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范围从一整座山缩小到了一定的小范围,但是要从这小范围找出一株不知道哪里不一样的糙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希然,我有一个好主意!”脑中好似有电流击过,我两眼冒光。
“什么?”找了一个上午看得都是糙,慕容希然也有点疲惫了,听到我有好主意自然很是高兴。
“我们放一把火,他们不就自己出来了吗?就算他们不出来那株糙应该也是烧不掉的吧?”相信我我现在绝对没有被这些翠绿绿的糙弄得神经崩溃了,最多是想泄愤下而已。
“佐B。”慕容希然上前拉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一颗树下坐好,拍拍我的脸,宠溺地说道:“好好休息,养足jīng神,我们慢慢找。”
“希然……”我挠头,“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神啊,送我个扩音器我要把人喊出来!
可恶!我一掌拍在旁边的土地上。
咦?
这个糙…怎么这么硬啊?!
我往旁边看去,只见众糙中有一大小没差别,颜色没差别,青糙味没变的小糙在其他糙被我一掌打趴下的qíng况下仍然昂然挺立。
“找到了!”我兴奋地大喊一声。
“佐B…”慕容希然闻声赶来,就看到某人撅着屁股目光炯炯地盯着一小糙,笑得异常灿烂。
“大舅子说看到这个糙地
标后左走五十步,再右行三十九步,然后……”我兴奋地拉过慕容希然,一路疾行而去。
按照大舅子留下的走法。走到后面,四周雾气变重,最后变得白茫茫一片,完全看不到前方。
不会走错了吧?
我皱眉,这要走错了…
感觉到手被人握紧,转过头,对上了慕容希然的璀璨星眸。只一眼,我心中的忧虑减轻不少,反正还有希然陪着我。
就这样牵着手慢慢走着,按着信上写的一步步走下去,雾气慢慢散去,可以看到前面隐约的糙庐的形状。
7、拜师(上) …
等到雾气完全散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布袍的老者站在糙庐前面的院子里晒糙药。
“这位老先生……”
“两位,”我们刚走进,还未道明来意那老者便已开口说道:“步伐矫健,踩在地上落地有声。面色红润,微微有汗,是刚刚奔跑而来的缘故,不像是患病的人。虽然两位破了这阵,但不是看病,其他事老夫不理。”
“想必这位就是医圣前辈吧。”我恭敬地对着老者作揖,“我们这有一位故人写给您的信。”
我拿出慕容希绝写给医圣的信。
医圣接过,拆开信,看了几眼,沉思片刻说道:“你们回去吧,我不会收你们的。”
闻言,慕容希然脸上难掩着急之色,想到这几日的辛苦又隐隐有些失落。慕容希然看着医圣几秒,“咚”地一声跪在医圣面前,坚定地说道:“希然幼时曾从哥哥那听闻医圣前辈的事迹,自小便对医圣前辈怀有崇敬之qíng,希然和佐B千里迢迢赶来这里能见医圣前辈一面已是荣幸至极,若能投到医圣前辈门下那是希然的福气。但若医圣前辈有不能收徒的难言之隐,希然也不敢为难前辈,只希望前辈能给希然一个机会!”
医圣捋胡子的手指动了动。
希然这番话先是表达了对医圣的崇敬之意,给足了医圣面子,再说自己千里迢迢赶来被医圣一句话给了却一句怨言都没有,只希望医圣能给一个机会,倒是显得医圣残忍了。
所以,你丫的就答应吧!我在心中暗暗喊道。
希然都跪在你面前了你居然还不答应!咳咳,镇定…
虽然心里很不满,但面上还是装作恭敬的样子,我一边扶起慕容希然,一边面带微笑地对医圣说道:“医圣前辈,我们不会死皮赖脸地要求您收我们为徒,但看在希然大哥的份上,您可否给我们一个机会?”
医圣挑眉道:“你们要什么机会?”
有戏!医圣这么一说,我可以保证80%能成功。嘿嘿~
“不如这样,医圣前辈可出题考我们,若我们答对了,便收下我们,若错了,我们便不再来打扰前辈。”我说得谦逊有礼,想来医圣也不会反对。
果然,医圣大叫一声:“好!”转身入屋,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纸。
“这上面是我出得考题,若你们对了,我便同意收徒,若是输了,就送坛酒来如何?”医圣将手中的纸放在我手上,却是眼冒jīng光地看了慕容希
7、拜师(上) …
然一眼,意味不明。
我往慕容希然面前挡了挡,收了考题,向医圣告别。
等到出了院子,我拿出那张纸一看顿时傻了眼。
这这这…我能不能全写请速将该病人送去人民医院抢救?
