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谁是你姐啊?你怎么这么自来熟啊?你得叫彦老师。”樛木嫉妒的已经懒得思考了,否则她一定会从小虎牙的话里发现什么。
小虎牙惊吓过度,不明所以的看着樛木。
梓渊起身拍了樛木一下,“注意语气。”然后梓渊顿了一下,“哦,忘了介绍了,这是我舅舅家的孩子,不叫我姐叫我什么?”
“哎哟!”樛木揉揉头,“你舅舅.....一中校长?”
梓渊白了她一眼,“那不然呢?你以为为什么我能带你们那个毕业班?我一刚毕业的老师。”
梓渊没理呆掉的樛木,转身对无咎道,“你也叫她姐姐吧,我认她当妹妹了。你今天就住那间客房吧。”
樛木扭头看看她,又扭头看看客房,然后指着无咎,道,“他,他住客房,那我住哪儿啊?”
“你住我屋,吃完回去整理床铺。”
“啊?”樛木楞了一下,“哦,好的。”
无咎乖乖的说,“麻烦樛木姐姐了。”
樛木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她伸手摸了摸无咎的头发,笑道,“不麻烦,麻烦什么?以后也欢迎你常来啊。”
樛木洗完了碗,立刻将自己的床铺收拾好,搬到梓渊那里。她一下子扑到床上,“姐,你主卧的床好软啊。”
“不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你睡左边。晚上乖乖睡觉,不许踢被子。”梓渊掀开自己的被子,对樛木嘱咐道。
“姐,你今天工作累不累啊,我给你按按吧。”樛木谄媚的说着,爬到梓渊身后,帮她按摩起脖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吧。往后面按按。嗯,对,就是那里。”梓渊闭着眼睛,享受着樛木的服务。这个小鬼肯定是又惹了什么事儿了。
樛木谄媚的看着梓渊,“那个,姐,你看我按的还行吗?”
“还凑合,说事儿吧。”
“嗯,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那个老师,要我家长明天去学校一趟。”樛木有些心虚,眼神又开始飘。
“这才开学多长时间啊?就被找家长?行啊,樛木,你长本事了啊。”
“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今天老师,上课讲了一段历史故事。我提出了几句不同的见解。”樛木有些吞吞吐吐的道。
“来,再给我锤锤腿,站了一天,累着呢。说说吧,什么历史故事?你又提了什么不同的见解?”
樛木捶着腿,偷偷瞄了梓渊一眼,撅着嘴道,“就是今天老师在课堂上,讲说古代的纱织品非常的厉害。说当年苏东坡去接待一个东瀛使者,结果东瀛使者见到他就说‘苏学士,为什么你穿了5层纱衣,我还是能看见你胸口的痣呢?’,然后苏学士哈哈大笑的回答,‘其实我穿了14件。’。然后老师就巴拉巴拉的说,什么古代织纱技术很牛之类。然后我就接话说‘苏学士的答话,一点也不像一个混迹官场的翰林学士。重点不是他穿了几层纱,而是人家委婉的指出他露点了吧。’。我就是觉得这个对话太扯了,而且之前看记载苏轼的文章,里面也没有这段描写。我觉得老师在那里瞎说,就忍不住插了句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谁知道她去找班主任告状。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就非要找家长。”转而樛木恳求的看着梓渊,“那个......姐......你明天能帮我去一下么?”
彦梓渊白了她一眼,“以后上课能不能老实点儿?我可不想隔三差五,就去见你班班主任!”
“能!以后肯定老老实实听课。”
第二天彦梓渊去见了樛木的班主任秦青,樛木站在一边听训。秦青对彦梓渊很客气,交谈一下,发现对方也是老师。于是二人针对樛木的教育(整治),展开了广泛而深入的交流。并且双剑合璧,威力指数型上涨。樛木觉得自己被训的,都要化成一缕青烟飘散了。
之后的几天里,樛木和无咎混熟了,她会向姐姐一样给无咎做好吃的。无咎也特别喜欢樛木姐姐,走的时候还哭了,特别的舍不得。他缠着樛木,央她下次一定要和他一起打魂斗罗的最后一关。樛木笑着拍拍他的头答应了,有个弟弟的感觉也还不错。
无咎走了以后,樛木却没回客房。她喜欢主卧的软床,便继续赖在梓渊的主卧。梓渊开始嫌弃的赶了几次,结果樛木死皮赖脸,还特别会装可怜。反正也能睡下,梓渊也就随便她了,偶尔还能享受一下全身按摩,也不错。
☆、疏远
春季的风葳蕤,夏季的风热情,秋季的风清凉,它们依次吹过樛木的耳畔。樛木骑着单车,她已经习惯了从高中到南街的路。哪个地方有路口,哪个地方可以不用看路,可以肆无忌惮的抬头看天空,她都已经了如指掌。今天是樛木的生日,今天出门之前,梓渊就嘱咐过樛木直接回家,晚饭由她准备。
樛木兴冲冲推开家门,她看见餐厅桌上摆了生日蛋糕。那是樛木从来渴望的,她从小到大,其实特别想在过生日的时候,吃到生日蛋糕。但她从来没有向父母提出,父母也从未给她买过。她原本以为自己并不在乎,她抬起头,看着温柔笑着望着她的彦梓渊。走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她觉得,这是她过的最好的一个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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