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要说的话,我在杨哲勋那里已经听过了,也了解了……”
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安允凝看着那些钱,伸手揉着有些钝痛的头,看了看已经没了人影的门口,叹了一口气。
寒玦,你这样的反应,我可以当做是爱吗……慢慢闭上眼,温热的眼泪顺势滑落,砸在那些钱上,渐渐氤氲。
☆、第六十章
段衿澈在酒吧里寻寻觅觅了好久,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已经有些醉意的仲寒玦。
“寒玦,你怎么回事,这两天打你电话也不接,人也找不到,大白天的在这儿喝什么酒?”段衿澈坐了下来,疑惑的质问到。
“你找我,有事?”仲寒玦也不看段衿澈,继续喝着酒。
“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天你很奇怪啊,到底怎么了?”
仲寒玦也不做声,似乎不愿意回答。
“怎么没在安允凝那儿?我刚刚问这里的调酒师看没看见你,他说你这两天都在这里待着,呵呵,什么情况啊……”段衿澈随手拿过一杯酒,慢慢喝着。
“别提她。”
“哈哈,真新鲜,你们……吵架了?”
仲寒玦烦躁的叹了口气,简单的和段衿澈说了那天的情况。
“那又怎样,值得你在这里喝闷酒?”段衿澈听了之后倒是不以为然。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介意吗……”仲寒玦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了对方,缓缓问到。
“哈,有意思,这有什么可放在心上的,只能从侧面说明,你很自私。”
“我自私?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因为我有钱和我在一起,我会介意这件事怎么就自私了?不应该介意吗?”仲寒玦皱着眉,实在不能理解段衿澈的话。
“呵,寒玦,你是不是和她相处久了,忘了自己是谁,或者,忘了她是谁了?我告诉过你,这不能忘。你带着目的性和她在一起,甚至最后还要杀了她。她和你一样,也带着一点目的性和你在一起,怎么你就接受不了了?只不过是……你知道了她的目的,而她不知道你的目的区别而已。再说,你又不爱她,在这儿钻什么牛角尖……嗯,这杯酒味道不错,一会儿再去拿一杯……”段衿澈依旧喝着酒,语气很轻松,像是再聊今天的天气。
仲寒玦表情愣愣的,转脸看着桌上的酒出神。是啊,段衿澈说的没错,况且安允凝的意图和自己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也许真的是旁观者清,段衿澈一段话像是一盆凉水一样,让自己清醒了起来。
看着她不说话,段衿澈接着说:“还有,你了解了这件事的真实性了吗?杨哲勋那小子恨你,你想没想过没准是故意刺激你?对这件事安允凝又是什么态度?她承认了?”
“我……”仲寒玦一时语塞,脑海中回想那天去找安允凝的画面,似乎……自己都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段衿澈看她那副样子,心里也猜了个大概。
“呵,看来你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自己折磨自己。寒玦,有些事呢,你当着安允凝的面做做样子就好,不要那么认真,你这副样子,让我有种你真的爱上她的错觉。现在要做的是稍安勿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段衿澈拿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
段衿澈的话听在耳朵里,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线,缠绕在心头,每每它慢慢消失了,就会不经意间突然被拉扯一下,提醒着自己,它始终都在,从未消失。
……
将车停好,仲寒玦走向了卉幽谷。和段衿澈聊过之后,仲寒玦似乎清明了很多,不管怎么样,她和安允凝的感情还是要继续,这是不会改变的。
已经很晚了,她没有关门。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天了,几天里,没有联系过,也没有来过这里。这期间,安允凝倒是给自己打过几次电话,但仲寒玦都没有接,也没有回家,安允凝有自己家的钥匙,任性也好,胡闹也好,她不想看见安允凝。直到那天在酒吧段衿澈出现,和自己说了那些话,才总算是舒服了很多。想了想有些好笑,段衿澈说的没错,安允凝不在面前,那副样子是给谁看。
走了进去,她正坐在那里,握着笔,似乎在记录什么,她还没有发现自己,悄悄走近,才发现是在整理账目。
“咳咳……”仲寒玦偏了偏头,轻声装咳。
“寒……你不是潇洒的一走了之了吗,还来干什么……”安允凝听见响动,抬头就看见了她,急忙收住习惯的称呼,沉着脸说到。
真是有够小气,不听自己解释不说,几天都不来,也不联系,也不接自己的电话,越来越不像话。
“来听你解释。”仲寒玦转过头,看着她,语气放的很柔软。
“呵,你现在才要听我解释吗?真是慢了不止一拍。那天,你可是一句话都没让我说过。而且,你既然相信杨哲勋而不肯听我说,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就像他说的,我就是看你有钱才和你在一起,满意了吗?满意了就走吧,我要关门了。”安允凝拧着眉毛瞪着那人,嘴里的话收也收不住,像是机关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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