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恨透了你这幅样子……”
男人咬住都言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的研磨。
“却又爱惨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不然…我为何如此迷恋你?”
乔音听到这句话又陷入了迷茫之中,为什么可以又恨透又爱惨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林沛眯了眯眼睛,眼神却落在了都言的身上。
男人并没有在这里停留一晚上,他原本是想和都言有一些亲密的行为的,但是有人急急忙忙来把他喊走了,似乎是有要紧的事情。
男人不得不和都言告别,都言心不在焉的送人离开,等那个男人离开之后,他还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咦?”
乔音奇怪的咦了一声,如果这个男人走了的话,不就说明他不是杀了唱戏的男人的那个凶手吗,难道还有人来?
莫非是自杀?
自杀变成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是自己选择的,除非是逼不得已。
画面停留在都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身上的戏服依旧没有脱下来,表情空茫。
夜深了。
乔音打了个哈欠,这个人起码已经发呆十分钟以上了,她们也非常无聊地看着他发了三十分钟的呆。
“沛沛,你说那个凶手什么时候会来呀?”
“快了。”
“哦。”
乔音点头,沛沛说快了,那么应该就是快了。
当客厅的钟的指针指向一点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乔音被吓的一抖,毕竟这种情况的下的敲门声,还是挺吓人的,有点像恐怖片的开场。
画面里的都言似乎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敲门,毕竟现在已经很晚很晚了。
都言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打扮很精致的女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都言对这个女人的出现,感觉到十分的讶异,还有不容忽视的惊喜。
“你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
“我来看看你。”
“快进来。”
乔音的表情更懵了,她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看不太懂这个复杂的世界了。
难道说这个女人才是凶手吗?
可是按照刚刚的那个情况看,不太对啊。
在乔音的推测里,都言和这个女人应该是一对,然后那个男人看上了都言,强迫两个人分开,把都言圈禁在这里,把那个女人赶走了,然后这个女人要结婚了。
在这么大半夜的时候,这个女人来找都言,来偷偷地看他,说明还有情,都言这么开心,说明也还喜欢这个女人。
那…都言是怎么死的?
难道说等会那个强迫都言的男人会回来,然后正好“捉奸”,一怒之下把都言和这个女人都宰了?
这大概是最有可能的套路了,乔音为自己的猜测点了点头。
林沛倒是不知道坐在旁边的乔音脑补了一些什么样的剧情。
这个女人,她曾经也见过一面,是在这个女人的葬礼上。
她们并不认识,但是出于礼貌,她仍然和父亲一起出席了这个女人的葬礼。
这大概是不为人知的过往,如果不是今晚坐在这里,亲眼看到的这一切,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三个人还有这样的纠葛和交集。
林沛想,或许有很多人知道都言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只是她不关注这边,所以从未听闻过。
“沛沛,你说这个人到底是被谁杀死的?”
乔音晃了晃她和林沛十指交扣的手。
“陈姿。”
“陈姿?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吗?你认识她?”
“曾经出席过她的葬礼。”
“哎……她死了啊,为什么会认定是她呢,你知道真相吗?”
“猜的。”
都言和陈姿正在叙旧,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是非常活络,而是沉默着的。
“都言,你恨不恨我?”
“恨,怎么会不恨,但我……”
都言点了点头,脸色复杂。
“你和他…还好吧?”
“你觉得呢?”
“小宝很好,长得像你。”
陈姿没有回应这个反问,而是说起另一个事情。
“是么?那就好。”
都言也顺畅的接了话茬。
都言这句话落了,两人一时无话,空气又安静了下来。
“我这次是想来和你道别。”
“嗯……”
“都言,最后一次,抱我一下吧。”
女人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她的憔悴,都言点了点头。
“真的是她哎……”
乔音瞪大眼睛,看到了陈姿手里的东西。
在拥抱的时候,那把刀扎进了都言的的身体里。
都言身体僵住,猛的后退。
“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这是他逼我的,他不想要我好过,那么我们大家干脆谁都不要好过好了。”
陈姿手上的刀染血,她脸上带着快活的笑意。
“枪我是没有,但是杀一个人的办法千万种,对不起了。”
“为…什…么?”
陈姿那一刀扎的很准,正中要害,都言血流不止,说话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他告诉你我要结婚了,对吧?可我明明如他所愿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让我好过呢?谁要嫁给那个人了,他就是想让我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陈姿的手有些发抖,但是她依旧用那种好整以暇的表情看着地上躺着的都言。
“你说等你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的尸体倒在这里,他会是什么反应?”
陈姿的脸上带了一些期待,笑眼弯弯。
“一定是很想把我千刀万剐吧。”
“为…什…么?”
都言喘着气又问了一遍,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执着着这个问题。
“因为我讨厌你啊,为什么你只要摆出这样一幅无辜的姿态就可以迷倒孙钦南?”
“你……”
陈姿抬起手,又一次扎了下去。
都言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乔音看见,陈姿下手的时候,哭了,嘴里还说着对不起三个字。
都言倒在血泊里,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身上那件红色的戏服,因为吸了血,变得更加的深沉和妖异。
画面结束了,钟依旧在尽忠职守的滴滴答答的走着,面前的景物回到了刚刚的模样。
“原来这个人这么死的呀,可是……他在哪儿呢?”
乔音松开了林沛的手,在客厅里跑了一圈,也没看见有什么那人的踪迹。
很明显,现在栋房子里的鬼。就是都言无疑,毕竟那件戏服是穿在他身上的,他死的时候,正穿着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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