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刚才因为自己笑得忘乎所以,一个没注意手一滑,这堆碗筷就……
王崟焱真想坐地上撒泼打滚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不活了啊……这可是我跑了三四趟才咬牙买下的青花小瓷碗啊……还有勺子……还有碟子……!!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仰头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上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一罐可乐,王崟焱气得只有进气儿没有出气儿!
一旁,书赜担忧地盯着斜在沙发上,正在哼哼唧唧的大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是愧疚不已。
“我说,大夫姐姐!您有盯着我看的功夫,去把幸、存的几个碗洗了,好吗?”王崟焱语气里说不上的温柔……只是后槽牙外的肌ròu在一抽一抽。
书赜很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这个时候确实不合时宜,即使……想想刚才那段qíng景,真的,好想笑啊……所以,还是赶紧去涮碗吧!
王崟焱看着顶上的天花板,一阵感慨:“王崟焱!你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才发现有人送我小地雷,,小六在此谢过啦……
话说,看文不留评的同志是没有资格催文的!——群里的某些同志们!
再者,想松果的同志,请忍耐一下,下章,下下章……等松果的戏份不是很多。
松果的重大戏份给安排在后面。。。。很重大的戏份!
3938.让你跟我斗!
江见泽从早上起就给书赜打电话,想约她晚上吃饭,顺便再探探她的心意。
可是打来打去都是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她不死心,开车直接去了医院,到了她所在的科室一打听,小护士说邓主任请假了,还请了一天,请假原因不详。
她不甘心,这个时候书赜能去哪里呢?
她打电话给司文慧和袁菲菲,两人都说没见她。
她接着又开车去书赜的住处。
这里她早就打听好了的,一直没过来就是因为不想把书赜bī的太紧,可是今天毕竟不同,所以她毫无顾忌的来了。
然后住处没人!
既然这样,书赜一定是在她父母家那边了,自己不能贸然过去,等到下午再过去吧。
江见泽狠狠吸一口烟,从车窗扔出烟头,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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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崟焱走了没一会儿,书赜就收到她的短信:“中午小睡一会儿,下午三点时把阳台上晒的被子收进来。晚上我会买菜回来。over!”
书赜笑笑,回道:“惨烈的厨房如战后,我可能要收拾一下午,所以被子没时间收。over!”
收到回信儿的王崟焱咬咬牙——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哼!
没时间小睡了,书赜收拾好之后,就回了父母家里。
她记得邓父那里有一套景德镇青花瓷的餐具,是邓父在景德的老战友送的。邓父一直也没有拿出来用,不如……
邓父刚刚午睡起来,在书房喝茶,听见女儿说想要那套青花瓷的餐具,很纳闷。那套餐具都放了几年了,今儿怎么就莫名惦记起来了?
书赜掂量着邓父是不可能一声不问就痛快地给自己的,心下一想,道:“爸~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闯了点祸,所以……想拿那套东西给人家送礼呢。”
邓父一听,立马紧张起来:“闯祸?!是医院的事儿?!手术的问题?还是医患?!病人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你是医生!怎么能大意呢!出了事儿是能用送礼解决的吗!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歪风邪气?!”
书赜一看邓父的血压眼见得就要往上飙,赶紧解释:“不是啊,不是医院的事儿,不是工作的事儿!是私事儿!私事儿!您想什么呢!”
邓父眉毛一挑:“私事儿~?!什么私事儿?谁啊?我们认识吗?做什么的?”
书赜瞬间就没脾气了……八卦这东西是不是能传染啊?!
“爸~!你怎么跟我妈似的啊?!”
邓父老脸一红,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表达一下关心嘛!”
“无可奉告!”书赜推出了大腕明星的官方用词儿。
邓父两眼一瞪:“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你还想不想要了?!”
书赜在邓父这里就是软硬不吃的主儿,腹黑的她又怎么会被邓父拿捏呢。
她嘴角一勾,深深地看了邓父一眼。
邓父一见,心想:完了!每次一露这表qíng,这闺女就又要使坏了……
书赜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有一回,您不小心喝大了,就拉着我的手跟我喋喋不休地叨叨了一件事儿,关于……”她故意停了停,接着道:“当年,您怎么使个小手段,挡掉了好几个妈妈的追求者的故事。故事挺jīng彩的。您说要不要跟妈妈说道说道啊?我在考虑……”
邓父一听,脸是黑了又绿,绿了又黑啊!
都说养个闺女,胳膊肘往外拐,果然没错的!
东西到手后,书赜就离开了。
气得邓父又是一顿捶胸顿足。
邓母见女儿来了又去,拿上东西就走,也纳闷:怎么回事儿?给谁的?私事儿?
书赜刚回国,平日里也没有几个朋友,会是谁呢?
突然,她灵光一闪!那个谁!
大树!(不得不说,邓母确实很有狗仔的职业素养啊!看看人家这分析问题的能力!)
又是这个大树!
