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便背着包挎着步子离开了客栈。
......
毫无头绪的走在这市井街头,找个工作其实不难,可是放到现在这地方,我去哪儿混个活路啊。仓顺府比我想象的要大,我兜兜转转了不知道多少个街头,最后还是迷路了。
走到一家酒楼的门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馒头倒是有,可没水啊,论自动贩卖机的重要性。
最后想了想,反正身上有钱不至于吃个霸王餐,一会儿点个一素一荤就着馒头果腹一顿,这仓顺府怕是待不了多久,我得赶路去个更大更热闹的地方,嗯,我得去大轩的国都碰碰运气。
既然决定了,我便头也不抬的走进了一旁的酒楼。然而,当我走进了以后,接下来发生的事...呵呵,我特么后悔了,我特么华丽的人生开始了。
“哎哟,这位公子是一个人吗?”
突然一个满脸横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娘凑到我的面前,一把挽住我的胳膊,那热情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感叹,这才是传说的顾客就是上帝的服务态度啊!
“是的,一个人。”
我装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这大娘急忙招呼跑腿的伙计:
“客人一位啊,赶紧准备啊。”
说完,便领着我朝酒楼深处走去,不对劲,越来越不对劲,这楼里的姑娘怎么这么多?一个个的穿得跟山头的野鸡一样,我急忙打住了脚步:
“这是哪儿啊?”
那领路的大娘笑的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
“哎哟,公子你是在开我的玩笑嘛?咱春盛楼可是仓顺府有名的烟花地,你可是在装傻?”
等等!烟花地!?妓.妓..妓..院?我惶恐的退了几步,这大娘就是传说的老鸨吗?我急忙摆了摆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
我欲要离开,却被那老鸨拦了下来,她大笑着拉住我的胳膊扯了扯:
“我一看公子就是个小雏儿,别不好意思嘛。我给你找个活儿好的姑娘,保准你满意!”
我一把挥开老鸨的手,却无意的打到了她的脸上,老鸨捂住脸颊一下子就怒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大喊:
“你成心闹事儿的吧?我开门做生意,可没强迫你进来,你自愿进来现在又想走,那可不会随了你。还伸手打人,给你点儿薄面你还吹胡子瞪眼了!”
老鸨这么一闹,进进出出的客人和姑娘都给围了过来,我涨红了脸支支吾吾:
“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也不能满嘴跑火车啊!再说了,做生意的有你这样的吗?我还没消费呢!”
这大轩没有工商局吗?公然开红灯,真想打个315举报啊!老鸨见我嘴硬更是来气,她气鼓鼓的继续嚷嚷:
“我鲍夏菊开这春盛楼十来个年头,还没有人敢在我的场子里闹,你小子怕是吃了豹子胆。”
‘爆下菊’?这是你爸妈给你取的名字吗,是亲生的吗?还是你的艺名呀?为什么你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喊出这么污的名字!继水心之后又一个让我不得不嘲笑的名字诞生了!
我本是气急败坏的想要发作,可是被这老鸨的名字逗得一时没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爆下菊’阿姨,我不小心打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有没有打疼你呀!”
我嬉皮笑脸的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胖脸蛋,这老鸨被我的反应激怒得脸色发青,她狠狠的打掉我的手,大声的怒斥着:
“来人啊!好好伺候伺候这位公子!”
语毕,几名彪形大汉立马窜了出来,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所以并不显得有多害怕,大不了官府衙门慢慢撕逼。我以为这些护场子的人只会把我轰出去,但是,我错了,根本没那么简单。
他们一把将我抬了起来直接往楼上走,我挣扎着却没有任何效果:
“唉!你们要干嘛?”
只见老鸨叉腰笑着挥舞手上的手绢:
“让公子好好享受!”
我被他们扛到二楼一股脑的扔在了一间客房里,不对,准确的说是一名姑娘的花房里!我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吃痛的坐起了身子,揉着屁股狼狈的观望了一周,这才发现床头静静不语的女子。
她手里拿着针线正做着刺绣,并没有因为我的动静而抬眼看向我。我挪开步子走近她,总得要说上几句话吧:
“额,姑娘...我..”
“你胆子也够肥,春盛楼这种地方进进出出的都是达官贵人,你走错了地方安安静静的来,便安安静静的离开就是了,得罪了妈妈,可没有好果子吃。”
这姑娘有着一副歌姬的好嗓音,开口就让我不得不暗暗惊叹,她手中的针线依旧在不停的穿插,并没有要起身相迎的意思。我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有些无奈:
“所以呢?现在我这是要干嘛?”
女子换了个坐姿,终于将手中的刺绣放开,她抬起脸安静的盯着我,我这才看清了她的模样。好家伙,这楼里的姑娘少算也得有二三十来个吧,这个绝对是一等一的极品,柳眉下一双杏花眼,水灵灵的泛着光,够岑澈,唇间淡红可比那些莺莺燕燕要淡雅得多。
身上一袭素青色的长纱袍裙竟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我居然因为这女子相貌惊人而抑制不住的咽了咽唾沫!真是可惜了这幅好脸蛋,甘于屈居此等下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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