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句的时候只是觉得hanna肯定不知道不靠谱这个词儿,而不靠谱是景然一向对我的印象,所以我试探的问了一句,吓的景然这个不会说谎的人呈现了慌张的语气,以为我听得懂德语,知道hanna根本没讲那句不靠谱。
和景然又聊了几句就收线了。那晚我都要睡了,景然才回家,说是带hanna和sandra去夜店了。
我问景然:“你们三个人去夜店,那肯定被请喝酒请到喝不下吧。”
“嗯。托她们俩的福,确实没花酒钱。”
“是hanna托你和sandra的福吧?”
“呵呵。你和hanna是传说中的冤家么?”
“不是。完全不是。《烟花记》里有写qíng深意浓,彼此牵系,宁有死耳,不怀异心,所谓冤家。所以,我的冤家是你。”
“嗯。晚安。萧墨。”
“晚安。景然。”
第八十回 人人都在说我爱你
第二天,我还沉浸在冤家之说的甜蜜之中。午饭后刚出了电梯要往工作区里走,x总从另一台电梯里走出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只能走过去打招呼,和有过结的人碰面最好别讲什么礼貌就当做没看到,因为场面铁定尴尬。我跟x总打了招呼就要往工作区里走,等他开口,我估计是没有好话。果然我被叫住了。X总说:“萧墨,怎么不在杂志社待着了,难不成是跟景主编掰了?”我没答话。X总接着说:“小朋友不会是向大女人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被踢出杂志社了吧?”说完之后他就先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冷冷的说:“x总,您笑点还真够低的。”说完转身进了工作区。
虽然我岁数不大,但是恶心的人恶心的事儿也见的不少了。所以x总的话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只是我担心,连英姐带人打过他,然后莱特找x爷出面摆平后,他再见我仍旧敢这么嚣张。听秘书小姐说,杂志社和x总那边还是有业务来往的,那他遇到景然的时候会讲出多么恶心的话来。我相信景然见过这样的人比我多,但我还是没忍住,看到景然msn的状态是有空,就说:“景然,x总说什么你都别在意。”
景然回说“你见到他了?”
“嗯。刚刚。我知道你阅人无数,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我只是不想他恶心到你。”
“嗯。我知道。”
快下班的时候,去休息室抽烟,正好又碰到x总从会议室出来,王林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贴了过去要送x总出工作区,我从他们面前走过去,x总说:“让萧墨送我就行了。”
我当没听见,继续往休息室走。我能感觉到身后的空气凝结度极高。快走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老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回头,老总说:“萧墨,送送x总。”
“噢。”我伸出手臂,指尖指着工作区的门外,向x总的方向点了下头,说:“送x总。X总慢走。”然后转身推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在休息室抽了两根烟耗在下班时间,回去座位拿了包出了公司,直接回家,吃了晚饭,洗了澡,躺在chuáng上看书,睡前和景然传简讯说晚安。只想赶快睡着。
第二天老总找我谈话,大概意思是,不管我之前我和x总有什么过结,但是事qíng已经过了,x总来公司,就是公司的客人,面子上的事儿我还是要做的过的去才行。分寸让我自己掌握。
我决定以后x总来公司,我就不现身,自己在座位上待着,我的区域离会议室不近,x总应该不至于无聊到要找过来恶心我几句的地步。
很多时候,我让自己忙碌起来像个大人的样子。其实内心我还在自己的neverland。有时候我在忙碌之后抬起头看着工作区里的同事们,各做各的事儿,他们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我端起杯子喝口水,继续埋头自己的工作。这就是作为人的一部分生活吧,忙忙碌碌,紧紧张张的,为了薪水,为了地位,为了满足自己的女人,为了厚待自己的家人,还有为了赢得的那些微薄的虚荣,直到生命的光芒黯淡,不知道有多少人最终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有一些人穷其一生都没能找到放着人生真相的盒子。
那天午饭后,我坐在休息室的沙发里抽烟,蜷在沙发的角落,手臂搂着自己的小腿,一口一口的抽烟。虽然新公司有休息室,但是我抽烟的时间却很少能碰到同事,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才知道,不是抽烟的同事少,不是没有想进休息室偷懒的同事,而是大家避开跟我同处在一个空间。那时不知qíng的我,有时会端着笔记本蜷在沙发上敲工作上的稿子,一边喝安茶,一边抽烟,写着写着就有忘记自己在哪里的感觉,有时一个稿子敲完,出了休息室,工作区已经没人了,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了。
话说回那天午饭后,我蜷在沙发的角落抽烟,发呆。想着工作上的事儿。裤袋里的手机在响,是景然,接了起来,景然很少打电话给我,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
“景然?出什么事儿了?”
