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这个世界的时间和从前的比加快了许多,十一年就这么成为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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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是那个!”朝阳喊道。
“哦好好……”我急忙回道,改变了手上的回路,怯怯问:“是……是这个?”
余光看到有人点点头,一手按了下去……
气氛突然宁静。
没错,我又在尝试新的东西,这次那个大机器送来一个文件,常规法打不开来,便寻找新的法子,那两位天才制作、想法,我来辅助,后来忘记哪一天我说我来打开,自然,是要把那些繁琐的东西背下来。
多亏我的记忆不太差,这十多张八开纸画满了图、写满了字,四五天就可以倒背如流,然而还是以防万一先试验一下。
解决着面前的实验体,朝阳手握着图纸在一旁看我是否有错误,濡依以防这种方法不适用,秉持着不服输的精神研究其他法子。
这还真的是倒背如流,两个紧挨着的地方记错了,心里一阵犯怵,好险,虽说是实验体。
论为何会这么重要。
这个文件强行打开会直接销毁,那什么也看不了了,也谢谢两位这么多年为我都没有放弃,这其中可能掺杂了要破解这个密码的精神或其他,这不服输的精神值得我学习!
因此尽管手中是个实验体,也要认真解决掉!真正的比实验体更艰难,嗯……就像拆□□似的,凶猛多了!(倒真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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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夜晚。
我们准备解开文件,无常做了饭菜,讨论着如何解,说来说去吃完后还是用了我记忆深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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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是我输了,也是我赢了。
文件打开后,内容足够让我比从前更激动更开心,可是却高兴不起来。
记得上面写着:我来找你,等我。
对方匿名,头像是个蝴蝶,上面写有“chenwu”的字样,全场极静,四人又像第一次般的默默的看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话,我无言。
朝阳打破了这种异静,道:“快,位置!”
话落,濡依手指迅速的找到了对方位置,这次快了许多,基本没什么阻碍就被找到了,似乎对方也是想让我们知道她。
结果也是不出意外的惊讶。
确实是她──我思念已久的她。
她在国外。
我独自走在街上,拜别了我的朋友们,一个人静静的走在街上,没有人看见我,除了她,还有两位天才,那对兄妹(在某一刻的契机下终于相见),这并不难理解,只要成为了“朋友”就可以了。
帮助过很多人,也有人能感觉我的存在,然而仿佛没有缘分,之间有隔膜似的,见不了面,一直努力改变。
可是现在我又不想了,连见翎蝶的激动都没有了。
原本解开文件后仍以为是别人发布的东西,结果是翎蝶本人。这也并不难猜,这世上除了她们还有谁知晓我,如果这个chenwu不是我,而是同音或谐音,那句话该如何解释。
这个文件没有一个点击量,没有一个评论,就是为我或为我们准备的。
其实她的消息关注的人逐渐的少了,这从评论中就可看出,一个孩子能有多大本事可以取得他们的关注,当然也有为了这个孩子顺便接收一下对贵公司的了解而特别关注。
啊对了,她在国外。就说一个那么有名的公司,长大了不就得发展到国外,与我可是相比不了,我又没有上过学(不知前几年陪着濡依朝阳在学校的生活算不算)
我已经二十六岁了,而她如今正好是我死去时的二十三岁,她长成什么模样了呢,是变美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长到有我高了么?见面第一句会说什么?……是否记得我们相遇的一天?仅有一天,这么多年过去了,怕是记不得多少了,记得我恐怕也是……
我竟然想不出需要来形容了,是我能力太差吗。
她为什么会记得我,若是让她知道十一年中我如此发疯般的寻找她的消息,她该如何表现──嘲笑我?
她说来找我,让我等她,为什么。
也许这只是个玩笑?
……
等待,成了我唯一期待的动力。
这一夜,回到家里,并没有进去,而是枕在我亲手栽的柳树上,躺在树枝上,睡梦前,忽然想起好像有谁喜欢柳树……
一夜无梦。
翌日,醒来睁开眼便被刺眼的阳光晃得眼睛发涩,天空时而有鸟儿飞过,飘过的云彩形状各异,阳光明媚,习惯了没什么涩眼的感觉,是个不错的一天。
柳絮也在树上呆不下去了,随着风飞舞着,一番美景呈现眼前。
面对和谐的大自然,默默笑了。
不久,就有人来串门了。
是无常。
他说有新惊喜,需要你的帮助。
我自然跟着去了,路上,我问他为什么是你来,他叹了声气说,性别不同,推着我来。
我笑了。
还是濡依家,仿佛预想好了知道我会来,门都是开着的,忽然觉得无常要被抛弃了,又笑了一声,倒是惹得无常一阵瞩目,我微笑不说话。
进了屋,濡依就拉着我到了机器前,灯光始终带着不一样的温暖,令我心也放了下来,她点开某个文件,出现一问答消息,这是回答正确就可以浏览的过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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