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啊,你是公主,你要是个皇子的话,你那后宫佳丽怕就不止三千了吧,三万总该有的了。
我要是个皇子,这天下的美人我要全部收入宫中,不对,留下一个送入皇兄宫中,其它全部归我,哈哈哈,唉,说归说,我刚才教你的几招记住了没?
我是读书人,不屑用这些。
当真不屑?哈,我明白了,李兆廷这个呆子怕是都还没碰过你吧,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不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嘛。
我跟兆廷是发乎情,止乎礼,一日未成亲,便会尊从礼数。
咳,冯素贞,我觉得我真是太喜欢你了,简直笨的可爱,我要是李兆廷,每天对着你这张漂亮的脸蛋,我早就把你全身上下碰个遍了。
我今天算是对你重新认识了,以前听人说公主刁蛮任性,现在依我看来,应该要再加一条。
是什么?
流氓公主。
流氓?既然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得做一点流氓的事才能对得起这个称呼,嗯,让我想一想,李兆廷都还没有碰过你,那,这第一人就由我来做吧,天香凑近冯素贞,眼睛一闭,冲着冯素贞还想说话的唇就直接吻了上去,吻完后,还不忘又调戏了冯素贞一番,冯素贞,你的唇真软。
冯素贞是多么一本正经的一个人啊,轻浮的人她见多了去了,可如天香这样已不能用轻浮形容的人,她当真是第一次遇见,生气,已不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看冯素贞红着脸不说话,天香有点心虚了,她推了一下冯素贞道,你不要生气嘛,我跟你闹着玩的,你没被亲过,我也没亲过别人啊,这样的话,咱俩算是扯平了,再说了,我是公主,我亲你一下,你就当是恩赐好了,多少人想让我亲我还不想亲呢。
天啊,这都是什么鬼话,天香这一番算是狡辩的说辞让冯素贞一口气愣是堵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来,要知道她才是那个被轻薄了的人啊。
感觉到一股气要从冯素贞憋红的脸上撒出来,天香知晓事情可能严重了,转身就要跑,没成想被冯素贞抢先一步拦腰抱起给扔床上去了。
有话好好说,冯素贞,你要干什么,不许点我笑穴,什么穴都不许点,啊啊啊。
你再叫我就点你哑穴。
你,你不要这么小气,我不就亲了你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
你这活泼属猴的性子如果困你几天不能出房门,你猜会怎样?
你,你想怎样?
言语间,冯素贞朝着天香的脖间坏笑的探下去头,公主,我想来想去,怕是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让你几天不出这个房门了。
果真,冯素贞这一报复的确让天香好几天都出不了门,别人问起公主怎么不见了人影,杏儿只得说公主染了风寒。
☆、弃婚而去
六
距冯素贞与李兆廷成亲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天香碍于脖子上那满是红斑的印迹不敢出房门半步,几乎要被闷死了,好不容易等那红印消的差不多,天香终于踏出了房门,谁料到刚一出房门,就看到冯素贞朝她走来,她想都不想的就飞快的跑到墙边想越墙而出,将庄嬷嬷与杏儿二人吓了一跳。
冯素贞一个跃身,抓住天香的脚把她从墙上拽了下来,并堵到了墙边,使得天香动弹不得,天香一看跑不成还被堵住了,双手急忙护住自己的脖子,眼睛瞪着冯素贞,你想干吗?我今天可没有占你便宜。
冯素贞一笑,歪过头到天香耳边,我来看看公主你的风寒好的如何了。
冯素贞,我要生气了,我生气是会打人的。
噢?你以前都打不过我,现在也不可能会打的过我的。
哼,你小瞧我,我打不过你,我打的过李兆廷就行了。
啊?
哼,怕了吧,天香趁冯素贞还没缓过这句话意思的空档,一把推开冯素贞,瞬间没了人影。
她,呵,冯素贞缓过神,无奈笑了起来,她真是一个鬼灵精。
冯小姐,你跟我家公主还真是配的很呐,杏儿笑言到。
真要我跟她天天呆一起,我一定会被她气疯的,还好有张绍民这个不嫌烦的人与她相配,不然还有谁受得了她这样的刁蛮任性。
先皇在世时对公主宠爱之极,就养成了这性子,老奴真是愧对当年皇后娘娘的嘱托,没有把公主教诲的知书达礼。
嬷嬷言重了,素贞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冯小姐请说。
我娘早逝,身边也没有年长嬷嬷,所以,我斗胆请嬷嬷在我成亲那日帮我梳头,不知嬷嬷你,意下如何?冯素贞语毕,朝庄嬷嬷行了跪拜之礼。
冯小姐快快请起,此大礼老奴受不起,女儿家出嫁,是天大的喜事,老奴也想沾点喜气,应了你就是。
那素贞谢过嬷嬷了。
哎,冯小姐你与李公子在一起了,可公主这儿,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收心,老奴是天天盼着公主快点成亲,嫁一个疼她爱她的驸马,死后见到先皇后也好有个交待。
你们回京城后,找张绍民去向皇上求亲,张绍民是状元出身,又官拜丞相,这门亲事,想必皇上也定会答应的。
张大人对公主的心老奴都是看在眼里的,老奴只是担心公主玩心太重,不定心。
只要皇上下旨赐婚,公主就算不想定心,也会定心的,那一年当皇帝的是她父亲,她都不能躲过,现在当皇帝的是她哥哥,她更加躲不过的。
希望如此吧。
嗯,我一会儿会带天香出去,午饭与晚饭都不必准备了。
好。
嬷嬷,我们回京城后,皇上真的会为公主赐婚吗?杏儿只是觉得公主并不是很喜欢张大人。
出身在皇室,姻缘从来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就算公主喜欢张大人,也只怕皇上不会让张大人这么容易就娶到公主。
杏儿不明白。
大明朝的驸马,有几人能官拜一品高位。
杏儿还是不明白。
等到张大人提亲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哦。
冯素贞带着天香在扬州城的巷子里穿来穿去,吃过城东张家的烧饼,喝完城北许记的茶,二人又包了一袋桂花糕跑到城南戏院去听戏,戏台里咿咿呀呀唱着梁祝,二人听着听着都湿了眼。
生时不能在一起,死后也要化蝶在一起,这样的感情,太痴了,如若是我,我选择忘记,没有什么是忘记不能做到的,天香说。
真正爱一个人,是不可能忘记的,冯素贞拭了拭眼角。
天香听此言,思索了片刻,冯素贞,你真的觉得真爱一个人是不可能忘记的?
当然,爱一个人,是用心,那个人的一切都会在心上留下痕迹,不管过多久,不管记忆是否存在,爱过的痕迹都会在。
真的吗?天香又开始揉脑袋了,冯素贞看她这样,想要阻止她,却被天香挡开了,让我想想是不是真有一个人存在过。
天香,杜大夫说过你不能这样逼迫自己去想以前的事。
唉,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天香摊开手,又看向戏台,一出梁祝已经唱完,冯素贞,你们都说张绍民是我喜欢的那个人,可我总觉得不是这样,肯定有另一个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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