“嗯?没有。”
“噢。”松了口气。
“你午饭吃的什么?”景然问。
“拉面。”景然习惯在上班时间快到才去午饭,那时候刚好应该是她午饭的时间。
“那我也吃拉面好了。”景然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想不出要吃什么,参考一下你的午饭。”
我笑了一声,“景然,我想你。”
“嗯。少抽些烟。”
“好的。”我边答应着边把烟熄了。
挂了景然的电话,我才发现沙发的另一边坐了一个同事,跟我在一个区域的同事,刚到这个部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她长的很像MichaelJackson。有些熟了之后我就叫她Michael,再后来她说Michael叫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我就叫她麻将(MJ)。我们那个区域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同事,相处起来没有和其他同事那么多的壁垒,他们也比较不在意王林散布的那些关于我的事儿,有时候还会开玩笑的问我到底是富几代,碰到和我同姓的那些富豪名人,都会一脸八卦的问我,是不是我的家人。
麻将点了根烟,问我:“女朋友的电话?”
我点了点头。麻将问:“你爱她么?”
“我很喜欢她。”我站起来准备出休息室。
“现在这个世道,人人都在说我爱你。你真是个异类。”麻将没看我,说了这么一句。
第八十一回 我的占有yù
当天下班,部门有一个同事离职,要跟家人移民到加拿大,大家吃了餐饭为他送行。又是日本料理,不过不得不承认那个日本料理店的环境还挺适合送别的,拉上包间的推拉门,大家坐在榻榻米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虽然是为了同事送行,但是每个人的表qíng都是差不多的漠然的微笑,很多时候聚会,只是一场应酬。
我借口去洗手间抽烟离开包间。抽了根烟,出了洗手间,去料理店门口的位置看陶瓷鱼缸里的锦鲤,看了一会儿想要回去包间的时候,闻到dior真我的味道从背后飘到鼻尖,我回头想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和景然用一样的香水,却看到景然和一个人男人走进店里,我只看到两人的背影,那个男人不是程煦,不是上一次的相亲男,景然仍旧是一贯的阔步走,那个男人紧贴景然的身旁,不知道是不是又一个相亲男。景然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后,我又转回头看了一会儿锦鲤就回了包间。
那餐送别的晚饭吃到了九点。一部分同事说要去唱K,我拒绝了,不喜欢KTV的房间。一堆人中有一部分已经喝高了,彼此扶着出了包间。我跟在他们后面走出店里。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直到所有人都打到车离开了,我还站在路边。聚会结束,我习惯等所有人都上了车才离开,我不喜欢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边上车一边匆忙的和身边的人说再见,我也不是那个送人上车后,热qíng的说回家注意安全,下次再聚的人。我只会站在人群当中,听到上车的人和我说再见后,对她微笑,然后等下一个人拦到车。
那晚,我去了杂志社。在停车场走了一圈儿,我知道景然一定不会在社里。她晚饭有约,而后一定是会回家,如若有工作没完成,她不会答应任何饭局。所以我安心的在停车场慢慢的走,偶尔抬头看看杂志社的楼。直到停车场的保安近距离的靠近观察我,我才走出了停车场,拦了辆出租车回家。洗澡,看了会儿书,和景然说晚安。对于那晚的事儿,我们都只字未提。
第二天,下班后,莱特约我去五号,没有英姐,文哥和小婷。我很奇怪,莱特已经和他们混的很熟了,每次我们碰面,几乎都是五个人一起的。我以为是莱特的感qíng出了问题。
喝了口新加坡司令后,我问:“惹黑木瞳不开心了?”
“墨啊,你是太过淡漠还是太过自信?”莱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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