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在茅杉背上微微一笑,“当然没有你丰满啊,我真是无法‘一手掌握’我的女人啊。”语气认真,表qíng却带着一丝戏nüè,手还不忘在那两团饱满处揉上一把。
茅杉胀红着脸,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反驳长鱼这轻佻的话,窘迫之极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啊!好痒!”长鱼赶紧缩了缩腿,两只手勾紧了茅杉。
胸前的两团绵软因为这个动作紧紧贴在了茅杉的后背上,茅杉深吸了一口气,嘴角一扬,“老婆,回家咯~”
却没有注意到,背上的人在她转过头的一瞬,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目光沉了下去。
☆、第149章
茅杉小心地将长鱼放在副驾驶座上,并替她系上了安全带。起身前还不忘吻一吻副驾驶座上的人。
这一吻,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了。两只手抓在长鱼的肩膀上,拼命吮吸着她的味道。
之前在病房里,茅杉靠近长鱼的时候,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就快要忍不住,这下,是彻底忍不住了。
长鱼的嘴被茅杉堵得严严实实,轻轻环着她的腰,回应着她热切的吻。
茅杉的气息开始加重,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扯开长鱼的衣摆伸了进去。另一只手顺着脖颈往上,cha。入那一头柔软的黑发当中,紧紧兜着长鱼的后脑,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唇,仿佛想将她吃了一般。
手从内衣里探了进去,直接覆上了胸前的一团柔软。
“茅杉……”长鱼有些喘不过气了,想要将脸挪开,头却被茅杉牢牢兜着,一时间动弹不得。
此时的茅杉已经被yù。望冲昏了头,沉浸在与长鱼的深吻之中。
“茅杉!”长鱼抓住茅杉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这可是在停车场,茅杉半个身体还在车子外面呢,qíng急之下,用力推了她一把。茅杉这才陡然惊醒。
茅杉喘着气,看着软软靠在座椅上虚弱的长鱼,那原本没有血色的嘴唇竟被自己咬得有些发红,“对不起,我……”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长鱼需要休息,自己怎么就这么,这么猴急……茅杉俯下身去,将座椅上的人抱在怀里,“我好想你,你知道吗,这一天,找不到你,我都快疯了。”
长鱼的手从茅杉胳膊下穿过去,抱着她,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衣领,“我知道,我知道,”她把脸贴在茅杉的耳侧,嗅着她的味道,“见不到你,我好怕……”不觉眼眶红了,趁泪水滴落茅杉肩头之前,赶快拭去了眼角的晶莹,“我也想你,那个……我们回去……回去,好吗?”
茅杉没有察觉到长鱼的qíng绪,只觉得她在自己耳边吐气如兰,那句暧昧的话让她不由浑身一阵苏麻,一股燥热的火焰在小腹蹿起,“好,我们回去。”她又在她嘴上啄了一口,这才退出去,开车离去。
长鱼打开门走在前面,茅杉跟在后面,一进家门,茅杉就迫不及待从后面搂住了长鱼,头埋进她的长发里,亲吻她的脖颈。长鱼顿在了原地,把头往前偏了偏,配合着茅杉的亲吻。
软软的触感,就像自己祈求了许久的温暖。
她转过身,双手挂在茅杉的脖子上,迎上她的吻。茅杉一边吻着长鱼,一边把她往卧室里推。
在浴室门口,长鱼停住了脚步,“我去洗个澡。”她移开唇,往后靠在墙上,轻轻喘着气望着茅杉。
“一会儿再洗。”茅杉周身灼烧的气场,萦绕着长鱼。说着又要把唇压了过去。
长鱼伸手抵在茅杉的嘴唇前,“我想先洗。”
茅杉知道长鱼爱gān净,便不再多说,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也该洗洗了,之前又是翻墙又是进地下室的,僵尸杀了人打了虫子也灭了,这身衣服确实得换换了。
“那,我跟你一起洗。”茅杉的外套脱了一半还挂在身上,便赶紧走了过去,截住刚要关上的浴室门。
“自己回去洗。”长鱼倚在浴室门边,对门外的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关上了门。
门关上,长鱼靠在门上轻叹了口气,再不关上门,自己的qiáng撑便会被她发现了。
茅杉立在门口,看着被长鱼关上的门,呆了两秒,顶着一张红透的脸,火速冲回了自己家。
老道士和言苜蓿围上来询问长鱼的qíng况。
“恩,已经醒了,没事,放心。”她一边去卧室拿了换洗衣服,一边把自己锁进了浴室。
浴室的暖灯驱散了茅杉心底的霉菌,嘴里哼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奇怪曲子,心qíng颇好的开始在浴室里修剪指甲。
俨然不似那个成熟稳重的她。
喷头开着,水肆意地喷洒在浴室地面上,毫不凝滞,无人理会。
蒸腾的水雾很快填满了整个浴室。
一双纤瘦修长的手撑在盥洗台前,低着头,大口地喘着气,刚刚洗gān净的长发垂散下来,一半搭在肩膀上,一半遮住了脸,发尖落下的水珠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滑至手腕,然后滴入了水槽中,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凉丝丝的水印。
冰冷的铁针,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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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上犹如被蚂蚁啃咬一般,粗糙的黑色符纸磨得指尖生疼。
长鱼摊开右手,无名指尖上一道浅浅的红痕,伤口已经快好了,刺痛的感觉却还留在指尖。
十指连心,锥心蚀骨的疼痛。
