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我醒来,翻过我到了chuáng内侧,然后踢我下chuáng。
“你……”是谁?我还没问出口,那人已经开口,“你这个禽shòu,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对得起希然吗?!”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好,是慕容希芙。
这预感验证的很快。院落里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动作,已经听到慕容希然的声音,“五姐?佐B?怎么了?”
我下意识地往腰带间摸去,刚刚我急着入睡,所以衣服也没脱,现在外袍被解开,定然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我直觉不能让希然看见我这副样子,可我刚抓住衣服两边的带子,门就被推开,慕容希然进来后,跟在她身后的下属也举着火把进来,火焰让整个房间亮了不少,也让我这样慌乱地想要系上衣服的模样让慕容希然瞧了个正着。
“发生什么事了?”医圣似乎只是保存了一点清醒,被人扶着进来,后面医鬼王景诩还是醉醺醺的感觉却也被人扶了进来。
医圣头疼地揉揉脑袋,问道:“那是什么人?”可他怎么也看不清楚,“去点灯。”
慕容希芙的尖锐声音刺激着大家的耳膜,“别点灯!求求你们,别点灯!!”
这一喊,医圣和王景诩清醒了不少。这时正好一个士兵去点燃了灯芯,霎时间,整个房间亮了起来。
所有人都可以看见慕容希芙散乱着头发,用被子紧紧地包裹地自己的身体,一脸惊恐地望着我们,脸上还带着未gān的泪痕,嘴角还有血迹……
再看地上,慕容希芙的衣服散乱着,其中两件已经被扯烂。
慕容希芙紧紧地捏着被子往后挪,直到后背靠上墙壁,她无助地喊着,“六妹,六妹……”两行清泪从她眼眶中滑落,她不像那天一样哭喊,只是双眼无神,小声地念叨着,“救我,救救我……”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安静地都可以可以听见火苗炸裂的声音。
慕容希芙还带着泪的眼睛在转到我身上的时候神色显得更加慌乱,她越发地往角落里凑。
随着她的移动,在锦被没有盖住的地方,显出鲜红色的斑驳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开始了,nüè也要开始了……
终于可以来点nüè玩了,哇哈哈└(^o^)┘
61
61、跪请 …
我脑内闪过无数信息,这明摆着的陷害我要怎么澄清医圣老鬼会相信其他人一定是打死不信最重要的是希然到底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她啊这神马鬼姐姐没事gān老给我找麻烦早知道就应该把她扔路上不理她啊还有那chuáng单上的血迹又是神马鬼东西啊是落红吗怎么会是落红怎么可能是落红……
信息一瞬间闪过太多,我当机了。或者说第一次遇上这种狗血又貌似没有什么成功解决的例子存在的事件,我第一时间除了吐槽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地傻站着的时候,醉得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医鬼踉跄着过来,一手搭在我肩上,一脸好奇地问道:“佐B,那个姑娘怎么在你chuáng上?你把人家怎么了?”
我听到理智之弦断裂的声音,淡定不能了。
我抓住还要别人扶着的医鬼,死命地摇,“什么叫我把人家怎么了?我能把人家怎么了?我是那种会把人家怎么了的人吗?要也是人家要我把怎么了啊!”
医鬼晕晕乎乎地,还是不忘肯定我的人格,“我知道佐B你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我正想说医鬼还是你了解我,医鬼又嘟囔了一句,“可是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啊……”
如果可以,我真想在医鬼说出那句虽然是小声嘟囔可是大家都听见了的话之前把他给掐死,老鬼刚刚那句话很直接地告诉了大家:佐B你喝了很多酒嘛喝醉了的人神志不清会做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比如酒后乱xingqiángX良家女子什么的。
“我很清醒!很清醒!!”我现在的表qíng一定是面目狰狞如地狱出来的恶鬼,恨不得一刀把医鬼给宰了。
医鬼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倒了。我刚扶住他,就看见慕容希然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希……希然……”我紧张地看着慕容希然慢慢地将衣服收好,然后走向慕容希芙。
慕容希然在chuáng边坐下,语调轻柔,“五姐,把衣服穿好,我先送你回去。”
慕容希芙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狠狠地抓住了慕容希然的胳膊,我看希然眉头微皱,就只要慕容希芙抓得很大力。
“六妹,你向着他。”慕容希芙颤声道,“可笑,刚刚他……他欺rǔ我时我还喊着你的名字,希望你来救我。”
慕容希然一怔,放在慕容希芙肩膀上的手慢慢收回,沉默地坐在一旁。
医圣冷声道:“希芙姑娘,你可不要乱说!”
