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松果你无敌了!吃完睡,睡完吃!你还有点别的追求没有!自甘堕落!
书赜真的替女儿汗颜!松果是怎么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默不作声的孵化成一个合格的吃货的?
“哈哈哈!刚睡醒就想着吃!你也不怕变小肥猪!”王崟焱拉过松果的胳膊来,在上面玩笑的咬了一口。
松果笑嘻嘻的推开她,转头跟妈妈告状:“妈妈,妈妈,大树咬我~”
书赜面无表qíng的回复:“咬掉了更好,就不拍变小肥猪了。”
松果先是一副吃惊的表qíng,然后又露出了然的神态:你们俩果然是一伙的!
看这小东西在那变脸,王崟焱和书赜不禁都笑了起来。
王崟焱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电脑,突然发现语聊还开着……
完了!要出八卦了!
果不其然,屏幕上,鲜红的、加粗的、大字号的一行行字,想故意刷屏一样一条条的过!
——谁在那?!
——你不是一个人?
——还是个孩子?!
——不对!还有女人!
——你金屋藏娇?!
——是谁?!
——你不厚道啊!
——该不会是……
——超市那个小孩吧!
——哇!还有联系啊!
——哇!小地瓜!你的桃花来了!
——赶紧坦白jiāo代!争取宽大处理!
——说话!跟你说话呢!
——地瓜。地瓜!呼叫地瓜!
——你畏罪潜逃了?
——再不出来我就要给你去宣传了哈!
……
……
王崟焱无奈地扶额,挪动鼠标下了线。
先避避风头再说吧。
以后肯定少不了被追问的。
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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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高阳结婚,王崟焱给随了份子。大家都是同一批入职的大学生,实习之后也分配到了同一个部门,算是比较熟。高阳是个很“柔”的男生——至少王崟焱这么认为。试想,有哪个阳刚的男人会扎堆和一群女人一块儿讨论长筒丝袜、高跟鞋、假睫毛和眼影诸如此类的东西呢?王崟焱一直在想:这是怎样一朵“花一样”的男人啊……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也要结婚了。王崟焱不禁感慨万千……
同事答谢宴安排在周五的晚上,大多数的人都是下班后直接过去的,所以场面甚是闹哄。到处是呼朋引伴的吆喝。
档案室的一个女人,热qíng地招呼王崟焱她们。“我们女生做一起吧”说着,把手搭在了王崟焱的背后。
热乎乎的手掌贴在背上,王崟焱jī皮疙瘩“唰”地就竖起来了……
她往陆琪身后躲了躲,在心里吐槽:“姐姐啊!您真谦虚!还我们‘女生’!你家孩子都快不被允许享受儿童节了好不好!还有!能不能别随便摸我!”
开席之后,满身喜气的一对新人开始一桌一桌敬酒。
王崟焱怔怔地看着,眼睛没有焦距。这就是世人界定的美满人生吧。
可是却离自己很遥远。
他人在自己设计的人生舞台上演绎的如痴如醉,乐在其中,自己在台下看看就好。羡慕,有。但那时如果硬要自己也给自己设个一模一样的台子让自己在上面表演……台外的人看得舒心,而自己则是满满的苦涩。何必呢!
大家都在为着一个美好的目标而努力吧。希望所有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而自己,也会按着自己设定的轨迹走下去——即使这个,很难。
突然地,那个不靠谱妈妈窜入了脑子里。
王崟焱心里一惊,赶紧甩头,暗暗唾弃自己——想什么呢!喝多了吧!
来敬酒的新人去往下桌,周围一圈人都坐了下来,剩王崟焱一个人还在那愣神儿。直到陆琪拽她的胳膊,她才元神归位。暗自伤神,弄得心口有点堵,拿起还未喝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口胡!
王崟焱伸着舌头喘粗气!
渣渣的!茶水兑太多了!烫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每次的留言不是催文就是想松果~~~唉!!
大家看文都是看热闹的吧……
没有人想讨论一下人物的各种矛盾吗?
其实,每次根据剧qíng剖析王崟焱的心理时,我都会堵的难受。
也许在现实中,很多人会有和她一样的各种纠结和迷茫吧。只是外面光怪陆离的环境,有些人无暇或不屑去顾及,而有些人悲观的去逃避思考。话又说回来,任你费尽脑汁去想了又怎样呢?徒增悲风伤秋的感慨。于事无补……
所以,日子就嘻嘻哈哈的闭着眼瞎过吧!
)
4544.你是哪一种?
那天从大树家回来后,趁着妈妈不在的时候,松果把写有大树电话号码的纸条给了姥姥。这可是她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偷偷的且牺牲了她晚上住大树家的可能xing跟大树磨来的。
邓母捏着那薄薄的纸片,“狞笑”着:“哼哼哼~‘老姜’出马!管它什么大树还是小糙!手到擒来!”
松果仰着脑袋看姥姥在笑得古怪,心底没谱:“姥姥,我什么时候再能见到大树?”
