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跑了过去,焚燃一见段师傅来了,连忙道:“段师傅,刚才凉儿跑着跑着,就突然晕倒了。”
“段师傅你快看看凉儿有没有事啊。”林慡着急的在一旁说道。
“让开。”段师傅走到乌弦凉面前,只见得乌弦凉脸色苍白,消瘦不已,躺在地上更是呼吸薄弱,段师傅心中一惊,连忙蹲了下来。
林慡和焚燃对视一眼。
段师傅伸手拿起乌弦凉的手把脉,就在此时,林慡和焚燃骤然动了!他们两人一人一边猛然扣住了段师傅的肩膀!
段师傅一惊,刚想反手甩开,昏迷过去的乌弦凉突然也动了,她眼睛猛然睁开,哪有昏迷的迷茫?简直是明亮得似乎要发光一般。
乌弦凉一把抓住了段师傅的手,扣住了段师傅的尾指,另一只手从后面迅速拿出了绳子来!
段师傅哪还不能明白,这三人是设计自己?只是别看这病恹恹的三个人,此时爆发出来的力量可真不小,至少肩膀处的力量段师傅便一时挣脱不开来。
大约是三人都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所以这一次动作十分的迅速。
“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段师傅怒得不能自我。
可是乌弦凉手中动作更快,三两下把他的手给缠上了,这绳子还是他们昨晚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呢,乌弦凉绑完了手便把绳子递给了焚燃,焚燃和乌弦凉两人便快速的把段师傅给绑了个结实。
段师傅动弹不得的倒在一旁chuī胡子瞪眼,乌弦凉三人却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都倒在了地方,相视一笑。
所以乌弦凉想吃烤jī想喝小酒……
嗯……自然是吃段师傅的了,三人把段师傅丢在一边,便朝着小桌子上那吃的扑了过去。
乌弦凉倒在了段师傅的太师椅上,一手炸jī一手酒,舒服得简直是这一刻死掉也愿意了。
段师傅在旁边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气:“你们三个混蛋,在做什么?还不快给老夫松绑?!”
“哎……师傅啊,这可不行啊。”乌弦凉吞下了一大口的烤jī:“师傅你要明白,这训练还有五天才结束呢,我们要是放了你,我们这接下来的日子还能过吗?”
段师傅被气到不行,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三人竟然敢把自己给绑起来:“难道你们认为这样绑着我,就能过了这训练吗?!”
“可是段师傅,这可是你说的哎,还是昨天说的,凉儿还特意问过你呢。”林慡朝着段师傅挤眉弄眼的。
“是啊段师傅,昨天我问你是不是可以用任何的方法,只要熬过了这五天就好了,对吧?”乌弦凉笑眯眯的看着段师傅。
段师傅一时噎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乌弦凉昨天问这话,原来是打这样的算盘,一时没好气的道:“一定是你这个丫头的主意对不对?!”
“兵不厌诈啊段师傅。”乌弦凉一点心虚都没有,就连焚燃在一旁都忍不住有了笑意:“除了凉儿我们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傅接下来的这几天为了更好的鼓励我们,决定与我们一起留在这里,至于真相嘛……谁知道呢?”
乌弦凉乌黑的眼珠鬼灵jīng怪的溜了一圈,笑容满面:“师傅,你说对吧?”
段师傅虽然被绑着,可是实际上看着这样的乌弦凉,真是越看越满意,只能佯怒道:“我还能说不对吗?!”
☆、 第六十八章:诡异的态度
结果最后五天原本是惨不忍睹的,反倒是变成了提前结束的庆祝了,段师傅被他们绑在一边不敢松绑,然后他们三个就在训练场上喝酒吃ròu。
原本段师傅想死撑不肯说提前结束的,结果看到这种场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如果不提前结束,那么受苦的也只有自己而已。
所以在第三天的时候,段师傅终于宣布:“这次的培训提前结束,你们可以滚了!”
三人眼神一亮,说实在的,这里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绝对都是痛苦的回忆,哪怕这里吃得再好喝得再香,也担心睡着之后醒来就要训练了。
“段师傅,这可是真的?”林慡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段师傅气得半死不活:“你们这样把我绑着,我还不结束训练,难道要我看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直到结束吗?!”
林慡被这一声吼吓得缩了缩脖子,看向乌弦凉。
他们已经下意识的听从乌弦凉的意见了,毕竟要不是乌弦凉,他们两个估计也失败了。
乌弦凉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听了段师傅的话后微微一笑,问道:“段师傅,您不会和我们这几个小子玩兵不厌诈吧?”
段师傅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可恶的笑脸:“老夫不像你们!你们再不松绑,我告诉你,就算是训练结束了,我也跟大将军说你们失败了!”
这话说得三个人顿时吓了一跳,这可要不得,三人赶紧狗腿的给段师傅松绑:“我们相信段师傅不是这样的人,我们立刻给您松绑……”
说罢三人给段师傅松了绑之后,前所未有的默契,三个人撒腿就往外面跑:“那个段师傅,既然提前结束了,我们就先下山啦……”
最后一声啦字刚落,已经没见人影了,段师傅气呼呼的松开了身上的破条,抬头一看,根本就没有了人了,不由得被气笑了。
“你们这三个……臭小子……”
三个人犹如后面有着láng在追着一般,一口气跑下了山才松了一口气,旋即三人对视一眼,皆是大笑。
乌弦凉一解放,立刻就怀念起来了自己有大口酒大口ròu的日子,一把抱住两人的肩膀,道:“兄弟们,既然我们已经逃出生天了,走,宜chūn园去!”
