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佞臣(gl)_那端米凉【完结】(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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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门大开,冷风喧嚣,空旷的庭院中,除了雪,就只有一个身上落满了雪花的女人。

  护食的小狮子一般迅速巡视了一番各处,确认没有其他人,赵寂大松了口气,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急急忙忙地跑到卫初宴身边去扶她:“你怎么了?”

  离的近了,她又吸了一口那香气,脑子顿时一阵昏沉,看向卫初宴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

  卫初宴的眼神比她更茫然。

  强捱了这么久,她已处在崩溃的边缘,神志被热潮吞噬着,赵寂到了她面前,她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而是完全凭着本能将这个坤阴君搂在了怀中。

  有些想咬,她看了看“猎物”的颈口,眼中忽地闪过一些挣扎,赵寂。

  这个人有些像赵寂。又是幻象吧?从方才陷入热潮起,她眼前就不知浮现过多少个赵寂了。

  她不能对不起赵寂。

  痛苦叹息一声,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哪里生出一股力量,又硬生生地将到口的猎物推了出去。

  “卫初宴。”

  赵寂忽然被卫初宴抱住,又忽然被卫初宴推开,手掌被雪地突刺的石子刮蹭了下,一阵火辣辣的疼,她不知道卫初宴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但是她也知道卫初宴恐怕很痛苦。

  她的声音现在还是脆生生的,再长几年会像浸透了酒液,变得十足娇媚,卫初宴听她唤她,浑身一颤,勉强睁开眼睛去看她、伸出手掌去触碰她,终于确定了这是赵寂,是真的那个赵寂。

  “你......快走!不要在我面前,我的发情期到了。”

  自牙缝中挤出几句话,卫初宴艰难与药性抗争着,她知道自己很快便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赵寂此时出现在这里绝不是一件好事。

  赵寂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她从没看过发情期的人,不知道他们会这样痛苦,她不知道,如果单单只是发情期的话,即便不用抑制剂,卫初宴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强大意志捱过去,可这个发情期太不寻常了,这是和药物交汇作用的发情期,带给人的痛苦比之往常双倍都不止。

  “你怎么会忽然发情的?你还好吗?你是不是很疼啊?”

  赵寂急的要哭出来,卫初宴让她走,可是看着这样的卫初宴她怎么走的了?她只是多待了一会儿,卫初宴便再次迷失在热潮中,一把捞过了她,身形也是纤纤的,却能很好地把她圈在怀里,低头在她脸上啄吻。

  她抱着赵寂,满足而又总也不够似地亲她,有时会使坏地舔过她的唇舌,而赵寂呢?赵寂被卫初宴亲懵了。

  算上小时候、算上从相遇到现在,她在卫初宴这里获得的吻也没有方才的短短一瞬间来的多,卫初宴这个女人通常很克制,因为觉得她年纪小——明明卫初宴自己也不算大——所以卫初宴就连亲吻,也只肯浅浅沾一下。

  可即便是那样,也足够令赵寂满心清甜像是尝到了最好吃的糖果一般了。

  她从来不知道,卫初宴的吻也可以是这么灼热的。

  她的唇瓣不似平常冰凉,她的眼神不似平常冷清,她的手是热的,她的情绪如同蔓延开来的大火,她圈着赵寂,赵寂觉得自己被裹紧了火焰中,那火焰并不会灼伤人,在这寒冷的冬日,只会让她感到温暖。

  感到无一处不熨帖。

  她生涩地迎合着卫初宴,在女人的亲吻落下时会微抬下巴,追逐着那两瓣柔软的唇,卫初宴的气息包裹着她,她有些迷糊,迷迷糊糊中,她想,这就是发情期么?若是发情期都是这样的,那么卫初宴的发情期提前了,其实也很好。

  这样的念头持续了一瞬,脖颈那里忽地传来一阵凉意,卫初宴的手按在了那里,不耐地撕开了略厚的冬季袍服,低头在她锁骨间逡巡,循着那抹鲜红桃花印,反反复复地舔舐轻咬。

  绝品的信息素不断地覆盖在能够被标记的那地方,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袭击了赵寂,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害怕,她想起来了,这是标记,标记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先,你先不要这样。”

  抱着卫初宴的脑袋,赵寂微微将她往外推,卫初宴此刻哪里是她能推开的,仍然还是固执地咬住了她的印记,略微一用力,咬破了。

  预料之中的标记却迟迟未来。

  赵寂此时已恢复了镇定,是了,她还未成年,卫初宴标记不了她。卫初宴也发现了这件事,从轻微的厮磨中得到抚慰,她那颗不甚清明的脑袋中闪回了无数画面,有些是前世,有些是今生的,这些东西刺激着她的精神,令她终于又找回了一些清醒。

  发现自己方才对赵寂做了些什么,她的神色有些窘迫,有些狼狈地,她放开赵寂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乌黑发丝蓬松垂落在腰间,脸蛋是通红的,眼儿是湿润的能滴水的,赵寂被她忽然流露的魅意所迷惑,前襟还敞开着,一时也不觉得冷。

  心神微敛,卫初宴的眼神定在了方才被她扯开的那个地方,赵寂见她盯着看,也不去遮一遮,这令卫初宴脸上红色更深了一层:“我是,我实是被下药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急促说出一句话,卫初宴又有些痛苦。

  赵寂明白过来,她跟着九姐去过春楼,知道有这种药,只是不知道为何卫初宴会在皇宫中被下药。

  她想要上前搀扶卫初宴,却被卫初宴一个眼神止住了:“你离我越近,我身上的药性便越强。”

  赵寂见她难受至此,心中又气又疼:“是谁给你下的药?我去把他抓回来,将解药抢过来!”

  卫初宴眼中的光亮了又熄,她强撑着往里边走:“不能去找他。你去找些抑制发情期的药来罢,别的……我忍一忍便好了。”

  赵寂站着她身后望着她纤瘦的背影,有些不确定道:“那种药可以吗你都难受成这样了!”

  卫初宴脚步一顿,回头盯着她看,她控制不住信息素,赵寂觉得像是被一头大型的猛兽盯上了,有些止不住的战栗。卫初宴不知道她的感受,忽然勾唇一笑:“你想让我去找其他人么”

  赵寂被踩着了小尾巴,立刻炸毛道:“不行,你不准去找其他人!”

  看着她这幅可爱模样,卫初宴虽然还难受着,但眼中笑意又加深了。她扶住门框,温柔看向赵寂:“所以你快去为我找药罢。我不会找其他人的,我等你。”说罢,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深沉:“我一直相信一件事情,人是与野兽有别的。即便有时候乾阳君的这种本能就和野兽一样,但那是因为他们不愿去克制,或是觉得自己不能克制。”

  她冷冷一笑,露出一个勾魂夺魄的笑容:“我不一样,我想试一试。”

  第一百零五章 喂她

  赵寂看着她的这个笑容, 什么也没说, 又匆匆跑了出去。她在宫中有些暗桩, 方才过来时用不着他们, 此刻却很能应急,找了一个人命他送药过来,赵寂又跑回了林泉宫。这时卫初宴已不在庭院了,她循着味道找进去, 卫初宴的物什散落了一地——长长的袍服、暗紫腰带、磨的十分光滑的桃花发簪、腰间常佩的尉官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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