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会儿,就化为缕缕黑烟,飘散不见踪影。
郝梓龙如获大赦,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只是给楚汐磕头。
“您这是做什么?”楚汐讶异,赶忙扶起他。
郝梓龙的脸颊流下两行清泪。“楚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不敢了!”郝梓龙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梓龙咬了咬青紫的嘴唇,缓缓说出了发生的事情。
那日录制节目当晚,他见楚汐长得漂亮,心生歹意。正好楚汐又是一个人居住,录制节目还是在凌晨,于是他计划着做一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他正想着,突然演播室的灯全都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郝梓龙以为是什么录制事故,于是便大声呼喊。
“鬼叫什么”回应他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古装女子,最关键的是这女的长得和楚汐一模一样!
郝梓龙以为是节目组故意来这一出,让楚汐借此机会换装,给观众一个惊喜。“真漂亮!”郝梓龙嘿嘿的淫.笑。
古装女子也淡淡的笑了一下,如出水芙蓉般的恬淡。
录制很快就结束了,郝梓龙按照计划跟在“楚汐”的身后。凌晨没什么人,奇怪的是居然连一辆计程车都没有。
宽阔的马路空落落的,“楚汐”皱皱眉头,神色十分焦急。没有计程车,也没人送她回家,她可怎么办才好?
郝梓龙扶了扶他的金框眼睛,穿的西装革履,长得人模狗样,一颗心却烂到了肚子里,以至于散发出臭气。
“诶哟,楚小姐,一个人呐?”
“楚汐”依旧挂着半死不活的微笑,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郝梓龙不喜欢墨迹,索性上前勾住“楚汐”的肩膀,“不如让我送你……”
“楚汐”看了眼郝梓龙尖瘦的脸,然后转身,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推开他。“不必。”
郝梓龙搓搓手,上面还残留着“楚汐”身上的香气,他放到鼻前满足地闻了闻,那是一种沉香,闻着让人心旷神怡,颇有几分古气。
软的不行,他来硬的。“不识好歹的女人!”郝梓龙冷笑一声,上前擒住她的手臂,却瞬间变了脸色。
只见“楚汐”慢慢绽开一丝笑容,那张嘴越咧越大,最后竟然活生生的咧到耳后,露出一张血盆大口。
郝梓龙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从演播室突然黑暗起,从他看见这个诡异的古装女子起。
演播室的录制中,为什么没有摄像?不对,不仅没有摄像,连一个人都没有!他忘了,从头到尾,他就只看见了“楚汐”这一个人啊!
这根本就不是现实世界,这是哪儿?!可是已经没有时间留给他再做思考了。
可怜的郝梓龙,连“啊”字都没发出口就被撕成了两半。
他的灵魂将永远困于这个虚妄的世界中,不得超生。
长歌满意的咀嚼眼前这个恶魂,不一会儿,就吃的一干二净。长歌抿抿嘴,又恢复了张正常的脸。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千年了,她足足被那个讨厌的梼杌凶兽纠缠一千年。如今她又重获了自由。
长歌吃了郝梓龙,心情大好。她毫无形象地坐在路边,想着自己要完成的心愿。她要保家卫国,她要上战场打仗,她要保护“长歌”。
一千年有多久?待在一个阴暗的墓穴里,终日想着自己的雄心抱负,慢慢的化为一场执念。
长歌一直心存幻想墨途没有死,可是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长歌在墓中一千年,慢慢的,她麻痹了。
她甚至忘记了墨途的模样,忘记了长歌的模样。她唯独没有忘记的两个字“墨途”。
很久之后,“长歌”坐在自己的棺材板上,问一旁抠脚的梼杌,“喂,我是谁?”
梼杌翻了翻白眼,咕哝着没有理她。
长歌微微一笑,梼杌再厉害,也只是一个没有智商的野兽,怎么会记得她是谁呢?
长歌顺了顺梼杌的毛,把它哄睡着。“墨途,墨途。难道我是墨途吗?”
长歌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许多尘封已久的记忆,她是墨途,她是将军,她要保家卫国惩恶扬善,她爱着长歌。
墨途喜不喜欢长歌公主尚难定论,长歌公主却真真切切的喜欢着她。喜欢到过了这么久,所有的记忆都已经消散,唯独记得墨途二字,记得她的雄心,她的抱负。
郝梓龙泪眼婆娑的望着楚汐,原本人模狗样儿的脸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快跑!这是个恶鬼!一个千年恶鬼!”
郝梓龙不断地重复“恶鬼”两个字,他抱着双臂蹲下身,一个大男人竟呜呜的哭起来。
楚汐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你是说,这不是现实世界?”
郝梓龙点点头,“楚小姐,我虽有……害你之心,但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求你杀掉那个恶鬼,放我一条生路!”
他继续道:“这是那个自称将军的恶鬼布下的结界,她将我困在这里,日日折磨我……她特别可怕!你一定杀死她!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杀死她!”
楚汐皱皱眉头,让她杀死长歌?这不可能……长歌是她的前世残存的灵魂。只是一个人怎么可以存在两个灵魂?楚汐突然发现了一个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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