她闭了闭眼睛,符纸燃烧的白烟似乎还萦绕在鼻间,絮絮叨念的低沉男音,像是在低声哼唱,却又听不出在唱些什么。右手扶着额头,那絮絮叨叨如念经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散不去,就像被魔魇缠住了一般,无处可逃。
长鱼弓着背,手指穿过头发,紧紧抓着自己的头,似乎想将昨天的遭遇从记忆里抠去。
眼睛闭得更紧了。想哭,却始终哭不出来。
眼前又出现那个带着铁腥味脏兮兮的洋瓷碗,满满一碗棕黑色的液体,焦臭苦涩,浑浊不堪。舌根仿佛还残留着涩口的酸苦味道,喉咙被液体里的米分末渣滓割得一阵沙痒,令人作呕。
越想越觉得胃里翻腾,手一软,长鱼整个人趴在了盥洗台上。她捂着嘴,眼角通红,胸口起伏得厉害。
浴室里的雾气越来越重,长鱼努力让自己回了回神。
她伸出一只手,抹去镜子上那层薄薄的水汽,冰凉的触感瞬间袭来,镜子被擦出一道巴掌大的光亮,里面映出一张模糊苍白的脸。
没有表qíng,没有生气。
“茅杉,茅杉……”长鱼自言自语起来,脑子里就只有这个名字,“对不起……”努力想挤出一点眼泪,却还是哭不出来。
长鱼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纵使浴室里的空气湿暖,她的脸色却没有任何水气熏蒸过后应有的红润,空dòng的双眼,没有血色的嘴唇,凌乱的头发粘在脸上,身上,黑白分明,不知是汗还是水。
又用凉水冲了个身,长鱼的脑袋才清醒了许多,倚在墙上正对着镜子,忽的站起身,胡乱在化妆包里翻找着。上了点点腮红,这才拧开门锁,走了出去。茅杉已经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了。
“怎么不chuī头发?”茅杉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上来。
长鱼摸了一下脑后还湿着的头发,丝质的睡裙后面已经被发梢染湿了一片,竟忘记chuī头发了。
“小心感冒。”不待长鱼回答,茅杉推着长鱼回到浴室,拿出chuī风替长鱼chuī了起来,一边chuī一边柔声叮嘱着,“头发一定要chuīgān,这么晚了,带着湿头发入睡,会头痛的。”
长鱼没有说话,静静地让茅杉替她chuī着头发。望着镜子里的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就像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有一口血闷在那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她忍不住抬起了手,像是在抚摸镜子里茅杉的脸,忽然自己一惊,又缩了回来。
“怎么?我烫到你了?”茅杉心疼地问着,把chuī风又拿远了些,轻柔的暖风chuī拭过发间,飘来阵阵暖香。茅杉轻轻揉着她的发根,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确定头发完全gān了才停下来。
放下chuī风,左手还握着一缕发梢,茅杉抬起手,脸凑过去,闻着发间散发出来的馨香,又一次迷了神。食指轻轻卷起发梢,顺着挑动手指将那一缕黑发缠绕在指节上,又看着柔顺的头发在指尖忽而散开,滑落。
茅杉都快走了神,抬眼却看见正在发呆的长鱼,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长鱼?你怎么了?”
“恩?”长鱼从发呆中惊醒过来,望着镜子中的茅杉,流转的目光似渗透了万千qíng愫,嘴角漫过柔柔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想你了,想好好看看你。”
茅杉总感觉长鱼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也望向镜子,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前的人,黑发白肌,笑靥若花,似盛夏夜里那盏最暖心的灯火,又似湖边芳糙丛中那株最清雅的花,不禁心中一跳,呼吸都慢了一拍,心道是自己太糙木皆兵了吧。
这样想着,茅杉的手不受控制地又往上伸了伸,剥开了耳后的黑发,露出小巧红润的耳垂,身子探上前去,脸贴到了长鱼的脸侧,鼻尖蹭着那颗小而饱满的耳垂,感受着那一小抹柔软滚热,cháo意蔓延。
长鱼彻底回过了神来,让自己暂且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好好享受与茅杉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馥郁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长鱼缩了缩脖子,浅笑着用侧脸挨着茅杉的脸,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指尖在上面来回轻抚摩挲。
下巴被微凉的指尖撩得一阵苏。痒,这感觉很快蔓延至了全身,茅杉让长鱼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唇舌尽qíng地纠缠,长鱼丝绸睡裙原本在大腿上的衣摆被茅杉撩到了腰部上方,一只手钻进去,顺着腰线往上摸去,在光滑的背部游移。
长鱼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仰头,“去卧室。”她贴在茅杉耳边,轻声道。
“恩。”茅杉抱起了长鱼,眼里的柔意就快要溢了出来,她走进卧室,将长鱼放到chuáng上,俯下身去,把她压在了身下。
☆、第150章
没有开灯的卧室,月光照了进来,木地板被染出了一片银白色。
衬着月光,茅杉细细凝视着身下的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清冷不染烟尘的容颜,此时眼里柔意似水,qíng意若火。尤其是刚刚醒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她,真就是娇花照水,弱柳扶风,胜过西子三分。茅杉看得痴痴然,忘记了此时此刻自己还压在长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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