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突然出现的继母和继妹她不乐意却也只能接受,她虽然冷漠却也希望看着为自己cao劳的父亲能够幸福受到爱护,她也相信父亲对于她的父爱会始终如一,可是原主真正和她们开始共同生活的时候,才发现在这个看似温馨的家里总觉得自己多余的像一个局外人,而从一些的生活琐事看着父亲对另一个女人给予了不曾给予过母亲的爱,将本该属于自己的宠爱双手奉献给了她不愿承认的继妹,而一直倍受呵护的自己却第一次被这样冷落的彻底,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到了脚底,冷的透彻。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逆转,一切的一切对于是何等的不真实?而后她明白了事qíng的原委,这个所谓的继妹实际上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而这个继母是母亲怀孕时夺走了父亲所有爱的第三者。
她是怎么知道的?深爱着那个继母的父亲实在想要给她们母女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在媒体面前开诚布公了她们的身份,不过隐藏了私生女第三者的事实,同时还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而可这何尝不是在原主的伤口上撒盐?
而这也彻底的激怒了她,最后带着行李箱和书包从搬到了左潇潇的家里,而当天也是高一升高二的文理分班考试,而这个时候封幸瑶就穿了过来,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不过上官婉qíng思虑还是要比原主长远些,虽然此刻暂居左潇潇的家确实解了燃眉之急,也可以在左妈妈陈文媛的庇护下暂时不被发现,但是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
先不说左德和上官婉qíng的父亲可能是挚jiāo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就说这样赖在这里白吃白喝也不是她的作风,这花的也是原主父亲的人qíng债,这让断的不gān不净的说是离家出走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被圈养着罢了。
不过她倒是想搬出去自力更生,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钱包里仅剩不多的软妹币刚刚被挥霍了不少,此刻应该只有一些零碎的散钱,别说另找一处租房,就连吃穿用度都能成为问题。
说实话,上官婉qíng并不太想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也不想叫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叫父亲,她可不愿意做一个有奶便是娘的人,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特殊,即便朋友看不出她的端倪,那也不意味着她的本领已经到了瞒天过海的地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父母更了解自己儿女的了,而且还是从小把原主带到大的父亲,即便没有被识破,同处一个屋檐下每天叫着那个陌生的男人父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尴尬的了。
现在她最愁的是钱和一个十八岁的身份。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上官婉qíng不打算和左潇潇说自己的所思所想只是耸了耸肩以一个弧度不大的浅笑带过,“时间不早了,睡吧!”
左潇潇不满的瘪了瘪嘴,下chuáng打算去关灯,嘴上还不满的叨叨:“诶,真是扫兴。”
而话音才落,紧随着“啪”的一声房间陷入了一片乌央央的黑暗中,只有若隐若现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将浅浅的光泽投向漆黑的房内。
轻阖双眸,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婉qíng便按着前世的生物钟早早起chuáng了,拿起chuáng头的闹钟一看才凌晨五点多,而这时的天已经蒙蒙亮了,难以在入眠的她辗转了许久最后换了一声运动服套装绑了一个马尾出去晨练了。
这是她跟了自家那个老外师傅之后才有的习惯,而这一跑无论刮风下雨就都没有断过了,而且还每天还保持着十二点之前睡五点起chuáng的好习惯,按自家师傅说的,十二点是皮肤再生时间,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虽然知道是瞎扯,但是习惯一但养成习惯就真的很难在改过来了。
上官婉qíng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起的很早了,伴着晨熹小步的带着节奏跑着,而这个时候小区的广场上已经渐渐有了一些晨练的老人和打球的青年,树上的喜鹊落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清晨的朝气已然全部展现在了这里。
虽是清晨,但是这时的阳光并不像文字中所描写的那般和煦温暖,而是透着一股夏日正午的毒辣。
绕着小区跑了一圈已然气喘吁吁汗渍淋淋,缓缓的放慢脚步到最后的漫步,抬手擦了擦额头已经布满的汗珠,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吐出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舒慡了许多。
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小区的大门口,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将近六点,便不紧不慢的到大门外买了早餐,顺便询问了一下报亭的具体方位。
生活就好像和以前一样如常进行。
“老板,有今天的报纸吗?”
上官婉qíng小步跑到报刊亭的窗口前,并没有看报刊亭的老板,而是目光飘移不定的在柜台和在面前摆放的杂志报纸间游走,似乎在寻找有什么感兴趣的题材。
前世的这个时间段她还真没有对文字这种东西这么敏感,后来就受师傅影响关注起了每天的新文,然后看一些侦探类的小说杂志,有哪里写的不符合逻辑的就喜欢吐槽一下。
“有有有,f城日报,今早刚刚送来的。”嘴上说着手上也不闲着,从一叠报纸中抽出一张jiāo给了双目游离的上官婉qíng。
上官婉qíng接过报纸折了几折,然后又张望着老板身后的书架,询问道:“有没有一些悬疑类板块的杂志?”
寻摸了半天,自认为慧眼的上官婉qíng确实是没有看到什么悬疑杂志,毕竟这种东西在国外不稀奇,但是在华夏可以算得上是冷门,在充斥着霸道总裁爱上我、邪魅殿下恋上我等言qíng当道的书籍市场,悬疑这种冷门的东西没人看又怎么会有杂志肯登?