这焚燃和林慡一听乌弦凉竟然要带自己去宜chūn园,当场愣在原地,林慡诧异的问道:“我说凉儿,你刚才说哪里?”
“宜chūn园啊,难道你们没进过?不要跟我说没进过啊……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乌弦凉朝他俩挤眉弄眼,旋即她低头看了看他们三个破烂不堪的衣服,道:“不过我们需要先梳洗一下,走吧,我们先找家客栈。”
焚燃和林慡以为乌弦凉是开玩笑的,也没有在意,谁知三人在客栈梳洗出来之后,顿时傻眼了。
焚燃这梳洗完换上新衣裳,俊秀得好似状元郎似的,林慡也是好生俊朗,可是当一身男装的乌弦凉出来,他们顿时甘拜下风。
要不是刚才他们是一起过来的,林慡真想问一句,这个丰神俊朗风流倜傥的少年是谁。
乌弦凉手中把玩着不知从哪来的折扇,挑眉含笑道:“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走吧。”
于是两个人在目瞪口呆的时候,又被乌弦凉拽着去了那宜chūn园,直到林慡被姑娘们灌了满满的酒的时候,林慡才口吃着道:“哎哟……凉……凉儿,果真是跟着你有……有ròu吃。”
焚燃也不比林慡好到哪里去,被姑娘们灌了不少的酒,只勉qiáng的撑着。
最终三人都烂醉如泥,幸亏乌弦凉还记得最后把姑娘给赶出了房门,不然接下来闹出什么事来都还难说。
三人在外头潇洒了两日,到了按照原计划结束的时日再分道扬镳,而乌弦凉也打道回府去了,只是乌弦凉不知道,乌府此时的qíng况……略奇怪。
乌弦凉去训练这并不是秘密,在乌长勋回来之后江引歌和江誉流都知道了这件事,也知道为期是一个月,那么今天便是乌弦凉回来的日子。
于是一大早乌长勋便出门去接乌弦凉回来,然而乌长勋刚出门的时候,江引歌和江誉流两人几乎是同时来到了乌府。
乌涯头疼的看着坐在大堂里的江引歌和江誉流二人。
如果是江引歌一人前来那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乌涯与江引歌认识多年,在一起谈天说地又有何不可,可是这江誉流,来这是凑什么热闹呢。
要知道,江誉流因为对乌弦凉做过的事qíng,在乌府所有人都对他并没有什么好的脸色,可是一向骄傲的江誉流竟然好像没有看到一般,坐在大堂里也不觉得有丝毫的见外。
江誉流这不是已经和乌弦凉和离了吗?为什么他还往乌府跑?
江引歌喝了一口茶,悠然的问道:“王爷这是大理寺的事qíng都处理完了吗?”
“大理寺的事qíng,本王自然有所安排,倒是江将军看来回京之后日子过得颇为惬意啊。”江誉流冷冰冰的反讽着江引歌。
江引歌也不恼,微笑道:“末将并不担心兵场里的qíng况,因为末将相信自己手头下的兵。”
江誉流轻哼一声,继续端茶喝。
江引歌也没打算一直和他说话,便转过头来问乌涯道:“长勋大哥出去多久了?”
“月末也有两个时辰了,如今快到晌午,应该快到了。”乌涯看了看外面的阳光,也是有些担忧乌弦凉的qíng况,不由得问道:“引歌,我记得你也在段师傅手下训练过,你觉得……凉儿扛得住吗?”
江引歌微微蹙眉,道:“当时我不过在段师傅手下训练过不到十天,而后边关战事便chuī响了,我便领兵出战去了,要说凉儿能不能熬过来……”
江誉流在旁听着便cha话道:“本王已经让陈御医从太医馆过来了。”
乌涯一时不知道什么表qíng好,倒是江引歌眉毛一挑,道:“倒是巧了,末将也让章御医过来了。”
乌涯面色更是古怪了,这是什么qíng况?这两个人现在这是在争什么东西吗?哪怕是乌涯,也不敢想这两个人都是喜欢上了乌弦凉,若说江引歌对乌弦凉有意,乌涯尚可接受,可是毕竟乌弦凉刚和江誉流和离,这江誉流的态度算是什么?
“是吗?那正好,让他们俩都给凉儿看看。”江誉流脸色越加的冰冷了,倒是江引歌面不改色的,又对乌涯道:“对了,灵儿不在府上吗?”
乌涯回:“最近雯凤和宗姑娘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经常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乌涯话音刚落,便听到了雯凤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今天小姐应该就能回来了,不知道小姐对我做的事qíng满不满意。”
“放心吧,凉姐姐会满意的。”宗灵轻灵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两人走进大堂,雯凤立刻发现了江引歌,惊喜的叫道:“江公子,你来啦?”
江誉流瞬间脸色冰冷了,江引歌含笑点头:“雯凤,灵儿。”
雯凤刚想对江引歌说些什么,结果余光便发现了江誉流的存在,下意识便是缩了缩,旋即想起了现在小姐和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了,不由得挺直了胸膛,不卑不亢的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所以这就是乌弦凉对江引歌和江誉流的态度吗?
乌涯倚在一旁好笑的看着这种qíng况,相对而言,乌涯当然更喜欢江引歌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这江誉流,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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