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延心中愈加急忧,突然想起对金龙之力和凤凰之力比较了解的军师檀道济,想着为什么不去请军师来看看,说不定能看出个端倪。想着,便立刻要去寻军师檀道济。却突然被身后的慕容非拉住了,慕容非说道:
“小子,这件事不能声张,我知道你要去寻檀道济,这里交给我吧,放心,绱儿没事,不会有危险,只是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的。到时候,事情的缘由自会分晓。”
“多谢师祖。”断延欣慰地说道。
檀道济正在行军大帐里对着沙盘演练行军之事,见断延忽然来寻他,心里仿佛有预感一般地升起不好的感觉,果然,淳绱晕倒的事让他心中一惊。他们飞快地赶回了断延的大帐,见慕容非正在床边看着淳绱,淳绱则依旧那样睡着。檀道济松了口气,便仔细查看淳绱的情况。最后也是没有结论,只得向断延讨要那副画来看。
让断延吃惊地是,当檀道济拿到这幅画的时候,居然震惊无比。似乎从前就看过这样一幅画一般,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断延急急问道:
“檀大哥是否识得这幅画?”
“主公是从何得来这幅画的?”檀道济反问道。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画,本事一个游方道士二十二年前送给我父亲的画,这画上仿佛先知一般画着我和淳绱,让我们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主公可知,这幅画乃是我檀家失踪了多年的祖传之宝?主公请看,这幅画左下角盖着一个古怪的印章,这边是我檀家的古章。”檀道济有些激动地说道。
“什么?!檀大哥是说,这幅画原本是你们檀家的祖传之宝?”断延吃惊地问道。
“对,多年前我曾听先父提起此画,但却没有亲眼看过。先父曾与我讲起檀家所有的传家之物,每一件先父都非常了解,唯独这一幅画,他说此画檀家几十代人研究了万年,始终无法了解一二。这幅画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万年不腐不坏,金铁不伤,水火不侵,是在那个还没有纸张的年代就已经诞生的神物。只是多年以来,代代人无法参透这其中秘密,于是将此画封存起来。没想到二十二年前,此画突然凭空丢失,檀家大乱,四处寻找,依然无所踪,此画未寻回,是先父生前最大的遗憾。”
“此画竟然还有这等内幕。”断延不由得叹道,心想那游方道士难道就是盗走此画的人?他为何要盗走此画,交到父亲手中?他究竟知道些什么?她思考着,就听见檀道济继续说道:
“此画有三个不可思议之处,一个是无法摧毁,不知是怎样造出来的;一个是此画画上的人,这个起马披红披风的小将和他背后的绿裙女子,身穿之物并非万年前的装束,更像是万年后的装束;第三个不可思议之处就是传说此画出自禹皇之手,乃是万年前禹皇所画,后来传给了我檀家的老祖宗保管,这一保管就是万年的时间。而现在,我觉得此画更加的神奇,因为画上所画之人不正是主公和夫人吗?”檀道济啧啧赞叹道。
断延心中的疑惑更甚,总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局中,究竟是什么人在设局,是什么人在引导自己往前走,难道由始至终自己始终没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吗?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棋局吗?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那种仿佛变为棋子,不知被谁拨着走的感觉让断延浑身不舒服。
正当大帐中陷入沉默的时候,突然一声轻哼声从行军床上传来,直接将沉思的断延拉回现实。慕容非满脸惊奇,连忙按上淳绱的脉,断延急急奔到床边,盯着淳绱,仿佛下一秒她就能醒来。果不其然,淳绱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檀道济绕到床的另一边,凝眉看着淳绱,似乎是想看出个端倪。
“绱儿有没有感到头晕想吐,或是其他的不舒服?”慕容非问道。
淳绱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然后轻声说道:
“就是感觉浑身无力,似乎力量被封住了。”
慕容非的眉头随着淳绱的话语皱了起来,不由得说道:“没错,淳绱的各处大穴都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压制着,将她的凤凰之力全部封存在里面,不能动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来就算我施针也不能够有什么效果,这已经超出了医者的能力范围了。”
“怎么会这样?绱儿,你难受吗?”断延心疼地问道。
“不难受,就是浑身无力,我这是怎么了?”她疑惑地问道。
“夫人,道济有一事要问,夫人的凤凰之力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开启的?”
淳绱微微扭动头部,闭上眼疲惫地回忆了一下,似乎大脑还不能正常运转,最后她回答道:
“是在淳绱十二岁那一年,父亲采遍珍贵草药,为我炼制了一枚仙丹,还有一盆药浴,淳绱服下仙丹,又浸泡药浴,才开启了凤凰之身,但似乎并非是全部开启,我只是拥有了不死之身而已,而且当时后背并没有出现凤凰图腾,我发现后背有图腾是在到了南朝入住杨府之后的事了。”说完,淳绱含情脉脉地看了断延一眼,似乎是在回忆两人的过往。
“那么看来夫人的凤凰之力是人为故意提前开启的,而主公的金龙之力是被此画启发而开启的。怪不得主公见此画不会有事,而夫人见了此画却会晕厥,还被封了全身的神力。此画当是开启两人神力的钥匙,而夫人因为提前开启而反被锁上了神力,这也是情理之中。”檀道济大胆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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