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崟焱无所谓的态度,让书赜更加生气,她眼神一暗,猛地扼住了王崟焱的手腕,一把扣过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那种吻,像是撕咬一般,一点也不温柔。侵占,□□,掠夺……
王崟焱挣扎不开。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书赜开始扯大树的衬衫,与此同时,她的吻也胡乱又急切地落在大树的脖子上,甚至还蔓延到了大树被扯开衣服露出的胸口处。
王崟焱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并不是因为qíng动,而是被邓大夫的qiáng迫弄得难受才喘不过气来。
而书赜已经开始解王崟焱的腰带了……
“你觉得,如果你这样做了……之后我会怎么对你?”王崟焱冷冰冰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书赜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她。
王崟焱闭着眼睛,无声无息,但是书赜就是觉得有一股子寒气从她身上冒出来,残留的酒劲一下都醒了。
她停了好一会儿,王崟焱还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书赜的心凉透了。她慢慢从王崟焱身上下来,坐到一边。
看着王崟焱的脸,书赜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问:“真的……真的不可能了吗?你知道,我……”
王崟焱伸手把被子拽上来遮住衣衫不整的自己,然后翻身向外:“睡觉吧……很晚了。”语气平淡,听不出qíng绪。倒也不像差点被……qiáng迫……之后该有的反应。
书赜在旁边呆坐许久,周围的空气冷的让她发抖,她掀开被子一角,也慢慢躺了下去,小心翼翼的靠到王崟焱身边,轻轻地抱住她。“对不起……我……对不起……”
感觉到她渐渐收紧的胳膊,王崟焱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你等我……再想想……”没有愤怒,没有责备,而是带着些愧疚。
书赜把脸埋在王崟焱的背上,闷闷的应了一声。
感受到她手掌附在她的手背上那温热的触感,书赜绝望的心,慢慢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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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陆琪把目光不经意的飘向王崟焱,弄得她不自在的很,顺带脖子上的那片创可贴也焦灼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可她又不能yù盖弥彰的让陆琪收敛一点,只能自己下意识侧着身子,躲避别人的目光。可是防来防去,午饭时,趁王崟焱一个不备,陆琪终于没忍住,伸手把她脖子上的创可贴给撕了下来。那明晃晃的牙印便在脖子上显露无遗。
王崟焱怒目而视,一把抢回,重新贴了回去。
而陆琪还在震惊当中回不过神来。
她本以为也就是个小糙莓啥的,可是那……青中泛紫,紫中带黑……的两条……
这……这是被……“施【bào”了啊……
王崟焱没理她,埋头吃饭。
好一会儿,陆琪才把刚刚看到的消化完。
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捂的够严实啊,不够意思哈,一点风声都没露。不过,你们发展的也挺快呢。”她指指自己的脖子的同样的位置,“就是……有点……太猛了吧。”
王崟焱抬头狠狠瞪她一眼,“胡说什么!那是不小心用搓澡巾搓的。”
陆琪又睁大了眼睛,不禁佩服起王崟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杆了:“拜托!搓澡巾能搓出一排牙齿的弧度?技术很jīng准么~”
王崟焱心里乱着呢,没心qíng跟她斗嘴,筷子一放,端起餐盘就走人。
下午更是越发的心神不宁,烦乱不已。这让她迫切的想找个人聊聊天,但是显然作为圈外人兼同事的陆琪不是合适人选。
于是晚上她便约了张冬岩。
张冬岩最近找了份工作,在一个咖啡店里做咖啡师……的助理。咖啡店的老板也是这里唯一的咖啡师,有国家职业技师资格。曾经在魔都做过近十几年,之后厌倦那个城市的速食生活和人qíng冷暖,毅然回到家乡,开了自己的小店。店老板人不错,有点帅,未婚,人亲和豁达,对张冬岩很好,基本是手把手的教导,一点也不藏私。张冬岩也渐渐在这份工作中找到了乐趣,业余时间看了很多的书,还报了一个咖啡师培训班。她的小日子正慢慢走向正轨。
刚在咖啡店坐下,张冬岩便溜了过来。一身修身白衬衫,紧身小黑马甲,穿身上显得倍儿jīng神。王崟焱看着她这一身行头,点点头,“有那么点意思。”张冬岩根本就不是个经夸的,立马抬头挺胸,顺带翘起了尾巴:“那必须的啊,也不看看咱是谁!”
王崟焱一脸无奈的摇头,“自恋症很难治愈。”
张冬岩顾不上计较她的调侃,她的心思全放在了王崟焱脖子一侧的“标记”上。
她把王崟焱的脑袋推到一边,露出那有些招摇的齿痕。“你……你这……”忽而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鄙视道:“你不会被压了吧?!你不会被啃了吧?!你不会被攻了吧?!”
而后,摸着自己的下巴边摇头边啧啧两声,“这力道……是你家大夫?!”
被撕掉一回的创可贴粘xing太差,早被王崟焱拿下来扔掉了。而且在张冬岩面前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毕竟她已经准备和盘托出,希望有个人从旁观人的角度,能给自己一些意见。
听王崟焱磕磕绊绊的讲完这齿痕的由来,张冬岩难得神色严肃的说了一句话:
“她在这段感qíng里坚持走了九十九步,为什么你就不肯主动把最后这一步走完呢?”
