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童闻言也不见恼意, 看来也不是所有的侍童都与那两只小妖一般毛手毛脚, 其实容陌真的怀疑那两只小妖是怎么查到这里来的。
“我家主人也就是这赌场的主人,刚才见公子赌技精湛, 想与公子讨教一番,莫非是公子不敢?”
侍童这一激将法用的太过明显拙劣, 但就算如此容陌也是一派愤然模样。
“敢?简直是岂有此理, 前方带路, 我倒要看看这位主人有什么本领!”
“两位请与我来。”
与下面乱糟糟的大厅不同,还未踏足上面, 就已经闻见了清雅熏香, 让人心旷神怡。
玉瑾重重吐气,有些恶心的家伙不过带着万贯家财前来挥霍,还随身跟着女人, 酒气汗味脂粉味混杂在一起,着实令人作呕。
“早就和掌门师姐说过, 不行就不要逞强嘛, 给。”容陌传音于玉瑾, 塞了一颗珠子到玉瑾手中。
清凉珠?陌儿还随身带着这个?明明珠子含在嘴里是清凉的,可玉瑾身上却是阵阵暖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厉害角色都喜欢玩神秘,赌场的主人就坐在容陌她们对面左拥右抱,面上却挂着一张银制面具。
面具上绘刻着繁琐的纹理,露出的眼睛却是璀璨的金色。
“刚才见阁下赌技超群, 想要请教一番,还望不吝赐教。”那人将筛盅推到容陌面前。
容陌也不接,只是勾起嘴角,有些邪气地笑了:“光赌没意思,不如添些彩头吧?”
“没问题,你想加多少钱?”那人看来真是气大财粗。
“赌钱也没意思,来点刺激的怎么样?”容陌展开折扇,“若是我赢了你请取下面具。”
“那要是你输了呢?”面具人反问道。
“想看脱衣舞吗?舞我不行,脱衣尚可。”容陌纤细的手指挑起自己腰带,眼睛微眯,几分邪魅的挑逗,中性的惑意。
“虽然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不过看像你这样漂亮的男人脱衣倒是件有趣的事。”这便是同意了。
“容陌……”玉瑾本意阻止,虽然不知容陌为什么赌这个局,但要是想要获得情报的话,脱衣这实在……
“你的同伴似乎在担心你?”面具人瞥了一眼玉瑾,对容陌说道。
容陌旁若无人地走过去拍了拍玉瑾的肩膀:“师兄觉得我会输吗?还是师兄又不信我了?”
“我自是信你的。”玉瑾握紧了容陌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可以开始了吗?”面具人开口催促道,两个大男人这么腻腻歪歪的,难道自己不觉得起鸡皮疙瘩吗?
“自然可以,不过我没有让人围观的喜好,所以能请几位美人离开吗?”
面具人摆摆手,那侍童就招呼了几位美人离开,抱怨声不断。
“赌大,一局定胜负。”
面具人拿起筛盅,手法极快,以玉瑾元婴期的修为也半点看不清楚。反观容陌那边却是闲散懈怠,随意摇了几下就放在桌上。
“我先开好了。”容陌轻轻抬起,面具人的眼镜一眨不眨地看着,容陌却像是故意磨着面具人的性子,时快时慢,只抬了一道缝就又合上了。
“手有点酸了。”容陌晃着手腕。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面具人有些气闷。
“其实我也不想当男人,但是天生的没办法。”面具人被容陌噎了一下,容陌耍弄够了,就大大方方亮了出来。
“3个2?看来这次运气不好~”容陌撇了撇嘴,惹得面具人又是一阵厌恶,大男人怎么总是做女儿家的小动作。
不过面具人心里也放松下来,他赢定了。这人也没有那位大人说的难对付……
可没想到一开他自己的筛盅却是傻了眼,所有的骰子都成了粉末,风一吹就散了。
“0吗?看来你的运气更加不济。”容陌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面具人拍案而起:“你舞弊!”
“我冤枉啊!我想应该是主人家刚才摇的时候用力过猛,看来应是不小心震碎了。”容陌一副你不要随便冤枉我的样子,我连理由都帮你想好了,你怎么能无理取闹?
“再来。”面具人取了新的筛盅,誓与容陌一赌到底的架势。
容陌用折扇移开面具人重重放在她面前的筛盅:“主人家还是先将彩头付了吧。”
面具人有些犹豫,却又突然坚定地取下面具,与那华丽的面具不符,那下面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容陌有些无趣地别开脸。
接下来的赌局中容陌又提了许多奇怪的要求,那人被容陌戏弄得又怒又羞,可又像是在顾忌着什么不能发做。
容陌打个哈欠:“主人家还有什么可以输给我的?”
那人扯着勉强可以避体的衣物,闻言咬牙指向墙上挂着的画:“就以它做彩头。”
容陌也有注意到这副画,毕竟在一面挂满各种大作的墙上,有这么一副略显单薄的画,还是在正中央的位置,想看不到也难。
可饶是如此,容陌也看不出什么,上面的人物也只有朦朦胧胧的身影,不像是名家之作,至于意境也是马马虎虎。
“这画上之人是灵阳宫的云衣,云衣仙子可是三界出了名的美人,可一生留下画卷甚少,云衣仙子逝世,这每一幅都成了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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