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自从受到袭击后,她的心就不平静起来。
焦映寒便没有动作, 而是伸出纤长的玉指, 挑起萧笙的下巴, 将她的所有情绪纳入眼底。
看自己能不能读懂阿笙,最近在想什么?
无疑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即便以往情绪总是溢于言表的人, 也会有心事重重的一天, 阿笙的转变或许是经过莫大的刺激。
焦映寒并没有主动询问,因为她知道对方不会告诉自己。
但她不想因此让两人,心生间隙。
“阿笙, 你最近似乎很被动。”
萧笙闻言轻轻抓住她的手,她仔细观察佳人的表情, 看不出一丝异样,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事情。
又或许寒儿在等自己告诉她。
想到此处, 萧笙也没有全都隐瞒,而是轻声道:“寒儿,你可听本王的安排。”
“安排?我的王爷可有权力做些什么?比如去封地吗??”焦映寒美眸一亮,见萧笙肯和自己说某些事情,她忍不住恻动了。
“封地一事, 本王暂时不考虑。’她有些心虚道。
再抬头怔怔地看着焦映寒,微笑等待自己开口的样子。
萧笙最终还是闭上嘴巴,道:“信我即可。”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
“嗯?好啊!那小女就听王爷的安排了。”焦映寒撑着下巴,并没有过多去问,即便不问她随手一查便知。
但是这件事能让少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安全。
所以,她并未去打探。
焦映寒从袖口掏出一小盒子兰花雕木盒子,交给了萧笙,她笑眯眯道:“这个你可能用的上。”
说罢,她的美眸闪过一丝暗沉。
“虽然有时候手段见不得人,可总不能被动,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息事宁人的态度是好。”
“然,人心总是贪欲不足。”
焦映寒话里的意思再不过清楚。
萧笙忍不住眼睛有些发酸,她拿着盒子站起来,背过焦映寒,道:“谢谢你,寒儿。”
“你我不是早已不分彼此了。”
焦映寒总算能松口气,至少不能让她独自承担,哪怕她只接受一点帮助。
有些事情,即便是相爱的两个人同心一体,都不能随便插手。
她的婚事自己心里很清楚。
因为她不会坐以待毙。
让阿笙真正苦恼的事情,或许是那件事。
焦映寒私下的表情,带着一丝暗沉。
“寒儿,我回去了。”萧笙语气放软几分,她转身便走出了酒楼。
事到如今能传达她心情的话,已经递出去了,那她便可以放手去做了。
等她离开后,焦映寒的倩影早已消失在包间内,而桌子上还有一锭银子,都没忘记买单。
翌日,明王府收到了一个普通的盒子,盒子到了一人的手里,便消失无影无踪。
没过一个下午,盒子重新回到了乘王府。
当天太子府内,太子刚康复不久,他已经蠢蠢欲动要上朝表现,再一举拿下婚书。
那就万事大幸了。
然而当天他用过餐点,再去了侧妃内院白日鱼水之欢一次。
便深深睡过去...再也没醒过来。
原本太子府的人,还以为太子嗜睡,便没多在意,只是在院外等着,可到了晚上,终于有人发现不对了。
立即传唤了唐太医。
唐太医算是太医院医术最后的人,他把脉后,脸色顿时一沉:“脉搏正常,身体尚佳,但是却醒不来吗?”
随即他用针轻轻刺了下太子的人中,还是未能唤醒。
这下子,唐太医有些惶恐不安起来:“难不成是江湖上匿迹已久的离魂之症!?”
诊断的结果,立即通过唐太医的嘴里,由专人传述到了朝廷上下,再入了萧墨天耳朵里。
当天萧墨天急忙赶到太子府,连早朝都罢免了。
他急得在太子床榻前,团团转。
唐太医再三把脉无果后,他唯有建议道:“陛下,离魂之症顾名思义便是灵魂嗜睡,听法十分的离奇,得此症的通常是思虑过重而起。”
“之后只要睡一段时间便自动醒来了。”
“朕的皇儿要睡多久?”萧墨天的声音立即冷了下来。
唐太医低头不敢看萧墨天,只道:“轻则三到五个月,重则一到三年。”
萧墨天听罢,他难以接受地地退后一步,立即喝斥道:“你给朕想办法,三个月,不,下个月必须醒来。”
“万万不可,陛下强行唤醒,会折损殿下身体的固本精元,到时候万一殿下再睡过去,二次离魂,起码得十年才能醒来。”
“这还是最好的结果。”
“如若不然,殿下便一睡...不醒。”
此话一出,萧墨天仿佛老了几岁,他坐在太子的床榻边,扶着头,沉痛地闭上眼睛。
“你这孩子为何那么心急?”
想到这里,萧墨天十分震怒,身为兄弟居然暗算自己的皇兄,真是罪不可赦。
“来人,给我查!从饮食寝睡查起,查出太子殿下是因何伤着的?!”
说着,他瞥了跪在地上的唐太医一眼:“你说,朕的太子是如何得此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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