敞开的部分正巧被余甘的身体遮住,但书永和还是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要是让安安知道自己差点看到她的身体,肯定要揍到他第二天不能见人。
随后只觉得鼻子一热,书永和一抹鼻子,发现自己竟然流了鼻血!不是因为耿白安怎样,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对耿白安有过任何想法,而是因为这二人现在的姿势太过劲爆,看得他有些受不了。
一旁的唐笑寒才是真的大开眼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确实有些被吓到了。唐笑寒猜测过她们俩可能躲在帐篷里谈情说爱你侬我侬的,听到声音之后也猜测过她们会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可她却万万没想到余甘竟然是上面那个,而且对耿白安还这般粗暴。
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余甘!
榻上那边却因为耿白安一直在挣扎,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已经走进帐篷里来的书永和与唐笑寒。
“疼死了!小鱼干你都没有告诉我这药要连续涂三次!”耿白安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因为前面已经上了两次药,余甘还想上第三次的时候她不同意,就被余甘镇压住了。
余甘用她那略带清冷的声音道:“余甘若是说了,你会同意吗?”
耿白安想要蹬脚,却因为余甘的腿在那儿,怕把她弄摔倒就没敢动,嘴上却没有丝毫认输的迹象:“你这是谋杀!我都快厥过去了!”
“你若是厥过去,余甘倒还省事。”说着,又倒了一些药在耿白安的伤处:“剩下最后一些了,涂完这些明日淤青就能褪下大半。”
“我不要!你走开!坏人!”耿白安已经开始哼哼唧唧了。
余甘丝毫没有想要同情她的意思,而是继续在她腹部上将最后一点药水抹匀,认真道:“余甘是好人。”
耿白安再一次感受到了腹部凉丝丝的感觉,就立刻咬紧了牙关,因为她知道那痛觉马上就要来了。结果当痛觉来临的时候,还是没忍住。
“啊——谋杀啊!”
书永和用最快的速度将鼻血擦干净,听着二人的对话,看着她们涂药的动作,脸上的笑容终于回来了。心中庆幸还好不是唐笑寒以为的那样,否则在她的面前,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让安安和余甘脱身。虽然如果她们真的做了什么,会让他感到深深地背叛感,但自己人毕竟是自己人,怎么也不能让唐笑寒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得意。
想到那个老古董丞相,书永和对唐笑寒的观感就更差了。
唐笑寒却已经笑不出来了,没想到她千方百计把皇上拉来,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她缓缓地转头,看到书永和看着自己的面上明显不悦,心中“咯噔”了一下便不敢再说话了。
跟着进来的素棋和翠心看到书永和与唐笑寒的反应,原本提着的心也放了回去,对视了一眼便都低下头去,这个时候她们还是不要搀和的好。
这边余甘好不容易等耿白安的疼痛感褪去,抬手擦擦汗,想要从榻上下去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了帐篷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立住的四人,脚一软差点直接翻到了地上。耿白安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将余甘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可腹部的伤口被余甘压住,又疼得想要一阵叫唤。
余甘见状,立刻捂住了耿白安的嘴。她看到了唐笑寒也站在这儿,谁知道她这人安得什么心?虽然不知道先前耿白安那哼哼唧唧的样子被她看到了多少,但既然看到了,多少还是要帮耿白安保持一下皇后娘娘端庄的形象的。
虽然她现在这副样子早就毫无形象可言了。
耿白安对自己被捂上了嘴表示很不满意,刚想抗议,就见余甘给自己使了眼色。她转头看到了书永和与唐笑寒站在那儿,疑惑道:“豆……皇上,您怎么会过来?”
书永和斜了身边的唐笑寒,话中有话:“是笑寒不知从哪儿听说皇后受伤的事,大晚上的硬是拉着朕一起过来看看皇后。方才朕见余甘在给皇后涂药便没有打扰,现在感觉如何?”
“谢皇上关心,白安好多了。”耿白安也看出了书永和的不对劲,却没有当场问他:“余甘的药很有效,只是药效发作的时候疼得很。说是快则三天慢则四天,这些淤青便会全消,不碍事的。”
二人说话的时候,话中是一个意思,眼神接触的时候又是一个意思,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余甘还在耿白安的怀里趴着。
余甘感受着耿白安搂着自己腰部的胳膊上的力道,不自觉地红了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余甘抿了抿嘴,突然间觉得呼吸不是那么顺畅,狼狈地用双手撑在耿白安身体的两侧起身。在起身的同时,她还不忘记顺手将耿白安两侧的衣服拢到中间,再细心地给她系上带子。
知道书永和与耿白安是夫妻、唐笑寒又同是女子,可余甘心底就是莫名地不想让耿白安的身体给别人看到。
系好之后轻手轻脚地将耿白安扶着坐起来,余甘自己便下了榻,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走到书永和面前给他见了一个拱手礼。
“行了。”书永和扶了余甘一下,浅浅地打了个呵欠:“既然皇后没事,朕也就回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与你说。”
“好,皇上慢走。”耿白安点点头。因为这两天发生了不少事情,豆浆已经足够操劳了,这会儿应该确实已经撑不住了。至于唐笑寒会拉着豆浆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明天自然会去问清楚——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好事,毕竟这女人经常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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