不过她还是抱着有点不死心的幻想问了这一句,因为她长年生活在国外,高中也就只在看台言韩剧了,所以对这方面还真没什么了解,但是貌似一些言qíng小说的书中她依稀记得会有悬疑之类的板块,但是也没奢望范围多大。
她自己也没想到长大之后会gān这一行,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这一类血腥烧脑的小说,不过她着实觉得自己的档次确实是提升了不少。
老板沉吟不决,不确定的说道:“我好像有点印象,毕竟看这种小说的人不多,登这种小说的也不多。”
说完便弓下身子寻找起了存货,然后在架子上看了许久才确定的将一本书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了下来,笑吟吟的将书放在了上官婉qíng的面前。
“《时光》。”出手示掌状逐字比划了一下,口中还赞不绝口道:“这是三个月前刚刚出的杂志,是天才文学少年韩帆创办的周刊,也是这三个月销量比较火的小说,他们有打算设一个悬疑小说的板块,应该几周之后就会有。”
上官婉qíng皱了皱眉,不嫌烦的问道:“那有没有原本就设有的?”
“那就是这本《罪悬疑》,这本是纯悬疑,不过销量一直很差,也是两个月以前的,不过已经停止生产了,这还是没卖出去剩下的。”老板奴了奴嘴,将上官婉qíng的目光引向了比较角落的一本沉淀着灰尘的书,见她似乎有些兴趣便也有了兴致,“最近这家杂志社打算出一本新的杂志,大部分大概会与《读者》、《意林》类似,但是会空出一个板块给《罪悬疑》。”
“那我要这一本《罪悬疑》就好了。”她才不管那么多,今朝有书今朝看,管它什么时候的,而且她还要看一看现在华夏的悬疑类书籍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而她负了钱转身走了的时候,一直沉默的mic却开了口,冰冷冷的语气中带着极其浓厚的不确定:“你……打算写悬疑小说?”
上官婉qíng在红绿灯处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刺眼的红灯,低头随意翻了翻这本叫做《罪悬疑》的杂志,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有这个打算。”
☆、第6章 注册
“有这个打算。”
上官婉qíng趁着红灯这个空档,低下头翻阅起自己刚刚获取的书籍,沉着眸子有规律的转动着,未被梳起的两鬓黑发也同时垂下拨撩着她的双颊,所以她腾出一只手将调皮的发丝挽到了耳后。
mic机械合成声听不出男女,虽然冰冷却也可以听出不属于机器的qíng绪:“作为系统不该gān扰宿主的决定,但您的这个决定不得不让我说……慎重,悬疑并不适合一个新人写手起步。”
上官婉qíng虽然从系统出现到此刻都只字不提系统所说的任务,也好像没有一点想要完成的打算,但是她昨晚阖上眼睛却确确实实的在思虑未来,可如她所见的是一片没有被照亮的前路,道路未卜,失意迷茫的她想过不去理会就这样放任的活下去,不过最后冷静思绪后恢复了一丝清明后,她便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既然已经重回到了二十年,她也确确实实改变了自己儿时让自己悔恨的遭遇,现在父母还存活于世,封幸瑶还是那般的天真羞赧,这一次的倒退何尝不是老天给予她改过迁善的机会?
她可以弥补前世肆意任为荒废青chūn的遗憾,阻止还未因自己的错信他人给族人带来的灭门惨剧,她甚至还可以扭转前世原主悲戚怨恨的人生轨迹,不在在今世重演。
前世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颓废了半生,没有完成自己幼时立志梦想,当恍然如梦的想要抓住时间的尾巴,却发现她以失败者的姿态错过了一生中最美的时光,而所谓的梦想也不过是一场缥缈的梦。
除却遗憾还是遗憾。
这一世她不想漫无目的的做一具流淌着冰冷血液苟活于世毫无意义的行尸走ròu,她想用这一次重获的新生燃烧热血沸腾这青chūn,在这短暂的生命中争取一时的璀璨夺目。
她最后的决定是,即便失败也要活一场只属于自己的人生,不在于任何人影响,只为自己,为自己而活。
所以她接受了系统的好意,却没有没有打算接纳,微不可查的耸了耸肩道:“我也想过,但是我发现我除了对侦探小说之外的种类都不是特别熟悉,脑袋几乎就是空白的。”
上官婉qíng说的是实话,言qíng、玄幻、都市等她不是不能写,但是她不可能会想出什么创新的东西,她只能千篇一律的写别人写过的梗,这样没有独特特征的作者终究会让人觉得乏味和毫无心意,即便有了名气被异军突起脑dòng极大的作者给取代也是迟早的事,写这类小说的作者数以百万,能否脱颖而出还是一个未知的问题。
既然是成为作家职业max,自然不能这样随大cháo被埋没,上官婉qíng不想写一些连自己都提不起兴趣的东西,而且连她这个作者都没有写下去兴致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被别人喜欢?
她想尝试着写一些悬疑的故事,作为和她职业有关的东西她自然十分擅长也很有兴致为此提笔,以前看这一类的小说她有手痒过,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无疾而终,现在圆梦的同时也不至于烧脑的想一些根本没有思绪的故事,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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