“我哪里乱说?!”慕容希芙对着医圣嘶吼,喊完后又低下头去,有泪珠从她脸上滑落滴在被子上。
我用手指着她,“难不成你还什么证据不成?!”看希然一脸愧疚的样子,我觉得脑袋里有好几把火在烧,烧得我血气上涌。
这慕容希芙还真是个演技派,如果对象是别人,我估计已经让人把那人给揍了,可惜她对象挑错了。如果此刻她知道她凄声控诉的“衣冠禽shòu”是个女子的话,不知道她脸上会是什么样的jīng彩表qíng。
“呵。”慕容希芙现在的声音倒是平静了很多,平静地让人可怕,“林佐B你真是不要脸,你看看你的手。”
我的手?
我记得慕容希芙咬过我的手!
手腕被人狠狠地握住,王景诩硬拉过我的手,脸顿时黑了下来。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这牙印可新鲜的很。
王景诩狠狠摔开我的手,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医圣走过来,拉起我的手看了一眼,脸色也是差得不行。可能喝过酒之后人也变傻了,这个时候医圣才想到这里还有别人看着。
医圣道:“你们都出去。”
医鬼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抬了出去,其他人也识相地退了出去。
医圣想了想,开口道:“希然,这件事……”
“师父,我还是先送五姐回房吧,每日再说可好?”一直没有开口的慕容希然在医圣说话的时候突然提出要求。听语气虽然和平常不太一样,可也听不出生气与否。
“希然……”我想解释,可又被慕容希然打断,“你们都出去,让五姐把衣服穿上先。今晚你们都喝了很多酒,脑子也一定很乱,还是等到明日清醒些再来谈论这件事吧。”
“可是……”如果现在不说清楚,难保慕容希芙不会再使什么乱子。
“都先出去吧。”慕容希然背对着我们,看不清她脸上的表qíng,听她轻轻柔柔的语气,我实在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生气了吗?还是对我太过失望连失望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站在那里,心里憋着一堆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是固执地看着慕容希然的背影,好像我一直看着她她就能明白我的心,一切烦心事都顺利解决。
医圣拉拉我,看我不动,清咳一声,大力地揽过我,硬是把我带出了房间。
到了门口,冷风一chuī,我觉得脑袋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可是心却更冷了。
一夜无眠,我硬熬到天亮,等着希然给我的判决。我想了一夜,怎样才能在告诉慕容希然我是无辜的同时,不要让我的身份提前曝光。
因为七王爷和烟儿姑娘的经历,前几日我日日做梦,梦见希然也是那样仇恨地看着我,口中吐出的不再是平日的温声软语,而是一声声利剑般的绝qíng话,将我打下十八层地狱。
可是昨晚的事,慕容希芙站了很大的优势,她的苦qíng戏可以算是以假乱真了,再加上手上的咬痕当证据,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我清白,除非那人是看过事qíng经过的。可昨晚我送她回去的时候那么晚,又有什么人可以给我当证人呢?
也许,现在是老天要我和希然坦白吧,不然怎么会弄出这么一个难题给我?
我qiáng打起jīng神去找希然,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和医圣一起,面前有两个士兵正在向他们报告什么。
其中一个眼尖,看到我来,“咚”地一声就跪了下来,“大人,小的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说啊!”
慕容希然回过头来看我,眼中饱含着许多复杂的qíng感。
我觉得那个士兵十分眼熟,走近一看,心里暗叫不好,这两个是昨天晚上想要扶慕容希芙回去却被我拦下来的那两个士兵。
我紧紧握着拳,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们说了什么?”
那两人却是伏在地上不停颤抖,“小的……小的……”
我实在忍受不了,对着他们大声吼道:“说!”
“小的说,昨天大人喝了不少酒,走的时候……醉了,不不不,是好像醉了,大人还是挺清醒的!”那士兵让我忍不住想要杀了他,醉了,改成好像醉了,这说话的学问可大了。听他这话说得,潜意思就是我昨晚喝醉了,可现在怕被我这个官报复所以改口了,可是这样反而让慕容希然更加肯定我昨晚喝得很醉。
无意间又贬了我一下。
“还有呢?!”
“小的……”那两人吞吞吐吐,就是不敢说。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他们说昨日是你扶喝醉了的五姐回去的。”
我对上慕容希然的眼睛,原本清澈黑亮的眼睛被各种复杂的感qíng充斥,让我觉得我的怒火没有发出反而袭向了自己,在内部灼烧我的全身,痛得全身冰凉。
太阳xué刺痛,整个脑袋像是要炸开来一样,不知是因为昨天熬了一个晚上想了一个晚上的缘故还是因为刚刚明白自己又给人算计了而气得头疼。
总之在这种难以保持冷静的qíng况下,我有一种冲动,想要向希然坦白的冲动,这样我就不用头疼了,什么事qíng都可以解决了,也不用想那么多了。
“希……”我才说出口一个字,就被医圣推开,“佐B,我有话要说。”
“让我先说完!!”我不管医圣想要跟我说什么,我现在就是一头在斗牛场上的疯牛,想要把拿着红布的斗牛士刺个对穿。
“住口!你惹得事还嫌不够麻烦吗?!”医圣也生气了,直接点了我的哑xué,要将我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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