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人间嘛。”岐灵微笑着答道。
“师父,”昙青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我们都化为人的样子?而不是什么老虎豹子的模样?”
岐灵答道:“因为人可以直立行走,他们的行动相对来说更方便一些。”又道:“但你若喜欢,变成什么样子都使得。”
昙青想了想,又问:“那师父啊,人若如我们一样有了灵力,那他是人还是神呢?”
“有灵力的生物都是神,人也不例外。一个人若是有了灵力,便也是神了。”岐灵答道。
这个说法倒是奇怪,毕竟妖也是有灵力的,但妖怎么能和神相提并论呢?
我想着,忽然又疑惑起来:看了这么久上古时的记忆,我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提起过一个“妖”字。
难道说,上古时候没有妖吗?
“那为何还要像烛阴和承元那样,分什么司时之神和司命之神呢?”只听昙青又问。
岐灵笑了笑,答道:“有些神是要背负责任的。”
“哦,”昙青若有所思,又问,“那师父,你觉得我适合背负什么责任啊?”
岐灵一时语塞,显然,她还没想好。
昙青见状,不由得有些失落,低头道:“师兄师弟都有,单我没有。”
岐灵道:“我会找到适合你做的事的。”说着,她想了想,拿出了一块小巧精致的圆石,放到了昙青手中。
“这是什么?”昙青问。
岐灵一笑,道:“你催动灵力试一试。”
昙青依言而行,手中的石头登时化作了一柄三尖两刃刀。
“你的拳脚功夫好些,师兄师弟都不是你的对手,我便给你这三尖两刃刀,也算配你,”岐灵说着,又道,“这石头也是天上陨星,不过不像我这般好运得成大道,只是一块石头罢了。我将此石炼化为兵器,也算让这石头有些用处。”
昙青听了,便在石头上点了个眼,变出红绳来串好了,欢欢喜喜地挂在脖子上,道:“既是师父给我的,我便一直带着,绝不离身。”
“这宝物虽给了你,你可不能滥用。不到关键时刻,万不能用。”岐灵有些不放心地道。
“师父放心,我记着了!”
两人说着,忽然见山下的穿兽皮的女子指了指人群中一个强壮的男子。男子登时乐开了花,雄赳赳气昂昂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立在女子身侧。众人又欢呼一阵,然后便散去了,留下男子和女子独处。
“这是做什么?”昙青疑惑地问。而山下的男女已经开始动手动脚的了。
“男子在向女子求爱,”岐灵解释着,“那女子应当是这个部族的首领,所有男子都以能和这个女子□□为荣。”
“原来这就是□□啊……”昙青问着,她在这一万两千年里着实没有深入了解这一活动,只是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总体来说还是茫然的。
我心中隐隐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昙青又问:“为何要□□?”
岐灵回答道:“因为这是世间最亲密的事,可以愉悦身心。他们会有这些需求的。”
山下的男女已经褪去了衣服。岐灵见状,拉起昙青,道:“走吧,这事于凡人来说是隐秘之事,他们不喜欢被瞧见的。”
昙青点了点头,跟着岐灵起身便走,一起在林间兽径上走着。可是在路上,她又止不住地去回想方才所见之景,便转头问岐灵:“只有男女之间可以做这件事吗?”
岐灵答道:“只要喜欢,便不局限于男女了。”
“哦。”昙青若有所思。
下一秒,昙青便挡在了岐灵身前,看着岐灵,然后一把抱住了她,学着方才的男子行径吻了一下岐灵的脸颊。
岐灵依旧心如止水,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昙青也不避讳,答道:“我想和师父做世间最亲密的事。”
我如今是以岐灵的视角回顾这些陈年旧事,因此在我看来,她这句话仿佛对我说的一样,我的心登时砰砰乱跳。只可惜,我并不是岐灵,而岐灵也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
我听到了岐灵的心声:“哦,她如今大了,也有这些需求。”
在岐灵眼中,这只是如吃喝拉撒一样普通的需求。而在昙青眼中,这便如岐灵方才所说一样,是这世间最亲密之事。
上古时候民风奔放,是没有那么多所谓的“羞耻”和“道德”的,加之岐灵之前说过“有求必应”,于是她便顺其自然地应承下来了。她伸出手便捏起昙青的下巴,吻了下去。
昙青闭了眼,青涩地回应着岐灵的吻,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岐灵褪去了所有的衣物。昙青却又想起了岐灵方才说的“隐秘之事”的话,唯有挥了挥手,当场建了一间冰屋出来,任由着岐灵将自己推在冰床之上……
我忙闭了眼,选择不看。毕竟是她和她旧日的情人,我怎么好意思去看?
事了,岐灵的衣服虽被扯的有些散乱,但仍可蔽体。而昙青就不同了,她缩在冰床上,脸上带着红晕,扯着岐灵的袖子,微微喘着气,喊道:“师父……”
我心酸不已。纵使刻意不看也可想象到这里方才是怎样的旖旎风光,更何况那些婉转呜咽会不受控制地钻进我耳中。
漫天的星辰是她和岐灵的记忆,冰屋冰床也都是和岐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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