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没事吧!”子言清已经追了上来。
“清儿”看着子言毫无形象的奔跑,摇头责怪的看着她。
“姐姐,她没对你怎么样吧!”子言清警惕的看着安夏。
“呦,哪里来的野丫头,我护她还来不及,还能怎样。”安夏听到子言清的话有些不满。
“野丫头,你看不见吗?一模一样”子言清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指子言烨的脸。
“呦,脸还真一样。”安夏才注意到两个人真的长的一模一样好像还很像岳丫头,自己看人都是看灵魂的,哪里关心过长相长得是不是一样。在场的其他人在心里都默默问了一句:“你是盲(xia)吗?”
擎天,储秀
不知坠玥去哪里买的菜,背了个比他还高的筐回来,回去自己的小厨房开始做饭,而安夏则招呼子言烨坐到自己最喜欢的小椅子上,完全无视另外三个人。
子言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的辈分不是很大,在场很多平辈,虽然自己是国师,但是面前这位神秘的安夏辈分不知高哪里去了,就凭是自己那个没见过的姑父宫冉都要降辈分的吧!
“不知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子言烨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和一个人很像,不,你就是她”安夏深情的看着子言烨,子言看着安夏的眼睛仿佛陷进去一样,她看到了四处都是兵戎相向的战场,一女子,身着铠甲手持银枪,任由敌人如何攻击都以凌厉的枪法打回,鲜血顺着枪尖一点一点流下,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就在那女子转身的一瞬间,子言烨看到了她的眼睛,虽然没有声音,可是那女人真真切切的告诉她:“照顾好安夏”突然银枪划过,子言烨眼前被鲜血淹没。
当子言烨醒来时,饭菜都已经准备好,月亮也悄然升起。
“是那个人吗?”子言烨问在旁边静坐的安夏。
“嗯!”安夏只是冷冷的说。
“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可以看到她。”子言烨声音中带着些恐慌,那银枪划过肉体带出的血是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鲜红的血液洒在脸上还带着温度。
“她有东西在你这”安夏安静的说。
“不可能,我从未拿过别人的东西。”子言烨极力反驳
“没有什么不可能,那是她的东西,可是不是你拿的。”安夏平静的说。
子言烨脱力的坐回椅子,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迷茫,从小她就知道,自己要继承爷爷的职位,楚都的国师,也要担起保护妹妹的责任,她以爷爷为努力的目标,努力保护妹妹不让他受到伤害,可是此刻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是子言家的长女,长孙,还是那个拿着银色□□刺进别人身体的杀神。
安夏一指点在子言烨眉心,子言烨心神清透,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顿时不见。
你是谁,你就是谁”安夏的这句话在子言烨耳边徘徊,吃过饭就随子言清离开了,宫翎旭却以请教武技的为由留下来了。
“你怎么还没走?”安夏望着夜空问宫翎旭,夜风吹的竹子沙沙做响。
宫翎旭拿出莫名回到身边的聚灵,灵力的光亮让原本被黑色笼罩的竹林散发着精彩,遵循梦里,宫翎旭用聚灵在空中画出一朵美丽的玫瑰花,就像梦中那朵,甚至连细小的刺都被勾勒出来。
灵力久久不散,可是空中的玫瑰却在凋落。
“她是谁?”宫翎旭轻声问。
安夏躺在摇椅中恬静的笑着,就像睡着一样,就在宫翎旭已经失望的时候安夏说:“你想她是谁她就是谁,你是你不是那个人。”
“可是……”宫翎旭还是不解。
“过去了终究过去了,如果你执意追逐过去,反而影响了现在,且行且珍惜。”安夏安静的说。
擎天楼
“姐姐,你今天怎么了?”子言清对姐姐在竹林的失态,还有和安夏的对话,总觉得她姐姐有事瞒着她。
子言烨苦笑说:“没事,来说说其他的吧!你知道这里原来叫什么吗?”
“这里原来不叫擎天楼吗?”子言清问道。
“当然不是,这里叫做储秀楼,有内存清秀之意,能住在这里的无不是一代人中龙凤,后来姑姑住在这里,为了和一个人置气将这里改名”
“置气?和谁,和谁,姑姑从没和我说过这些”子言清有些兴奋。
“当然是咱们的姑父,据说那是个传奇人物,可惜已经仙去了”子言烨可惜的说。
“姑父?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啊?”子言清已经按捺不住了,兴奋的问。
子言烨拉着子言清坐在床前,这里正好能透过棚顶的天窗看见夜空。
“姑父是个特别神奇的人,他能化腐朽为神奇,文能舌战群儒,武能决胜千里。姑姑和他是同一年入学,那时候皇家学院还不叫皇家学院,叫‘无为书院’,能给学生提供的住处只有一座宿舍楼,而储秀楼则是给这一年最优秀的学生的。”
“那姑姑一定是最优秀的啊!”子言清信誓旦旦的说。
子言烨神秘一笑,说:“确实是姑姑住在了储秀楼,但是那一年头名另有其人。”
“难不成是姑父?”子言清双眼放光的问。
“没错,姑父虽然得了第一但是并不住在储秀楼,而是选择了当时的主楼楼顶的一间阁楼,因为他说那是这座山最高的地方,储秀楼就成为姑姑的住处,姑姑不甘心输给了他就为这储秀楼改名‘擎天’,意为与天相较量。”子言烨为子言清讲姑姑的这些八卦,让子言清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姐,你知道姑父叫什么吗?”子言清很好奇这个如此神奇的人是何方神圣
“姓宫名冉,宫冉,对了你身边那个少年是不是姓宫?”子言烨想趁机询问宫翎旭的身份.
“对对对,他叫宫翎旭,是上次我去姑姑那里姑姑让我帮忙照顾的人,只是他什么都不记得。”子言清说。
“什么都不记得?你是说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还出现在姑姑那里,碰巧和姑父一样都姓宫。”子言烨有个大胆的猜想。
“你说宫翎旭不会是姑姑的孩子吧!姑姑出走二十年,有个宫翎旭那么大的孩子也不是什么无法相信的事啊!”子言清说出了子言烨心中所想。
“可是,为什么他会忘了自己是谁,姑姑为什么不把他带回子言家而是让他直接来皇家学院呢?”子言烨好多谜团都无法解释。
“哎呀!诶呀!不想了,不想了,明天去问问姑姑不就行了。”子言清倒在床上。子言烨却还在想哪里不对,这个宫翎旭的身份到底是谁?
一早,子言烨就站在的一个大门前,既不上前敲门,也不走开,站在门前任由路边的行人观望,评论。不出一个时辰,整个楚都都在穿堂堂国师在一家破旧的宅子门口站了一天,直至日落才走过小半个楚都回了子言府,随从,侍卫,马车都跟在其后不敢上前。城中所有达官贵族都开始猜测宅子的主人是谁,最后查出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的房子,只是里面住的租户大有来头,竟然是堂堂国师的老师,名满楚都的大儒叶念。只是子言家大小姐,一国的国师为何在恩师的门前站了一天,最后又走了,城中人众说纷纭。有人说,这子言烨犯错被叶大儒惩罚在门前站着,也有人说叶大儒出门了,子言小姐在等着叶大儒商议要事,更有甚者说子言烨想要告白叶大儒,被拒绝,迟迟不肯离去,这一站,成就了叶念,让他成为了楚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八卦舆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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