“看来医圣前辈是真的不想收我们。”慕容希然也看到了纸上的内容,考察的是医术,上面全是疑难杂症,而且有些症状疑似快死人了,就我们这俩门外汉…能答出来,那一定是穿回去百度一下了,如果百度得到的话。
听出慕容希然语气中的失落,我轻轻地刮了下慕容希然的鼻子说道:“担心什么,你就放心吧,你绝对会是医圣徒弟的。”
“佐B,你能答出?!”慕容希然一脸欣喜。
“我?哈哈!我觉得我去拿把刀驾到医圣脖子上威胁他来得实际点。”我摊摊手,表明,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出这么高深的东西滴。
慕容希然的眼神再次黯淡下去。
“走啦,去找医鬼。”看
到慕容希然一时喜一时忧的样子,我却觉得相当可爱啊!
还是按大舅子写的方法走,自然而然地就找到了医鬼的住处,前面看过去倒是和医圣的住处所差无几,不过这后院…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诡异之气…
“医鬼前辈在不在?”我双手拢在嘴边放声大喊。
“谁啊!”不多时一个灰色的身影从屋里奔了出来。
只见医鬼披散着头发,胡子和头发中夹杂着些许银丝,双目圆睁,双手满是鲜血,灰色的衣服从前襟到下摆也布满血迹。
这位刚刚不是在分解啥东西吧?
“医鬼前辈,我们是来…拜师的…”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医鬼便靠了上来,血腥味萦绕鼻尖,我难过得皱起了眉头,慕容希然躲在我身后不禁抓住了我的衣袖。
“拜师?我老鬼不收徒弟!”医鬼一甩手,几滴鲜血从手上飞出溅到地上。
镇定,镇定…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就是来拜师的,不过…”我顿了顿,引来医鬼的一丝兴趣,“也不知道医鬼是否像传闻里说得那般厉害。”
听到我怀疑他的医术,医鬼不免有些恼怒,chuī胡子瞪眼道:“你个小娃儿居然看不起我老鬼,我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说完,医鬼不顾手上的血,撸起袖子就要望这边打来。
“在下这有几个问题,答出来了,
7、拜师(上) …
在下和希然才承认他有能力做我们的师父。不知医鬼大人能不能想出来啊?”我和风细雨地笑着,但眼中却闪着算计。
“问吧!”医鬼很豪慡地说道。
我对着慕容希然眨眨眼,用眼神示意她手上拿着的题目。
慕容希然会意,本想直接将题目递给医鬼,手刚伸出去却又收回来,靠着记忆将医圣的题目念了出来。
医鬼听慕容希然念完,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们居然能想出这样的题目。你们等着!”说完医鬼急匆匆地往屋内跑去。
“能让医鬼这么兴奋,这题目果然难…”看着医鬼的背影我不禁感叹道。
没过一会,医鬼拿着张纸又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那些小问题怎么难得倒我老鬼!这第一种病,只要……如此这般…”医鬼一一将医治方法告诉我们,说完后洋洋得意地说道:“我老鬼厉害吧!我老鬼一生从未收徒,你这几个病例很是奇特,能想出这样的问题说明你天赋极高。但看在你这几个问题上的份上…”医鬼突然打住,想起了手上的纸张,忙将纸张往我手上送,又转口道:“你们想拜师,还要对上这些才行!”
我展开一看倒吸几口凉气,愣愣地看着那张纸上的字半天才开口说道:“这这这…这真乃‘鬼斧神工’之作!一笔一画无不透露着作者的狂放不羁!这字!从一开始便是‘惊天动地’,后文居然还能一路‘惊天动地’到底,使得见者无不感慨良多!”
医鬼抚了抚胡子很是得意。
“这样吧,想来你们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我给你们一日的时间,你们明日再来!”医鬼袖子一甩,一条青蛇飞出在我手上咬了一口又飞了回去,“这是我炼的毒蛇,你中了我的毒解药只有我有。明日你再来,想出来了我给你解毒,想不出来带坛酒来也行。”
我看着手上的牙印yù哭无泪,一天?我看懂这“惊天之作”都要一天…
8
8、拜师(下) …
回到客栈后,慕容希然将医鬼说的方法写下来后便坐在一旁专研医鬼给的那张纸。对于医鬼那满纸的不知道什么的问题,我也想着如法pào制拿去找医圣解答就好了,但也不能就拿着这么一张鬼画符过去,先不说医圣医鬼是否认得对方的字,就是光瞥到这么一张字,医圣都可以甩甩衣袖不理我们。
所以好歹也要重新抄张过去。
但医鬼那狂糙我是看到吐血也未必看得懂,而且我现在又中了毒,感觉头晕脑胀四肢无力躺在chuáng上装死。回来的时候慕容希然一路抓着我的手心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完全忘记了医鬼说的只要送坛酒也可以解毒这件事…反正慕容希然是不愿再让这字荼毒我的眼睛, 害死我的脑细胞,所以这认字的苦差事就只能落在慕容希然身上。
早上凌晨出门,又在山里找了一天,还被毒蛇咬了一口,我早就累坏了,本来是看着慕容希然坐在桌边认真地研究狂糙,看着看着不知不觉慢慢睡去。
醒来时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慡一点都没有中毒的感觉…但看到手上的俩小dòng,我又想晕了。
“吱DD”地一声,门被推开,慕容希然端着早饭笑意盈盈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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