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摸摸都不可以。”
“凌薇,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哥...”
“恩?他怎么了?”
“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
正如凌龙所说,言清菡下午的确还有工作要处理。虽然这顿午饭在表面看来并不美好,但她心里却在为碰见了蓝汧陌而暗自窃喜。见凌龙一脸愧疚,言清菡一再解释说自己并不介意凌薇今天的失礼,同时也在凌龙三番四次以赎罪的理由下答应和他一同去看几天之后的艺术品展览会。
回到办公室,言清菡将身体摔在沙发上久久不愿动弹,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蓝汧陌在洗手间时看自己的眼神。她发现想念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一旦开始,便会以极快的速度漫延扩散,强大到再也无法制止。
言清菡从不知自己也会有如此任性的时候,她想蓝汧陌,想现在就回去到那个餐厅或是打电话叫她来陪自己。这份想念就好比潜伏在体内的病毒,在前半个月没有任何使自己发病的征兆,却因为今天见了蓝汧陌而开始爆发。
为了不让自己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言清菡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开始投入进繁忙的工作中。直到五点整的闹铃响起,她才发现自己的脖子早已经僵硬到随便动一动就会发出咔咔的抗议声。
将整理好的数据保存好,言清菡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时,包里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她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谢霜霜三个大字。言清菡记得这人最近在拍一部古装的武打剧,应该没时间来找自己才对。
“喂,你好。”
“言言!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个朋友出了事!想找你来帮我一下!”电话才接通,言清菡便听到谢霜霜焦急的说话声。她想那个所谓的朋友一定是谢霜霜不知道第几任的男友或女友,否则这丫头也不会急成这样。
“你先别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言言!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明明发了烧却还要喝那么多酒,我知道应该要送她去医院,但是她家门口都是记者!出去一定会被拍到的!怎么办?言言,你快来帮帮我!”
听着谢霜霜焦急不已的语气,再联系到她的这番话,言清菡已经把事情猜出个大概。很显然,谢霜霜的朋友应该和她一样都是娱乐圈的人。而对方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以至于被记者盯梢。两个人现在需要去医院,可是一出门就会被记者抓到。
“小霜,你先别慌,首先,把你的确切位置告诉我。如果你朋友病的很重就先给他吃些药,我现在就过去。”听到言清菡要过来,谢霜霜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把地址发到言清菡手机里,然后赶紧跑回卧室把躺在床上的左靖颜抱进怀里。
“靖颜姐,你再撑一下,言言很快就会过来帮我们了。”谢霜霜所在的位置,正是左靖颜经常居住的房子。这里是一处比较安静清闲的小区,里面的住户大多是白领或退休老人。左靖颜为人低调,也不喜欢豪宅或其他奢侈品,她只图一个安静和放心,所以便让助理帮她在这个小区买了一栋房子住下来。
按理来说,除了和左靖颜自己和她极为要好的朋友之外并没有人知道她住在这里。然而,不知是什么人走漏了风声,左靖颜这处极为低调的居所竟被光明正大的刊登在报纸上,以至于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纷纷不相信一个国内一线的女明星会住在这样普通的地方。
今天谢霜霜过来,本是想把前些天从左靖颜这里借走的书还给她,谁知她按了半天的门铃却都没人过来开。好不容易等到左靖颜来开了门,谁知还没等到自己说一句话对方便晕了过去。第一次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晕倒,谢霜霜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慌张的把左靖颜扶到床上,那表面的皮肤明明滚烫到烧手,这个昏迷着的人却是在不停的发抖。
“靖颜姐,你怎么了?”谢霜霜不知所措的抱住左靖颜颤抖的身体,她这才发现屋子里满是烟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刺鼻又难闻。而阳台的地上则扔了各种各样空了的酒瓶,还有一些吃光的感冒药和退烧药。
看到这样的左靖颜,谢霜霜只觉得心里酸涩异常。就像是有人把她的心切开,硬生生的往里灌醋一般。她早就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对于这样的感觉再了解不过。谢霜霜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时喜欢上左靖颜,记得她以前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美,很漂亮,那样高贵优雅的气质像极了言清菡。
后来随着关系越来越好,谢霜霜这才发觉,两个人的气质虽然相似,性格则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言清菡表面看去温柔亲切,如同一汪恬静的湖泊,内在却是极其不易接近。而左靖颜恰恰与她相反,过于高挑的身材让她不论何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爱笑的脸更是为她增添了不少冷艳之气。
一眼望去,许多人都会觉得左靖颜太过清冷而难以接近,从而疏远她,但谢霜霜就是一个不怕死的的例外。她喜欢结交朋友,活泼的性格和可爱的长相更是她造就好人缘的必备利器。
她与左靖颜因为一场戏而结缘,后来听人介绍才知道那就是当今国内最为炙手可热的一线女星。许多人告诉谢霜霜不要去撞那座冰山,可是自我感觉一向很好的谢大小姐就是要学习那种泰坦尼克号精神。于是,在几次碰壁之后,谢霜霜非但没有气馁,反而越挫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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