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贵妃是个受?[GL]_杯落【完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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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么痛,可是好暖。”额头bào露的青筋表明药xing又发作了。
是呢,我答应过你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以后我什么都不瞒你。
“烟儿?你怎么了?”左离担忧的看着云烟。
紧紧握着左离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左儿,要是我变成了傻子,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安逸,东西拿来。”头疼yù裂真的撑不下去了。
“烟儿,别笑了。”心疼的捧着云烟的头。
“主子,药。”安逸双手奉上一枚小小的药丸。
云烟接过药直接吞了下去才没那么难受,本以为那点痛楚能忍受,看来司澈的药还真挺厉害。
“烟儿,好些了吗?”让云烟靠在自己身上,看到烟儿难受比她自己受伤还痛苦。
“听说左儿的医术不错呢,我相信左儿不会让我变成傻子的。”转头闻着左离颈间的味道嗤笑。
感受到那温热的呼吸左离又不自觉脸红了“傻子也是我的。”
云烟轻笑着又用脑袋蹭了蹭“左儿越来越容易脸红了呢。”
“相信我好吗?”反握着云烟的手扣住她的脉搏。
轻笑一声,不相信就不会说出来让她担心了“嗯”
“左儿,好困。”每次qiáng制拒绝吃药都是这样极费心神。
“睡会。”顺势让云烟躺在自己腿上。
“安逸”做了个手势,这是前两天云烟告诉她的。
“离主子。”安逸恭敬的站在一旁,云烟早说过对待左离就和对她一样。
“司澈gān的?”不会要人命却会丧失心智,这对烟儿来说比死更痛苦,可是这人在她面前却笑的那般无所谓,不自觉的握紧拳头。
“是。”安逸的声音很平静,只是那眼神出卖了她的担忧。
“我知道了。”不是不能解只是这不是毒而是蛊,子母蛊,子蛊在云烟体内只要除了母蛊云烟便会无事,只是司澈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将母蛊种在自己体内。
殿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左离温柔的顺着云烟的秀发,一时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心。
“别想了,陪我睡会,嗯?”有些软糯的嗓音,睡眼惺忪,这样的云烟简直太可爱。
“好。”左离低头亲了下云烟的柔唇,不管是淡漠的烟儿,撒娇的的烟儿她都想藏起来。
“别在这会着凉的。”听到左离的话云烟才不qíng不愿的起身。
一躺到chuáng上便将左离也拉到身上抱着,调整了姿势又继续睡。
用手指描摹着云烟的面容,停留在那jīng致的鼻子上,放松的闭上眼。
两人再次醒来已是华灯初上,相视而笑,左离却紧紧拥住云烟“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走?”
“乖。”在左离的额头落下一吻,嘴角含笑。
不开心的嘟起嘴,却还是放开了云烟。
云烟翻身起来“我现在可是太子的师傅呢。”说完还没等左离反应过来就亲了一下那人的嘴角离开了。
“!”这是说她以后可以每天都进宫咯?
笑了笑披上外衣起身,现在不能傻傻的发呆,烟儿那么相信她,怎么能让烟儿失望呢,细细的捧起医术寻找着解蛊之法。
“母妃,你在做什么?”司轩烨想撒腿跑到左离身边,却发现一整个下午了,还是腿软。
“看书。”忍住笑意看着小人儿慢慢的走到自己身边。
“哦,那我也陪母妃看书。”做到左离对面翻开自己的三字经,小眼神却是到处乱飘。
她记得漂亮姐姐到母妃殿里来了的啊,还特地叫宫女姐姐帮她看着有没有人出去了,宫女姐姐说没有啊。
“看什么呢?”敲了一下司轩烨的小脑袋,一脸严肃。
吐了吐舌头,专注的背着三字经,太傅说了后天必须背完,可是她还是想知道漂亮姐姐去哪里了,她的腿累不累。
左离翻着医书感受到对面的小人不安的起起坐坐。
“腿软就别跪坐着,过来。”
这下司轩烨的动作可麻溜了一下就坐到左离怀里。
“疼不疼?”好笑的替司轩烨揉了揉小腿。
“疼”眼里立马涌出晶莹的泪水。
左离到底还是有些心疼“来人,帮太子准备药浴。”
司轩烨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母妃,那个漂亮姐姐呢?”
