樛木讪讪一笑,蹭到床边。
梓渊挑着眉,看了一下她,“你好像很怕我?莫非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又’字特意还咬了重音。
樛木的心脏跟着一跳,“没,没有啊......”
刚才说一千岁的事情,应该不算吧?算吗?不算吧?
梓渊凌厉的目光看着樛木,语调轻扬:“没有?”
“那.....有”樛木转着眼睛思索,见梓渊依旧不置可否的看着自己,苦着脸道,“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梓渊轻嗤一声,好笑道:“有还是没有,你不应该问你自己么?怎么反倒问起我来?夜已深了,睡吧。”
梓渊说罢合上书,放到床头柜上,滑进了被子里。
这就完了?上次可是一边刺儿我,一边体罚的。既被说的哑口无言,又毫无还手之力。让樛木深刻的体会到了,人民教师的口才和体力。这次就这样?幸福来得太突然,樛木疑惑的去关了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樛木。”
“嗯?”
梓渊清冷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今天客厅的话,我倒是有些好奇,想请教一下你?”
“严.....严重了,不用请教,您请说......”樛木抬手默默的擦了一下汗。
梓渊眯着眼睛,转过身来看着樛木:“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东西能活一千岁?”
“额,皇帝的女儿!”樛木机智的脱口而出。她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无比认真的看着梓渊。
虽然在黑暗之中,樛木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一丝杀气。
梓渊噙着笑意,“哦?原来说的是公主,我还道是一种爬行动物。”
“呵......怎么会.......”樛木有几分心虚,气场开始越来越弱。
梓渊抬起手,在黑暗中抚摸着樛木的眉毛,勾勒着樛木脸的轮廓。幽幽的道:“你知道的,如果有人犯了错误。不坦白承认,反而用小聪明来掩饰。是最让我恼火的,因为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呵.....需要我也来一首《乞拔刀子诗》么?”
“那倒不必了,我可没有那么暴力。”
没有也差不多......与其心灵饱受到煎熬,还不如肉体受到创伤来的好。
梓渊支起上身,将樛木的手压在身侧,含住她的唇,樛木乖乖的迎合。
“.......唔”樛木有些痛苦的呻吟出声,皱起眉头。
梓渊轻舔着樛木的下唇,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写一首《乞轻啮唇诗》,更为应景。”
樛木皱皱眉,没有反驳。下唇三分疼七分痒,耳朵也因为梓渊的气息,变得痒痒的。
梓渊拨开她耳边的碎发,含住她的小耳朵,亲吻她的耳后,脖颈。樛木顺从的偏过头去,配合她的动作,耳朵因为感受到梓渊温热的气息,而变得异常敏感。
自相处以来,樛木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无论是言语上的,还是行动上的。樛木想起自己在平时也算是巧舌如簧,正理歪理总是能驳的对方哑口无言,学校辩论赛上的擂主。可是一遇到梓渊,却变得束手束脚。平时还能斗个旗鼓相当,偶有胜负。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却总是束手就擒。什么时候能摆脱这种被压制的状态。
“.....唔,疼...疼.....”樛木知道这样喊很....额,很丢脸,但是真的想迅速的,传递出自己的意思。
“这是对你走神的惩戒。”梓渊悠悠的说完,便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既然打了一巴掌,接下来便是要给一块糖吃。
樛木无语,她还能说些什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过她却不得不承认,她心里其实十分喜欢梓渊对待她的这种方式。好吧,樛木承认,她轻微的有些这样的倾向。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谁让她是一个诚实的人。她再也没有走神,沉浸在这场欢愉之中。直到梓渊累了,才放过她。
☆、飞鸿踏雪
食髓知味,刚热恋的情侣在一起,空气中总是弥漫着热忱的星火,炙热的视线。樛木她们,自然也不能免俗,樛木身上总是挂着细小的吻痕,咬痕。好吧,谁让人家梓渊是属狗的。樛木早把许洁的劝告抛到九霄云外,想那么多干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
许洁看着樛木天天春风得意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是白劝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大家都18+了,再说什么都多余。
日子似乎一成不变,但是就像俗话里面说的那样,谁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有一天樛木一如以往的回到家,和梓渊腻歪在一起,主动投怀送抱被欺负。然后家里的电话响了,两个人腻歪的不想去接。谁知电话不停的打过来,梓渊无奈只好起身去接,樛木不舍的拉着她,却被梓渊无情的拍开,“别闹,外一是要紧的事情呢。”
樛木不满的噘着嘴,揉着自己的手背。
梓渊接过电话,看了一眼樛木,冲樛木招招手道:“王亮的电话,你来接吧。”
樛木有些意外,怎么打到这里来了?还不停的打?她跑过去接过电话,却被梓渊趁机调戏了一下,她笑着看了一眼梓渊,转头接起电话,“喂,王亮,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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