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暮鸢从小到大,都是大伤小伤无数,却是从未遭到过这样的待遇。看着楚飞歌眼里闪过的一丝狠厉,程暮鸢闭起了双眼,用手死死的抓着绑在身上的木桩。
当那冰凉的铁钩穿透身体,
击碎锁骨。剧烈的疼痛几乎让程暮鸢快要昏厥,她把头高高的仰起,汗水就这样顺着脖颈淌入衣衫。以至于领口,都被打湿了一大片。感觉到那铁钩随着楚飞歌的使力,在自己的血骨中游走。这样缓慢的速度,比起一下子穿透身体,更要疼上数百倍。过了许久,那铁钩才彻底穿透后背,和身前的铁链扣在一起。
程暮鸢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上的一袭白衣早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染成褐红色,双腿也在不停的打颤。如若不是身体被固定在木桩之上,只怕她整个人都会瘫倒在地上。眼见着楚飞歌拿起另一个铁钩放在手中端详,程暮鸢以为她终是对自己起了一丝怜悯之心,却没想到楚飞歌竟是把那条铁钩放入了旁边的火炉之中。
那根铁钩在火中被烧的通红,程暮鸢却是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当另一边的衣衫被掀开,露出藏在其中白皙的肌肤。察觉到楚飞歌探寻的眼神,程暮鸢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这一下,却是牵扯到被穿透的琵琶骨,疼的她紧皱起了眉头。
“呵呵,看来母后在宫外的这些日子,应该是过的极好呢。这身上的痕迹,应该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吧?这几个月来,你和她做了多少次?那种感觉是不是很好?身体被心里一直想着的人填满,比起和我这样的替身来做,应该是好了许多吧?”
楚飞歌看着程暮鸢身上暧昧不明的红痕,浅笑着问道,只是那双黑眸,却是不见一丝笑意,反而是透着深深的憎恨与厌恶。程暮鸢抬头想要向楚飞歌解释,只是这个念头一动,心便疼的像是数千万根针扎入一样的疼。最终,喉咙还是无法吐出一个字,程暮鸢只好惨白着脸垂下头。
这样的反应,好似是默认。
愤怒让楚飞歌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和不忍,她用手狠狠的掐住程暮鸢的脖颈,迫使她抬起头看自己。“程暮鸢!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明明心中还爱着其他人,却可以和自己的女儿搞在一起!你的演技果真是好的很,居然能够骗我这么久!”
“我没有...我没有...”程暮鸢无力的摇着头,天知道,她多想要向楚飞歌解释清楚所有的事,可是每当她想要把那些话说出口,李芸湘种在自己体内的蛊毒便会发作。心口的刺痛,每说出一个字,都会加深一分。到最后,反而是越描越黑。
“呵呵,没有?程暮鸢,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你的心,明明就是还爱着李芸湘那个女人!当我要杀她替父皇报仇的时候!
你可以为了她而伤我!甚至是杀我!难道这还不够证明一切吗?!”
“你知道当时受了重伤的我是如何被王焕那老贼羞辱的吗!?你知道我差点就会真的死掉吗!?程暮鸢!我是你的亲生骨肉!更是那么爱你的人!我爱你爱到可以连命都不要!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伤我!?你说啊!你说啊!”
面对楚飞歌斥责,程暮鸢只能无助的摇着头。眼睁睁的看着楚飞歌那根烧红的铁钩慢慢朝自己的身体接近,程暮鸢却是笑了。没错,她不怕承受这些痛苦,更不怕死在楚飞歌的手中。怕只怕,这个本该快乐的孩子,会一个人孤独到老,会在自己死了之后,才会后悔。
“唔!”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同时,还伴随着沙沙的响声。程暮鸢抓着木桩的手背青筋突起,忍不住闷哼出声。然而她这副痛苦的样子,却并没有得到楚飞歌的怜惜。反而是让对方更加狠厉的深入,滚烫的铁钩把肉烧烂,骨头因为被穿透,而发出咯咯的响声。剧烈的疼痛,让程暮鸢觉得自己连喘息都十分困难。
最后,那铁钩,终是穿透了另一边的琵琶骨。
经过了如此残忍的酷刑,木桩上的人已经被血染红,因疼痛而流出的汗液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然而,这样的程暮鸢。并没有让楚飞歌感觉到一点快意,反而是不停的刺激着她的视觉和心理,心疼的几乎快要流出泪来。
“呵呵,母后可还好?朕可不希望你这么快就死掉,毕竟我们还有一生一世要耗下去。你如果这么快就撑不住的话,那朕,可是会很难过呢。”
楚飞歌说完,用内力震碎了绑住程暮鸢的绳索,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牢房。
瘫软的身体摔在地上,触碰到后背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程暮鸢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强撑着身体坐在地上。然而这样羸弱的身体,没有支撑,又怎么能坐稳?可若是靠在墙上,则又会碰到后背上的铁钩。
真真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最终,体力不支的程暮鸢还是侧躺到了地上。只一会的功夫,身体上流出的鲜血便把铺在地面上的稻草给染红。现下大楚国正值秋季,监狱里满是潮湿的阴冷之气。无法使用内功,程暮鸢不能替自己止血,更无法抵御寒气。
只能用力的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企图用自己凉透的身体来护住那颗灼热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期待的章节终于来了。晓暴知道这下手是狠了点。只不过,俺的节操已经在地上了。至于鸢儿和李芸湘这些日子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她们是怎么被抓到的。在后文会一一写出的。总之,先来s/m吧!\(^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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