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定了自己不会将这一切告诉顾桑榆么?
呵,冷静啊,那她倒要看看这个人能冷静到什么时候。
顾妍的葬礼,钱微微也来参加了,带着钱峰凌一起。对她而言,顾妍是她的噩梦,但幸好已经结束了,没人能再引起她的害怕了,所以她又恢复了从前那副高傲的大小姐模样。
顾长峰本来就看不惯顾妍和钱微微搞在一起,从前只不过是为了利用钱微微,自从钱微微背叛他转而支持顾妍时,顾长峰就对钱微微十分不满了,如今她来到这里,自然更不想欢迎他们了。钱微微知道顾长峰的一切打算,她不屑的对顾长峰说,
“你别忘了,顾长峰,顾妍手里有一半的股份是我给的,我当初给她的时候,只是说给她,可没有说给别人。若我想收回这股份,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坐上顾氏总裁的位置?”
一句话将顾长峰的心浇得透心凉,钱微微话里威胁的意思意见很明显了,他不能失去这支持,所以他的态度一下子就转变了。
“哪里啊,欢迎,欢迎,微微你是我家阿妍的好友,当然有资格站在这里,想必你能来,她一定很高兴。”
哼,一条狗!钱微微仰起头。
“谁让你来的,这里不欢迎你。”
忽然一声呵斥,钱微微愣了,顾长峰也愣了,等两人回神过来才知道说这话的人,是本该住院的杨琳。她看着钱微微,十分的不喜,就是要敢钱微微出去。
钱微微的瞳孔闪了闪,莫非……杨琳早就知道她和顾妍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反感她来参加顾妍的葬礼?
杨琳的眼神很坚定,对钱微微就是一种单纯的厌恶,而且这种厌恶毫无理由的就来了。顾长峰首先出来拉住杨琳,劝她,毕竟是女儿的葬礼上,不要吵吵闹闹。
“我吵吵闹闹?顾长峰,这个女人和阿妍干了什么你不知道?阿妍好好的一个女孩被这种女人带坏了,就是因为有她这样的人,阿妍才会变成那样!”
“这……”
顾长峰有些为难,没想到一向脾气温和的杨琳会忽然态度强硬。
“别这这的,顾长峰,你如果还有点人性,就不该让这种祸害你女儿的坏人出现自她葬礼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冲着那点股份,你若还觉得是阿妍的父亲,你就应该把这种人给我拉出去,免得扰了阿妍的清净!”
杨琳第一次让顾长峰下不了台,这对人前的模范夫妻在外人看来,也终于装不下去,要撕破脸皮了。
“杨琳,好好说话,你发什么疯!”
顾长峰今天本来就心情不好,却没想这个女人竟然还来给他找麻烦,他心里就更烦躁,憋了一天的火气打算全部撒在杨琳的头上。
“我发什么疯你不是很清楚吗?告诉你顾长峰,今天不把这个女人赶出去我就不信杨!”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顾桑榆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
“妈,你来了?”
顾桑榆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诧异,毕竟前两天杨琳还拉着她的手告诉她,阿妍啊,你可不要离开妈妈,不是打死也不承认顾妍死了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琳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她是没打算参加,也不想承认自己心爱的女儿死了,但是那天蚩慠将她骂醒了,她是有很多亏待另一个女儿的地方。哪怕对顾桑榆还有一点点的亲情在,她都会愧疚的,所以她决定面对现实。
“放心好了,我的身体撑得住,如果我不来,又怎么会知道连狗都放进来了?”
一边给顾桑榆宽慰,一边恶狠狠的瞪着钱微微,杨琳的反应让顾桑榆知道,她定是知道了顾妍和钱微微之间纠葛,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顾夫人,我只不过是念在与你女儿的旧情上,才来参加这场葬礼的,你却这么不欢迎我,你们连媒体都请了,却不让我这个旧人参加,是什么意思?是想说,你们顾氏就连葬礼也要分个三六九等,谁对你们有利,你们就欢迎谁?”
“你!”
杨琳气得直喘气,钱微微还想说什么,却被钱峰凌制止了。被兄长瞪了好几眼,钱微微嚣张的气焰这才稍微收敛了些。
“哼,不参加就不参加,谁稀罕!”
“微微!”
钱微微扭头拉着钱峰凌救走,杨琳看着他们,小声的说了句,恶心的同性恋!
这句刚好被顾桑榆听见,她扭头复杂的看着杨琳,果然是知道了。
钱微微被赶出去之后,杨琳气这才消了,仍然生顾长峰的气,这时候她看着顾妍的遗像,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很多岁。
“桑榆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很任性?”
顾桑榆摇头,
“可是啊,那个女人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你知道吗,她一直在祸害我们阿妍,如果不是她带坏了阿妍,阿妍怎么会跟你反目成仇?如果不是她,我们顾氏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个女人真是可恶,自己是变态就算了,还要扯上我女儿,现在我女儿死了,她还是不肯放过,可见多么的恶毒!”
顾桑榆没有回答,是因为她知道杨琳似乎话里有话。
“所以啊,桑榆……”
“嗯?”
“你一定不要学阿妍,喜欢跟女人乱搞,知道吗?阿妍已经很伤妈妈的心了,但是你,我不希望你也重蹈阿妍的覆辙,找个好男人嫁了才是最要紧的事,我无法再受一次刺激了,你也不想因此再失去一个亲人了,对不对?”
“答应我,以后遇见那种恶心的同性恋,你就远离,不要和她们有任何的纠葛,尤其是钱微微那种人,好不好?”
顾桑榆沉默了几秒,回了她一句,好。
说话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偷听的另外两人,一个是蚩慠,一个是邓慕羡。当顾桑榆回答了好之后,邓慕羡更是幸灾乐祸,拍了拍蚩慠的肩膀,假装很关心的模样。
“看吧,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你对她再好,也抵不过她母亲的一句话,你说,你在她心里算得上什么?”
蚩慠推开了邓慕羡,顺便拍了拍肩膀,像是要佛去什么脏东西,脸上也是厌恶的表情,
“所以?”
“所以啊,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选择那么多,干嘛对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守身如玉?”
她说着凑过来,开始撩拨蚩慠,蚩慠眼里的杀意稍纵即逝,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对方的手遏制住,然后冷笑,
“你觉得同样的当,我会上第二次?”
她毫不留情的将邓慕羡耳朵上的耳环扯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生生的扯出了血,然后拆开耳环,赫然是一小型的针孔摄像头。
“故技重施这种戏码,是给黔驴技穷的人用的,莫非来来去去,你们只会这两招?”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午上司去了法院,中午回来找我吃饭的时候,我问她在哪,她以为我问她中午吃什么,于是十分不高兴的说, 我每天在法院累死累活,你我居然让我去想中午吃什么,还有没有人性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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