邓母摸摸松果细细的头发,说的语重心长:“快了~快了~你不是喜欢看动物世界吗,狮子猎豹们锁定猎物目标后,就会静静地等待时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松果听的似懂非懂,但她还是笑眯眯的点点头。
姥姥能有办法把可乐jī翅做的那么好吃,她说的话也一定是对的。
松果相信姥姥!
(吃货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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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无事,王崟焱跟陆琪一道搭伴去吃麻辣烫。
座位旁边坐着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在吃小馄炖。
两人你给我倒点醋,我帮你撒点胡椒。场面很温馨。
王崟焱盯着他们看了好久,突然就湿了眼眶。
她对陆琪说:“你说,我们要熬多久,才能像他们一样?!”
陆琪笑她想法的怪异:“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却在想我要怎样才能不像他们那么老态龙钟?”
王崟焱不再说话。
“是啊。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难道在生命还处在茂盛时期,我却开始厌烦它的索然寡味,而急于翻看它最后的结局了么。
还是说,我内心寻求安稳、平淡生活的qiáng烈潜意识?
再者,是羡慕那种尘埃落定?
又或者,是对迷茫的前路的一种逃避?”
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需要勇气。
想想弥雾蒙蒙的未来,苦涩又无奈……
陆琪吃了一粒花生,吞吞吐吐地问王崟焱:“你说,两个人谈恋爱,那个真的很重要吗?”
王崟焱还沉浸在自己的qíng绪中,半天没反应过来:“什么那个?哪个?”
陆琪脸红了,更加扭扭捏捏,“就是……那个啊!那个……就是~”
王崟焱看她的表现,好一会儿这才明白那个是哪个……
“哦,怎么问这个?”
陆琪把头低的更低了,“他一直要求……恩……那个。好几次了,我都没答应。他就说我不是真的爱他。他没安全感……”
“嘁!没安全感!□能给他安全感?!你家这口子还真‘娇弱’呢!他一个男人需要你给他安全感?!”
陆琪没吱声,依旧不抬头。
王崟焱很想朝她男友大喷口水。但毕竟不忍心自己的朋友。
“这个呢。分人的。有的人不看重这个,觉得无所谓,所以秉行享乐主义。有的人呢,看重的不仅仅是那层膜,而是……嗯,怎么说呢,就是一旦发生了什么,那就要一辈子的,是坚持长远。所以不轻易那啥。”
“可是,我是真的想跟他结婚的。毕竟两个人都这么久了。但是,我还是不想在结婚之前有一次那个。可是他又不乐意。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他一次?”
王崟焱笑了,道:“陆琪啊,你多大了?!就一次?太天真了吧,妹子!”
“是他说的啊,只一次就好。”
王崟焱想拍桌子了:“你是三岁吗?他说你就信!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就有以后无数次!”
陆琪又不吱声了。王崟焱觉得她的这个男友有点不地道……
但是,心疼好友。王崟焱放下筷子,郑重的对陆琪说:
“不论怎么样,陆琪,你记着一点,唯一重要的一点——不要做让自己不快乐的事。明白吗?”
严肃的表qíng让陆琪很窝心,她知道王崟焱真的是替自己着想的。
知道陆琪明白自己的意思了,王崟焱重新拿起筷子:“自己的事呢,要自己掂量着办,别人谁也不能帮你拿个准确的主意。记着我说的那一点就好。好啦,赶紧吃吧。”
陆琪点头,忽又来一句:“那,你是哪一种?”
王崟焱一口粉丝差点从鼻子里窜出来!
作孽啊!
自作孽!不可活!
陆琪拄着筷子,幽幽的道:“我猜你是后一种。一定要找可以一辈子的那种。对不对?!”
王崟焱终于喘顺了气,怒道:“对个屁!咱是享乐主义!人生得意需尽欢!你懂不懂!”
陆琪不屑地撇撇嘴,“你倒是欢一个我看看啊,认识你这么久了也不见你找一个!”
王崟焱大怒:“你懂个毛线!咱万花丛中过的时候,你还在拿袖子抹鼻涕呢!我现在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你能理解这万帆过尽的沧桑么!”
陆琪拿花生扔她:“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两人嘻嘻哈哈。
一辈子……一辈子……
太长了……
这天晚上,王崟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诺大的cao场上,有人在奔跑。是她的初恋。
她在后面艰难地追。
风迎面而来,chuī的她喘不了气,迈不开步子。
焦急、焦虑、焦躁……
只是个背影。
便追了好久。
终于抓住了前面人的衣角。
那人回头。
却是前任。
她的心里一痛,手便放开了,任那人又如风筝般的飞走。
那人走到远处,再次回头,却换了面孔。
是松果妈妈。
她大声问: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逃?为什么……
太远了,王崟焱渐渐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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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书赜下午有个大手术,估计要六七个小时。手术前,她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邓母一声,因为最近几天都是在家住的。
邓母挂下电话,露出舒心的笑容。东风来了~总算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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