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盛清如轻笑一声道,“我只是随口问一问诶,你不是就不是嘛。”
“我没有激动。”季喻川矢口否认,可是连她自己都骗不了又如何骗盛清如,半晌后她抿了抿唇,又道,“你要是被一个人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压着,你能不激动吗?”
“可以啊。”盛清如说着就带季喻川翻了个身,让她整具身躯都叠在了自己的身上,“你瞧,我这不是没有激动起来吗?”
“你——”季喻川一时无言,她的态度软了下来,趴在了盛清如的身上,声音低如蚊蚋,“你先松开我,这样很奇怪。”若是一开始的打闹,那便是无所谓了,可是她偏偏对盛清如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季喻川的心情有些复杂,她不想逃避那些真实的情绪,可是在明了了接受之后,她又能怎么选择呢?
“不奇怪。”盛清如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她的手落在了季喻川的腰间,甚至掀开了她的衣服重复着刚才她做的动作。微凉的手指就像是压着冰块从滚烫的肌肤上的滑过,所到之处都是潺潺的水流。季喻川打了一个激灵,果然盛清如是装睡的,她什么事情都知道。哆嗦了一阵后,她赶忙压住了盛清如作怪的手,有苦说不出,只能够眨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委委屈屈地摇头。
“你对我没意思,可是我觉得你很有意思呢。”盛清如在季喻川的耳边吹气,故意压低了声音道。真心亦或是假意,季喻川是看不出来的。在一切都未曾明了之前,她接受的是最坏的结果。
出于自己毛手毛脚的报复,盛清如还是小心眼。好不容易得救的季喻川,身体滑得像是一条游鱼,她离开了危险的床站在了一边整理了嬉闹间有些凌乱的衣服,偷偷瞥了盛清如一眼,暗自腹诽道。
盛清如坐起身,靠在了床头,打量了季喻川半晌,才慢慢地敛尽了自己眼中复杂的情绪,她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清清,清清,你大早上叫魂呢?你真的不考虑给那小东西换一个名字吗?比如‘小白’‘阿白’‘白白’什么的,反正都比现在的好吧?”
季喻川的情绪也慢慢地平复过来,她想起了正事。白了盛清如一眼道:“不叫清清那就叫清如,你自己选一样吧。对了,它跑哪里去了,我找不到它的踪影,难不成被什么妖怪吃了不成?门窗关得好好的,不可能自己出去啊。”
盛清如扫了季喻川一眼,对她的恶趣味实在是不敢苟同,懒洋洋地开口道:“早就跟你说了它不是一般的东西。”
“我知道啊。”季喻川点点头,在盛清如回来说了那么一句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小白狗不简单了,可是盛清如没有将它给扔出去,说明它是无害的嘛,养着小萌宠也无妨。在今早找不到它身影的时候,季喻川想过最坏的可能是它跑出去被大妖怪一口吞了。毕竟那么丁点儿,人家一巴掌都可以把它拍死。
“这个你放心,只有它吃别人的份。”盛清如懒洋洋地应道,“收拾一会儿,等会儿我们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你还要看病吗?医医你的——”
“医医你的智障。”盛清如就知道这张嘴讲不出什么好话,没等季喻川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没好气地应道。这样的相处是她们之间的常态,可是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盛清如的神情没有从季喻川的身上离开,将她一丝一毫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这是有点儿生气和委屈了?要放在之前,她的那张利嘴啊,只有怼人的份。盛清如的眉头蹙了蹙,她张了张嘴,破天荒地开口道歉,“对不起,我——”
季喻川猛地瞪了她一眼,斥声道:“你才智障呢!”天知道她的钢铁心怎么变成易碎的玻璃。
“是是是。”盛清如舒了一口气,她也从床上下来,开口道,“等会儿我们去医院看看江如锦,还有你的‘清清’。”楚谨言的猫叫如如就算了,她季喻川凑什么热闹,这两个字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去,真是莫名的羞耻。可是现在季喻川正在气头上,可别惹得她哭出来。现在的季喻川行为不可捉摸,脸色变得就像是五月的天。
“你说清清在医院?它为什么在那里?”季喻川抓住了重点。她觉得医院里的江如锦未必会欢迎他们。
“我让它过去守着的。”盛清如一抬眸,懒洋洋地应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我自己又不想过去,就让小东西去打先锋咯,不过到现在都没回来,看来还真的是出了点事情呢。”
“你的脸上看不出伤心遗憾,反而是有点儿——”季喻川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有点儿幸灾乐祸。”
“你胡说什么呢。”盛清如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到底是同个公司的,还有火灵珠在她的身上,我怎么能见不得她好呢。”
“信你才有鬼。”季喻川瞪了她一眼,她知道盛清如实则淡漠冷酷得很,对于严女娣和江如锦她本来是漠不关心的,要不是需要的东西在她们的身上,可能连她们是死是活都不会管吧?那么自己呢?如果阴契解开后,她是不是也将自己抛到一边去?
盛清如和季喻川到医院的时候,严女娣正躺在另一张病床上昏睡,而江如锦则是在一边照料者,要不是那一身衣服,看起来严女娣才像是个重病住院的人。来查房值班的医生和护士被江如锦用借口挡了回去,遇上个认真负责的非要管到底,最后还是请院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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