而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便转身去招呼客人,直至王崟焱离开也没再过来。(105章有福利)
第105章 章 .褪岛
105.tui倒
“猜猜我是谁?!”慵懒的午后,电话突兀地响起,硬生生拽回了书赜神游在外的思绪。
“……”
书赜的停顿让对方不是很满意——“这么甜美的声音难道不好辨别么?”
没等书赜张嘴回应,对方随即扯着嗓子带着哭音委屈道:“啊呀,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枉费我对你一直心心念念,牵肠挂肚,我们曾经的海誓山……”
书赜无奈的抚上额头,暗叹一口气,冷冷的打断她:“章书颐,没要紧事,我挂了!”
“嘿嘿嘿~”电话那头憨憨一笑,“听出来了啊,早说啊,白làng费了我一顿深qíng的表白,我还准备……”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书赜沉下脸来。
“好好,我说,我说。”章书颐暗自翻了个白眼——自家表姐的“不解风qíng”由来已久。“我就是想跟您汇报一声,您亲爱的妹子,我,终于回归伟大的祖国了!这是我的新手机号,还有别忘了明晚的家庭聚会,给我接风。当然,如果有礼物送我,那想必也是极好的~!”
“你想多了!”书赜无qíng的戳破她的幻想。
“啊呀,你怎么这么无qíng!我都好几年没回来了,咱们好久~好久没见了,你难道都不想我么!对人家这么冷淡~!人家不依~!不依嘛~!”
好久没见?!跟自己每月都会视频聊天的人到底是谁?!
还有,这是跟谁学的这发嗲的调调!——对得起你那一米八一的身高么!
挂了电话,书赜神色黯然下来。表妹留学归来,是件高兴的事儿,家里必定要小聚一番的,可是……自己真的提不起jīng神去参与。
自那晚之后,这是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大树还是没有联系自己。
书赜从最初的满怀希望,在短短几天的等待中,慢慢变为失望……
她甚至还萌生了“大树不联系自己也好”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因为这样起码不会听到对方讲一些自己不能接受的话:
——比如两人不合适。
——比如……分手……
这也许就是潜意识里对臆想的分手结局的逃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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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母姓章,有个温婉的名字“章汝珍”,当年年轻的时候也是学校里的一枝花。要不怎么能把在卫生局工作的青年才俊邓父也迷的茶饭不思呢。当然其中不乏书赜舅舅的推波助澜。后来书赜常常拿舅舅牵线做父母红娘的历史来打趣舅舅——为了巴结自己的上头,拿自己的亲姐姐使美人计。书赜舅舅就会大呼冤枉:他完全是看着这位玉树临风的小哥儿是个好男人,很适合做自己的姐夫,才怂恿自家老姐赶紧抓牢的。
邓母姐弟俩的关系特别好,所以就连书赜舅舅给自家女儿起名字,都按姐姐家孩子的模式照搬。而高仿版的章书颐和书赜的xing格却南辕北辙,一米八一(本尊一直声称是1.79)模特身高的她就是个大活宝。有她在,家里总是热热闹闹的。这不,等她把客厅的几个长辈哄得乐不可支之后,又贼兮兮的潜入了书赜的卧室,跟坐在书桌前不知在想什么的表姐埋怨道:“姐~寻思嘛呢?松果可都告诉我了唷……我要见姐夫!哼!每个月都会聊天,可你从来没提过!过分!”
不提还好,经她一提,书赜心里的酸楚就再也压制不住,眼眶就泛了红。
这可把章书颐吓得不轻,什么qíng况?!小松果可不是这么跟自己八卦的!是小孩子“谎报军qíng”?!
书赜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扭过头去敛了敛眼泪,不自然的否认道:“什么姐夫,别听小孩子瞎说。”
章书颐却不吃她这一套,掰过表姐的肩膀,满心的担忧:“姐,你怎么了?那人欺负你了?”
“没呢,”书赜推她往外走,“我的事儿不劳你瞎cao心,赶紧的出去吧,快开饭了!”
被表姐揽着往客厅走,章书颐很容易就看出她在qiáng颜欢笑,虽然没搞清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章书颐还是给那个未见过面的什么大树记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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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崟焱洗完澡出来,被客厅沙发上赫然歪躺着的人给吓了个好歹!惊魂未定之后,又气得直想把手里的毛巾甩她脸上!
可是看书赜睡得似乎很安稳的样子,她的火气却半点也发不出了。
暗叹口气,她任命的过去叫醒书赜。甫一靠近,对方身上的酒味让王崟焱拧紧了眉毛——这是又喝了多少!
慢慢地扶起书赜,半抱着往卧室里拖。
书赜的头歪在王崟焱的肩侧,温热的呼气chuī在脖子上,呼吸声直直入耳,似乎声大如雷,王崟焱尽量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忽视了书赜睁开的双眼中,那渐渐由柔qíng转而幽暗决绝的眼神。
王崟焱扶着她就要走到chuáng边,不料却冷不防被身侧的人紧紧的抱入怀中,不待王崟焱挣扎,耳垂便被热乎乎的咬住了,吓得她心里咯噔一跳——又要用咬的?!
臆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反而是湿漉漉的唇瓣和牙齿的轻轻摩挲……
“你……!”王崟焱腿一软,一时不察便被书赜推倒在chuáng上,“哎~!”她惊呼出声,书赜却不管不顾地俯身而来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两人之间不留一点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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