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陌缓了缓,确实感觉身上好受了不少,可就在刚才她搜刮关于前世所有的记忆,并没有这段,不,准确来说是回忆到这里就是一片空白。
甚至于对自己的死,容陌也不记得,之前对师姐说起,师姐让她不要多想,哄她,毕竟身死这种事无论如何都是悲伤的。
师姐……
“玉瑾现在怎么样了?”容陌犹豫半晌,还是决定问出口。
“前辈忘了,那个大魔头前几年不是被江皓给杀了吗?”看容陌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元初夏伸手覆上容陌的额头,“前辈真的没事吧?”
“我没事,你刚才说其他人出事,出什么事了?”容陌挥开元初夏的手。
“最近姐妹们接二连三被人袭击,就算没被人打伤的,有些……病了,有些被人下毒。江皓追查了多日,可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再加上这您一出事,好几天他忙着照顾您,很长时间都没休息了。”
元初夏一个劲给江皓说好话,容陌并非听不出。
“呐,初夏说这么多,难道是与我有什么关系吗?”容陌慵懒地问。
“他最喜欢你。你可知道吗?”元初夏突然大力将容陌摔在床上,欺身而上,容陌的手还因为反应无措扯落了床幔,纱幔落在两人身上。
容陌吃痛,还未待她开口,元初夏已经从她上面下去了。
“方才是我僭越了。”元初夏留下这话就低着头出去了。
在这里已经几天,容陌开始觉得是元初夏为了报复把自己拖进她那个怪梦里,可现在她所在的世界太真实,真实到都要以为与师姐经历的那些才是梦,才是假的。
但她不会轻易质疑自己,要是真的质疑了那才是中了元初夏的诡计。
“小师叔怎么不动筷子?是不喜欢吗?”江皓疑问道,神态却是轻松的,看来这几天那暗地使坏的人消停了不少。
“还好。”与江皓,元初夏同桌吃饭,容陌感觉别扭,尤其是江皓这一家之主的做派。
“前辈前些日子病着,许是没有胃口。待会我亲自下厨,给前辈做一些小点心吧。前辈不必勉强自己。”元初夏说。
容陌本来兴趣就不大,听元初夏这么一说,也不管她这句话有何目的,是否客套,索性搁下碗筷。
最喜欢,三个字果然不假,江皓是心情不错请众佳丽来做家宴,看到容陌这明显不给面子也没有说什么,反而叮嘱她好生休息。
当元初夏端着一碟碟小点心进来的时候,容陌略一挑眉,看来不是客气话。
“前辈病才刚好,既不好好睡觉,也不吃东西的话,身体很难恢复。”
元初夏端茶送水,好不勤快,说句不好听的,江皓这好些个女人,那怕最喜欢那也是妾,元初夏是正妻,大可不必对她这么好。
换句话说,是大可没有必要单独特殊的,对她这么好。眼前这个元初夏就算和后来那个没关系,但也不简单。
“样子挺讨喜的。”容陌看了眼碟盏里的点心,夸奖说,既而话锋一转,“皓儿应该也很喜欢吧?”
“阿皓他还没有吃过。”元初夏瞬间的僵硬,还有生硬的改口没有逃过容陌的眼睛和耳朵。
“原来我是第一个?那还真是荣幸。”容陌倒也不揭穿她,顺着元初夏的话往下说。
元初夏没有将点心递到容陌手里,直接送到容陌嘴上:“那前辈尝一下吧。”
容陌嚼的很仔细,在元初夏期待的目光下,说话却不客气:“腻。”
元初夏听后也拿起一块放到嘴里:“可能是我放糖太多,下次不会了。”
“我很喜欢一个人做的点心,其他人做的都很难入口。”
元初夏停下脚步,回身:“敢问前辈,那个人是谁,我一定将她请来,让她做点心给前辈。”
“那个人啊,我想除了我应该没人能请动她。”容陌眉眼弯弯。
“哦?以阿皓现在势力,竟然还有人是我们请不动的?”元初夏颇为好奇。
容陌掩唇轻笑:“嘛,这世上总有人会是特殊的。”
“那我也是特殊的吗?”元初夏自语。
醒来后容陌经常耳鸣头晕的,适才刚好没有听清,但眼尖看到了元初夏嘴巴动过:“你说什么?”
“没什么。前辈困乏,不如早点休息。”元初夏走到容陌枕边,容陌想要戒备地坐起身,可身体不听使唤,她也没辙,感觉元初夏的手指按上她的太阳穴,力道柔和,让人昏昏欲睡。
“睡吧......”身体变得沉重,陷进床铺之中,隐约间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称呼。
醒过来的时候又再次见到江皓写满焦急的那张脸,这一度让容陌产生眩晕感,不会又来一次吧。
但还好不是。
从江皓慌乱的话语中择出一些,好像那个神秘人又兴风作浪,又有人遭毒手了,而且这次直接出了人命。也难怪这多情的男人如此心焦了。
“初夏呢?”容陌环视四周并没有找到元初夏的身影。
“她也受袭了,在自己的住处养着。”江皓说。
“那你怎么不去陪着她?”这江皓也是够奇怪的,不去守着伤患,反而与她在这里闲聊,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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