“我一定要逮住这个大树!”邓母暗暗下决心。
在车间里查看加工qíng况的王崟焱一个劲儿的打喷嚏,她搓搓鼻子——这是谁在背后念叨我呢!肯定是那个不靠谱的松果她妈!这个小心眼儿的女人!嘁!
回来之后,书赜收拾一下,就去小书架那里找本书看,她没想到这个大树看书很杂,散文、游记、古文、佛学、理财、几米的漫画,还有很多专业书籍。她随手抽了一本洁尘的散文集《流年》,拿了书倚在chuáng上看起来。刚刚晒过的被子,有着阳光的味道,她就开始迷迷糊糊地想睡觉……
王崟焱提着一兜的东西,打开了门。她探头看看,咦?人呢?不会让自己刺激走了吧?
放下东西,她慢慢推开卧室的门,好家伙,睡着呢!
王崟焱微微一笑,轻轻地走过去,给她扯了扯被子——这个时候傍晚的天气还是有点凉的。
去厨房把东西放好。一回头……这……这……这是哪变出来的?!
这是一套28头的青花瓷餐具,荷塘月色的图案。
王崟焱颤巍巍地拿起一个小碗,先是摸了摸,然后对着光又仔细地研究半天,然后又看看碗底儿,心里抖了三抖——这是优级骨瓷啊!和自己那套不到200块的东西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啊!这……这……
书赜睡觉很轻,在王崟焱给她扯被子时她其实就醒来了,所以,当王崟焱拿着小碗东摸西摸的时候,她就倚在厨房门边上看着呢。
大树的样子太滑稽了,她勾勾嘴角,道:“怎么了?”
王崟焱正看着这套东西满身冒汗的时候,身后突然地一声,吓了她一跳。
“这……这……你买的?!”
书赜耸耸肩,“有问题?!”
那风轻云淡的样子,让王崟焱顿时就急了,开始口不择言:“你说呢!这是优级骨瓷啊!你知道我那套才多少钱么!你至于吗!你个败家娘们儿啊!有钱没地儿花啊!有你这样过日子的吗!钱多烧得吧你!……”
任凭大树在那里巴拉巴拉地数落自己,书赜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觉得大树守财奴般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可爱~~呵呵。
没有了初初相识时候的拘谨,这样的大树才让人觉得更真实。
突突的啰嗦了一大堆,王崟焱气息不均了都,这个女人还在那乐呵呵地看着自己!顿时感觉一口鲜血就要从肺里往上涌!
看大树急得脸红脖子粗,书赜解释道:“这是别人送给我爸的,放在家里好久都没有用上,中午给你打碎了几个碗碟儿,就想起拿来赔你喽……”
“可是……这些太贵了啊!我那一整套才不到200块啊!不是一样的东西!再说我也没让你赔啊!”
“这东西不是拿来用的么!贵不贵不重要的,放着也是làng费了。”
“可是……可是……不一样的!……那个……”王崟焱还是觉得不妥,又暂时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书赜打断她:“别可是了!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呵呵,就请我和松果多过来吃几顿饭就好了。”
“……!”敢qíng您这是打得这个主意啊!——果然不厚道!
虽然这么想着,王崟焱还是很乐意地接受了这个方案。
她打开柜子,小心的把那套餐具慢慢放进去。
“哎~你放起来gān嘛啊?你做饭不用啊?”
“用什么用!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用来成菜!bào殄天物!我抽空要把它们钉了墙上,摆起来!”
书赜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想不文雅的翻个白眼!
她踏进厨房,想要帮大树收拾一下。刚一凑近,就被大树喝住了:“别动!退出去!退出去!离这些东西远点儿!它们很容易碎的!保持三米距离!”
不得不说,一向稳重自持的书赜总会让这个大树一两句话就激得想破功!她忍了忍,道:“你不是要做饭么,我给你打个下手。”
“不用!真的!你再进来,家里的碗就不够用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真的不用。你放过它们吧……这年头当个盘子碗儿的也不容易。我替它们谢谢啦……”王崟焱满脸诚恳。
深吸一口气,书赜没料到,大树贫起嘴来真的能气死人!
心里不服气,但还是退到了门边上——不帮就不帮!那你自己忙活吧!我乐得清闲!哼!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门边上抱肩看着,一个在里面娴熟地忙活着。
说说话儿吧,书赜开口:“你回来怎么也不叫醒我啊。”
王崟焱手里不停,头也不回,道:“枪林弹雨过后的厨房收拾起来太费体力了,我想让你多睡会儿……”
“……!!”忍!
“刚晒的被子很软,还有阳光的味道,我就忍不住睡了会儿。”
“有人说那是螨虫烤焦了的味道。”回答得一本正经。
“……!!”书赜决定了——要是她再贫一句,她就打开柜子摔盘子!
“我帮你把衣服都收进来,叠好了放衣橱了。”
王崟焱转身,一副诧异的表qíng:“啊?!你不会做饭,但是会叠衣服?!你不会是给我团起来放进去的吧?”
书赜冷脸,转身!
不能再在厨房待了!再和她说下去她就真的忍不住要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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