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看着已经空了的盘子,阮卿言翻着肚子躺在地上,不要说爬,连动都动不了。见她那难受的样子,易初从不知道蛇不能吃烧饼,急忙蹲下去看她,却见蛇肚子那里鼓起好大一块,像是平日里产蛋才会有的样子。而阮卿言这样分明不是产蛋,明显是吃得多了撑的肚子变大,就连人形都没办法保持了…
“嘶。”阮卿言撑得难受,更无力化成人形,只能躺在地上不停的吐信子,两只小小的爪子无力摆动着。见她是真的不舒服,易初无奈的把这蛇抱起来放到床上,用手轻轻揉着她撑起来的肚子。
“我早先便说过,蛇不可进食太多,如今撑成这样,你该吸取教训,以后还是少喂你些吃食才是。”
☆、第8章
蛇多是极为惧寒,所以冬天才需冬眠,而蛇的体温亦是比人和其他动物低上许多。看着躺在床上翻着肚子的阮卿言,易初用手掌轻轻按揉她鼓起来的肚子,也不知道这蛇到底是怎么吃的,几个烧饼就把肚子撑得这般大。殊不知,在她给阮卿言烧饼之前,对方早就已经大吃了一顿。
易初的手掌并不光滑,反倒是常年在寺庙内干活,显得有些粗糙。感到她温热的手掌反复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的鳞片有些稀薄,使得人类暖暖的体温顺着渗入,阮卿言舒服的几乎要睡着,时不时吐两下信子,贪恋这种被易初揉肚子的感觉。
她本来就撑得难受,所幸她是蛇妖而不是普通的蛇,否则绝对会撑出个好歹。这会被易初揉来揉去的,她身上的味道飘在周围,阮卿言只觉得全身都舒畅了许多。见她没之前那么难受,易初便想起身去祠堂继续诵经,谁知她才刚起身,阮卿言灵活的尾巴便伸了过来,将她的腰肢缠住。
“蛇妖,你做什么?”易初看着缠在自己腰上的尾巴,回头去看阮卿言,便见这蛇躺在床上不停的蹭着,两只爪子放在肚子上,不停的向自己吐信子。这么明显的暗示,易初自是明白,她无奈的重新坐回去,又用手揉上阮卿言的肚子,心里充满无奈。这蛇妖,竟是还享受起来了。
就在易初想着如何摆脱阮卿言之际,门口传来很轻的敲门声,易初为了不让阮卿言吓坏小弟子,急忙用棉被将她盖住,这才起身去开门。
“易初师姐,不好了,那个…就是那个今天新来的香客,郁家小姐,说她放在厨房中的食物不见了,那里面可是足足五日的吃食,现在正在寺庙内大发脾气呢。”
“我知晓了,稍后就过去。”听到来人的话,易初微微皱了下眉头,她把人遣走之后,重新回到床边,掀开棉被就看到阮卿言已经把蛇头埋进了枕头里,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早就好奇,阮卿言的真身那般巨大,岂是吃几个烧饼就会撑坏的,如今看来,定是这蛇妖趁人不注意把食盒里的东西吃了去,回来又吃了自己给的烧饼,才会撑得这般。早在今天早上初次见面,易初便觉得那郁家大小姐身上带着一股子邪气,是出家人最是不喜之人,如今出了这种事,怕是不好处理。
“诶…你这蛇妖,以后莫要再做这种事了。”易初无奈的说道,不打算深究,也是没办法深究。无奈之下,易初看了眼阮卿言,转身推门出去。她一路来到郁尘欢的院子里,便见易心正红着脸站在那,一个劲的在向郁尘欢道歉。
“郁施主,我是尘缘寺的主持,你有什么事,可与我说。”易心小易初四岁,是后入的尘缘寺,两个人的关系却比寺庙内的其他人要好许多。易初不愿看到易心那老实的性子被欺负,便只能上前揽了这麻烦。
这个时候,郁尘欢已经换下了早上来时的那套比较朴素的白色衣裙,反而换上了极其张扬的紫色纱裙,这裙子的布料着实单薄,且还袒露肩背,加之郁尘欢那挑衅的笑容和总是含着撩拨的桃花眼,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反倒像是…青楼女子。
“哦?你就是主持啊?怪不得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其实我也不想找寺庙的麻烦,只是我寄放在你们这里的食盒被动了,里面的吃食被一扫而空。倒不是郁家在意这些吃食,可那里面皆是肉食,这尘缘寺想必是不吃荤腥的吧。”
郁尘欢笑着坐在院子中央的椅子上,拿起带来的酒轻啜一口,她本是在对易初说话,视线却落在不敢抬头的易心那,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浅光。
“阿弥陀佛,尘缘寺之中自是不沾荤腥。实不相瞒,我寺庙之内养有一些飞禽走兽,怕是那些畜生闻到肉香,便将其吃了去,还望郁施主莫要见怪。”易初轻声说道,即便郁尘欢意有所指,说话也不算客气,她脸上仍带着浅浅的善意。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追究了,只不过我现在正饿着,听说尘缘寺的斋菜也十分有名,不知可否请这位小师傅帮我做上几道?”郁尘欢说着,指了下易心,听她要求易心为她做菜,易初微微皱眉。虽然尘缘寺内的饭菜多数都是易心准备,可易初着实不愿单纯的易心和这个郁尘欢多做接触,奈何自己并不擅长做菜。
“郁施主,你且等等,我与我师妹有几句话交代。易心,你随我来。”易初说完,带着易心到一旁。见郁尘欢起身回了房间,这才缓缓开口。“易心,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位郁施主想你留下为她做斋菜,若你不愿…”“师姐,我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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