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堂堂女王,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压在身下?
“心言。”
“嗯哼?”
唇瓣吮吸着软|嫩的皮肤,发出羞人的摩擦声,盘算着多种点草莓好让这女人穿不了低|胸裙子,不料,伊丽莎白一个翻身把她压住,哀嚎。
腿|间某个地方有点酸痛,却也并不妨碍伊丽莎白“行凶”,她裸|着身子跨坐在小玫瑰身上,拿来自己被撕碎的睡袍当绳子,捆住她的手。
“救命啊…暴君杀人啦…”
“小丫头,我今天非让你知道什么叫下不来床!”
“我错了我错了…别…”
突兀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嬉闹,伊丽莎白反应极快,一晃躺回被子里,无奈地替小玫瑰解开被捆住的手,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凯特-阿什利一个人进来,并没有带其他侍女,她猜测也许会见到一些不能被其他人看见的画面,传出去对女王不利。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当她看见满地碎布条和一|丝|不|挂、胸和脖子布满吻痕的伊丽莎白,还是忍不住惊掉了下巴…
“陛下,您还是…穿高领吧。”阿什利夫人一边给女王穿衬裙一边说。
“嗯。”
大夏天穿高领裙子,对于习惯了这个温度就已经很热的伊丽莎白而言,无疑是一种残酷的考验,她面色冷淡地点了点头,装矜持,实则一记眼刀劈向床|上幸灾乐祸的某人。
“你就乖乖呆在屋子里,等我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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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牌皮皮虾并不会这么听话。
她和奥洛去厨房逛了一圈,想看看有什么食材能开发出来做点中式小吃,没想到竟然见到了许多产自美洲大陆的东西,比如玉米、火鸡、西红柿…
“天呐!玉米~!”
随手抓起一个黄澄澄的玉米棒子,四下张望,“有锅吗,我来煮个试试。”
大叔大娘们一脸后怕地看着她,想起上次在王宫里,这位深受女王喜爱的外国人差点炸了厨房的光辉事迹。
奥洛拉着她的胳膊,凑到耳边低声道:“这里又没有电压力锅,煮出来的玉米肯定不好吃,走了走了,我看番茄不错,拿几个当水果吃,还能美白。”
“……”
撇撇嘴,无奈地放下她最爱的玉米,转而去拿旁边的西红柿,洗洗,在大叔大娘们惊讶的目光中兜了几个在怀里,离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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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湖畔散步,似乎在举办什么活动,聚集了一大群人,奥洛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家人”,拉着江心言凑热闹似的扎了过去。
两个身披铠甲的成年男子骑在马上,手持长|矛比武,银灰色的面盔遮住了脸,辨不清面容,他们分别将长|矛朝下倾斜,指向观众席上的贵妇们,接着就有两个面带羞涩笑意的女人走上前,分别将手里的帕子系在矛尖上。
这种比武,江心言知道,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是男人之间的游戏,而女人系帕子是一种传统,代表满满的爱意和期许,男人们带着心爱姑娘的这份心意冲锋陷阵,好运也会随之降临。
她对打打杀杀没兴趣,目光落在观众席中间,那挂着一面都铎王旗的位置上,坐着的女人。
她家女王什么时候跑来看这个了……
心虚,悄悄松开了挽着奥洛的胳膊,欲找个借口赶紧溜。
“奥洛,这位是?”
“我朋友。”
拉住想逃走的江心言,热情地给她介绍,“心言,这是我哥哥,理查德,你叫他理查就好。”
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冲她友好地笑笑,深邃的蓝眼睛映出她颇具异域风情的东方面孔,刹那间翻起惊艳的细浪,忍不住从头到脚打量她。
“你好…”
“美丽的小姐,我该怎么称呼你?”微微欠身,风吹乱他额前整齐干净的金发,像极了电影里白净阳光的美少年,这兄妹俩长得很像,颜值在线。
江心言感到窘迫,正思索着要如何说,奥洛随手一巴掌拍在她哥哥肩上,嘟囔道:“要叫江小姐,知道吗?前两天不是才见过么?”
“……”
这“Lady Jiang”的发音是个考验,金发小帅哥迟疑地模仿了几遍,笑容有些憨傻,不自觉地挠了挠头发,莫名脸红。
“江小姐是外国人?”
“呃…对,我从东方…大明国来。”尴尬,窘迫,碍于奥洛的面子又不好直接走掉,只能硬着头皮尬聊。
心里有些埋怨奥洛,她不希望自己被人注意到,越低调越好,可是经这么一介绍,身边有几个不认识的男男女女都看向了这边。
“噢,上帝,是那个遍地黄金,人人都很富有的神秘国度?”
“……”
祖国被人这么夸,她特开心。
然,投来的目光越来越多,有惊讶、好奇、质疑……江心言尬聊了几句实在接不下去,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奥洛,谁知道那家伙看比武看得津津有味,把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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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喝彩,响起热烈的掌声,顿时又把周围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抬起面盔,露出一张略显凶相的脸,胡子拉碴的唇角挂着胜利的微笑,是赫廷斯公爵,奥洛的父亲,方才把对手挑下马,赢得喝彩与掌声的男人。
随后自豪地看向自己的夫人,以及一对儿女,目光不经意触及那道正跟儿子说话的娇小身影,满头乌黑柔长的发,一张异域脸。
这不是……跟在女王身边的外国人么?
观众席中央,伊丽莎白正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比武表演,为赫廷斯公爵的胜利象征性地拍了拍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慎瞥见隐在人群中的小玫瑰…
又是奥洛…!
敛眸,压下眼底冰冷锐利的森森寒意,任由心口一股无名怒火放肆燃烧,绷起面具脸,正欲让侍女去把那不听话的丫头叫过来,对方却跟着奥洛转身走出了人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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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心言,别生气了嘛!”
远离比武场地,沿着湖边的湿草坪绕圈,奥洛张开双臂像走平衡木一样,踩在一半草一半悬空的湖岸,身后保持一段距离跟着侍女。
江心言啃着最后一个西红柿,背对着她,闷闷道:“我没有生气,只是担心,越少人知道我越好……”
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像只小包子脸,即便是忙着吃也要腾出空儿来说话,嘴里含糊不清的声音有点萌。
“可是你跟在伊丽莎白身边,早就被她那些大臣知道了啊,不过,也没人说什么,一般人不会往那方面想,但假如你跟她都是男的,就危险了。”提着裙子蹦了蹦,稳稳地踩在半悬空的草沿上。
“为什么?”
“古希腊还是古罗马来着,盛行男|男之风,后来貌似是人口不足被灭了吧,还是因为疾病什么的,反正……后来欧洲人就很忌讳这个,把同性恋当做病、罪,还有判刑的,倒是咱们中国古代对这个不是很在意,唉,你说,怎么到了现代,东西方就反过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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