“走了。”瞥见小鬼yù言又止的样子,捏了捏她的小脸“她不疼,你要是努力也能和她一样。”
“哦,母妃今晚我可以和你睡吗?”闪着期待的小眼神看着她都好久没和母妃一起了。
“嗯,那边的小chuáng还留着。”
“哦”小太子耷拉着脑袋,明明母妃和漂亮姐姐在一起不是这样的啊。
“让你筱墨姑姑带你去沐浴。”将司轩烨放下拍拍她的小脑袋。
“那我陪母妃就寝好不好?”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惹人爱怜。
左离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平时司轩烨不会这么粘人。
“怎么了?”蹲在司轩烨面前柔声问道。
“母妃,为什么父皇从来只抱皇弟?今天父皇教皇弟she箭了。”司轩烨低着头闷闷的有些不开心。
“因为你叫我母妃,以后你会明白的,到时候怕你会讨厌母妃吧。”难得的在司轩烨面前漏出轻松的微笑,她从来就不打算隐瞒什么,只是现在的司轩烨还小说了她也不明白。
歪着脑袋有些不明白“烨儿不会讨厌母妃的。”亲了一口左离的脸颊。
“我知道母妃不喜欢父皇,喜欢漂亮姐姐。”笑嘻嘻说完就跑了。
“小鬼。”左离低声说到。
司轩烨突然又探出小脑袋“筱墨姑姑告诉我的。”吓得一旁的筱墨抱起司轩烨就走了。
左离也难得关心她们,她现在比较担心烟儿的蛊。

☆、第四十七章

三年来赫格在云溯的帮助下四处征战,收服了大量的小部落,起初伊戈忙于进攻大颖并未注意到,等到左贤王提醒的时候,赫格部落已经逐渐成长了起来。
伊戈ǖ木队大多都派到了关内,是以关外所留军队并不算多。虽然多次派兵征讨赫格,奈何云溯从不与他正面对峙。
如今的赫格已不是任伊戈ㄋ嬉馊嗄蟮暮崭窳耍赫格首领更是自己称汗,赫格部落多年压抑在伊戈ê构的统治下如今也算扬眉吐气。
云溯在赫格的声望也越来越高,甚至所有人都以为可汗会把他唯一的女儿嫁给云溯。
只是他们忘了云溯终究是汉人,是守卫大颖一方安宁的云大将军,这些呼仡邪不会忘,云溯也不会忘,所以他从来都只把若裳当做妹妹,然而他却不曾想若裳又是否只把他当哥哥。
今日的赫格处处洋溢着喜气,呼仡邪可汗唯一的女儿今日出嫁,对方是臣服于赫格的M岚部落的年轻首领。
新郎在欢乐的气氛中,穿上艳丽的蒙古长袍,腰扎彩带,头戴圆顶红缨帽,脚蹬高筒皮靴,佩带弓箭,英姿飒慡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他的新娘面前伸出了手。
若裳犹豫的搭上他的手,不经意的回头却没有看到那个人,听父汗说,上次罗麦一战他受伤了,至今尚未痊愈。
新郎欣喜的将他的新娘拉上马,带着她在众人的祝福中绕着蒙古包奔跑。
若裳轻轻的勾起嘴角,带着一丝伤感,糙原的女儿又如何?她们依旧不能选择自己的幸福。
呼仡邪走进帐篷云溯正在看着兵书。
“参加可汗。”云溯起身右手抱拳靠在胸口微微屈身。
呼仡邪在另一边坐下招手示意云溯不用多礼。
“今日别乞(公主)的大婚可汗怎么有空来此?”云溯不解的询问。
“云将军以为沙鲁克可配得上本王的女儿。”呼仡邪没有回答云溯反倒是回问他。
云溯为自己倒了杯酒,轻笑回答“用我们中原的话叫做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沙鲁克是个很不错的人,更重要的是他爱若裳,呼仡邪看中的大概也就是这点吧。
呼仡邪直接拿起壶就开始喝“对,他比你适合若裳,可是若裳不喜欢他,你说若裳会不会恨我。”
“可汗一片苦心别乞会明白的,云溯看来别乞也未必不喜欢沙鲁克首领。”当局者迷,若裳或许喜欢他,可是沙鲁克总能带给她开心。
若裳是个好女孩,可是云溯对她的喜欢从来都不是爱qíng,或许残忍可是至少现在抽离还来得及,若裳陷的不算太深。
“算了,不说这些,你们中原人总是这样。听说伊戈ǖ淖笙屯趸乩戳耍一来就要发兵攻打我赫格,你有什么办法?”呼仡邪一口气将酒全部喝完了,酒壶重重的扔在桌上。
“打。”云溯镇定的样子让呼仡邪有些烦躁。
“说的容易,伊戈ǖ木队比我们多那么多,左贤王可不是那些没用的人,他可不会轻易上你的当。”伊戈ㄒ话氲慕山可都是靠左贤王打下来的,如今伊戈ㄒ丫老了,左贤王的势力正如日中天。
云溯不知从哪拿出一盘围棋“可汗可听说过中原有句话叫做物极必反。”
将黑子推到呼仡邪面前“可汗有没有兴趣来一局?”
呼仡邪也不推辞,黑子先行“听过。”
白子紧跟“左贤王如今虽是正的势,可是帝王心都是一样的,谁愿意自己还没死就被架空了呢?”
黑子逐渐将白子包围,呼仡邪不以为然的反驳“那是你们中原人。”
执手落子棋局却没有任何转变“是吗?可是权力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能腐蚀人心。
呼仡邪突然大笑“云将军今日是不是过于轻敌了?”
云溯未曾答话只是依旧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可汗以为我说的不对?长生天可以保佑糙原的儿女却挡不住人心对权力的渴望。”
呼仡邪沉默良久才又落下一子“或许你说的对,可是你要输了。”
云溯笑而不答,只是将最后一子落下“可汗是不是忘了伊戈ê构如今可是算得上腹背受敌。”棋盘上白子对黑子形成了合围之势。
“你赢了。”呼仡邪也不废话,反正和云溯下棋他就没赢过,“云溯,我日得到一个消息,不知你听完还会不会对你的皇帝忠心耿耿”
“哦,不知是何消息。”云溯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捡回去,他一向很有耐心,而呼仡邪是个急xing子每次和他下棋两人都是很快就分出了胜负。
呼仡邪难得的漏出看好戏的表qíng“听说,你们大颖的皇后三年前就死了。”
云溯的手顿了顿,三年,他窝在这北狄居然三年了才知道。
看到云溯这样,呼仡邪心中的希望不禁更大“将军不曾叛国,令妹却被你们的皇帝bī死,将军难道甘心?”
若能让云溯永远留在赫格何愁赫格不能统一糙原。
云溯笑着摇摇头,依旧不急不缓的拾着棋子“烟儿因我而死怎会甘心,那可是我云溯唯一的妹妹。”那是他从小捧在手心的妹妹,司澈伤了她害了她怎么都要付出点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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