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忠起身,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走到洛玄歌面前,试探的问着:“你是洛玄歌?”
“嗯, 是我。”洛玄歌还是那般万千观众最为熟悉的面瘫脸:“我来,有点事要问你。”
“你能有什么事要问我?”张鸣忠:“我这还有客人,你先等着吧。”
洛玄歌一把拽住旁边的张尧昌,将人直接推进书房,随后她也跟着进去了,在三人惊愕的表情下,洛玄歌将书房门反锁起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三人并不害怕,毕竟三个大男人害怕她一个小女生不成?
洛玄歌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一瞬间魔教教主独有的气势浑然天成的散开,房间内的那三人压抑得胸闷气喘冷汗如豆涌出。
“你想对付安氏集团?”洛玄歌一开口,听得张鸣忠心底一慌,不过很快他便镇定下来:“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信不信我抓你去拍小电影?”洛教主先前用这招对付过张尧昌,那时候张尧昌很明显听到这话就妥协了,所以洛教主记下了这句怼人的话,此刻毫不留情的怼向了张鸣忠。
“你!你——”张鸣忠气得浑身发颤:“不知死活的丫头。”
坐在沙发上一直没有动静的刘先生,此刻站了起来。
洛玄歌注意到这人的站姿,看样子是个练家子,只是可惜这人没有内力,功夫练得再好在洛大教主的眼里依旧是花拳绣腿。
“张总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刘先生一脸笑眯眯的走到洛玄歌面前:“不知道你今天找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是不是你们想要对安氏集团不利。如果是那就杀了你们以绝后患。”洛大教主一本正经的实话实说。
然而她的这句话,听在那三人耳里比笑话更加可笑,就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还想杀了他们?小丫头这是半夜梦游溜出来了吧。
刘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忍住笑对洛玄歌问道:“如果我们没有对安氏集团不利呢?”
“那就把你们几个都废了。”洛教主依旧一本正经,然而这段话却令刘先生很不解:“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凭他刚刚骂我,就凭我看你们不顺眼。”洛教主觉得自己听到了笑话,她洛玄歌杀人害人从来不需要考虑这些。
刘先生也是被她气到了,他动了动手腕转身在书房里走了两步,突然一个回头想要抓住洛玄歌的手臂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然而等他的手伸过去的时候,洛玄歌突然一把握住刘先生的手腕,用了点内力死死地捏住,偌大的书房中每个人竟都听到了刘先生手腕处发出断开的声响。
“你、你们,觉得我在说笑?”洛玄歌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随即松开了手,刘先生疼得倒在地上左手抓右手眼泪直流。
洛玄歌视线扫到张鸣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话了吗?”
“你,我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吓得结巴的张鸣忠,一边说一边往门旁挪去。
洛玄歌难得的笑了笑,一把抓住张尧昌,顺手在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抵在张尧昌的脖子上:“你可以试试现在出去,找人进来给你儿子收尸。也可以选择留下陪我聊聊天。”
“你你你,你放了我儿子。”张鸣忠可以说是最宝贵这个独子了,至于私生女张曼曼,五年前就知道那丫头有病,故意诱导她去接近一个女明星,结果那个女明星突然宣布了同性婚讯退圈了,阴差阳错之下张曼曼看上了许茹,于是他立即策划了新的计策,原本打算用那个势头正火的女明星来对付安氏投资的娱乐经纪公司,没想到棋差一步,不过要是能利用刚刚签约在安氏娱乐经纪公司的当红小花旦许茹,那可比在外面找其他明星要干净利落多了。
更何况张曼曼本就是个神经病,犯了事也不过是送去住院罢了,没想到他精心策划了那么久,最后还是没能打垮安氏娱乐公司,也没能把安骏枫那个废物从总裁的位置上拖下来。
张鸣忠看过当年张曼曼犯病,也知道一个失去理智的神经病有多么可怕,然而现在洛玄歌虽然理智尚在,而且给他一种异常冷静的感觉,可是张鸣忠却已经从心底产生了恐惧。
“我要知道,五年前你对安氏做了些什么。还有,近期你又在谋划些什么坏主意。”洛玄歌将张尧昌点了睡穴扔到地上,随即继续坐下静静的等着张鸣忠的回答。
张鸣忠冷汗连连,心中的心思早已经百转千回,洛玄歌这么肯定的来找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又或者是安骏枫那小子已经知道他这些年做的事?
不对,安骏枫那小子要是知道,当年是他害死了他爸妈,还能忍到现在?
张鸣忠试探的说了一句:“五年前我刚刚回国,我能对安氏做些什么?现在我就更不可能对安氏不利。”
“哦。”洛玄歌突然走到张鸣忠跟前,伸手拍了拍他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你长得就像一个坏人,你不干坏事对得起你这张脸吗?”
洛玄歌心底暗笑,一个人的眼神向来不会说谎,张鸣忠方才躲闪的眼神便知道,这老家隐瞒了很多东西。
“你!”
“别急,既然你是个好人,那我更不能放过你了。谁让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呢?!”洛玄歌手中的小刀还在把玩,顺着张鸣忠的脑袋比划了一番:“张先生,看在您是好人的份上,我免费帮您换个发型吧。”
洛玄歌将张鸣忠按到沙发上坐下,顺手给他定了定身穴,继而一本正经的像一位理发师一样,极为敬业的开始工作:“别怕,我这个人没什么兴趣爱好。唯一一点,就是好奇心很大。听说人的大脑就像核桃仁一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让我来看一看好不好?放心,这过程有点疼,但是没关系……你喊不出来,所以不用担心被邻居举报深夜噪音扰民。”
洛玄歌帮他剃下头发,张鸣忠看着从头顶上落下的碎发,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可是现在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甚至连一丁点求救呼喊声都发不出去。
继而他又感觉到头顶一阵疼痛,随着头发落得越来越多,脑袋上的痛感越来越重,心中对死亡对变、态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洛玄歌当然没有把人的脑袋开瓢,只不过是去买烤串的时候向老板买了一小袋辣椒粉,此刻在张鸣忠的脑袋上划拉几个小口子,破了点皮但问题也不大,等她把辣椒粉撒上去之后,那股子疼痛感还真是钻心的难忍,这些还是她在大明朝的牢狱中学来的,审讯一些朝廷看重的犯人是最为方便省事的。
“果然,我不是专业的理发师。有点累了,我们先停一会。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就聊我刚刚感兴趣的话题,你对安氏都做了些什么不利的事。”洛玄歌坐到他的对面,虽然是这么说的,却完全没有上前去帮人解开穴位,而是一字一句极为缓慢沉重大的说:“秘密嘛,就该说出来。毕竟,能一直守着秘密的人,我们管他们叫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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