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思宁听他这么一讲,又觉得对方没有美得让人感到惊鸿一瞥,过目不忘,敷衍地笑:“嗯,挺好看的。”
“那对方又是怎么想的?”
言思宁拨了拨散在肩膀上的长发:“你认为呢?”
“也对,如果对方不接受的话,你们怎么能达成这种协议,”陈钊故意嫌弃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止言思宁说得这么简单,只是她不想讲而已,于是挑明了说,“你就说吧,到底看上了人家什么。”
言思宁当真仔细地想了一下他的问题:“大概是性格的缘故。”
“什么性格?有那么大的魅力?”
陈钊停好了车,然后等着言思宁把话说完。
结果,言思宁并没有打理他,率先一步推开车门,踩着高跟走开了。
陈钊见状,唯有下车跟过去:“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言思宁悠悠地答:“并不是很有魅力,只是比较罕见罢了。”
追了两步,陈钊已经可以与她并肩走了:“行了行了,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我胃口都被你吊起来了。”
言思宁笑了起来,将苏瓷冷漠的性格概括了一遍:“闷骚,别扭,足以让人想要去欺负的……乖巧。”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求留言和收藏,我心在滴血
☆、第 7 章
言思宁没有抖s的倾向,但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候,这种情绪极易爆发出来。所以乖巧的性格,对言思宁而言,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因素。
苏瓷就很不幸地,沾边了。
但她不会意识到这一点,毕竟性格的迥异,让两人更像是存在于平行世界,不曾有过交叉的点。
连陈钊也说了:“你是因为没有接触过这样性格的人,才会觉得新奇,但相处久了,你未必会接受这样的人,更别说什么习惯,或者迎合。”
陈钊苦口婆心,就是怕言思宁是一时兴起,不顾后果,但令人担心的对象却嫌聒噪地堵住了他的嘴:“如果我说,那个人你也认识呢?”
“嗯?”陈钊一边慌忙地拉住狗绳,一边回头惊讶地问,“是谁?”
言思宁稍稍一想,笑着开了口:“是一个,嗯,很特别的孩子。”
*
言思宁知道苏瓷今天回来,但临时有事,便没有专门跑机场接她。
同时,苏瓷也没有把回去的确切消息告诉言思宁,如果每一次的接送,都要以一个吻作为回报,苏瓷觉得大可不必麻烦她了。
苏瓷不喜欢亲昵,任何时候都不喜欢,即便她一时冲动,答应了言思宁这个看似合理,实则荒唐的要求。
苏瓷现在只是有点在意自家的狗的情况,她在飞机上,便一直想着这件事,几天不在,不知道家里的两只狗被养成了什么样子。虽然与言思宁通过两次视频,但苏瓷还是有一些担心,并不是信不信任言思宁的问题,她不知道两只狗能不能习惯这种新手的照顾。
早知如此,当初便该寄宿在宠物店的。
不过苏瓷没有在公司见到她,因为有一份本该由言思宁递交的文件,现在由他人转交给了自己。
看来,言思宁是有事外出了。
苏瓷没有打听言思宁的行踪,甚至对此不甚在意,离开了几天而已,办公桌上就堆了一叠文件,她需要将文件快速又逐细过目一遍,然后尽早批复下去。
苏瓷的工作效率不慢,但到了下班时间,还是没能准时赶上下楼的电梯。
苏瓷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
不多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这个时间段,应该没有谁会来找她了,苏瓷奇怪,但并没有抬头,只是公式化地开了口:“请进。”
“刚出完差,你回来就要加班了?”意料之外,又不出所料的,是言思宁的声音,以及她由远及近的高跟鞋。
言思宁身上很香,但靠近的时候,还是能让人感受到一丝淡淡的酒气。
苏瓷只是就事论事,十分平淡地应了一声:“嗯。”
言思宁难得没有坐在办公桌前打扰她:“你忙完告诉我一声,我先进去睡会儿。”中午出去应酬,下午三点半才离席,期间被灌了不少酒,回来又得继续办公,现在为止,太阳穴仍有一点抽疼。
苏瓷终于抬起了头,但只看到了言思宁的背影以及着装,她今天穿的是中袖的水蓝色衬衣,九分的米色西装裤,和红底高跟鞋,整个搭配起来,显得知性又不死板。
苏瓷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
配套的休息室里同样是张不大的单人床,但这里确实充满了苏瓷的气息。
言思宁的太阳穴隐隐跳着,她并没有过多的心思打量这间休息室的布局,床边坐下,掀开被子,很快在柔软舒服的床上睡熟了。
言思宁可能是真的累了,苏瓷忙完工作的时候,她已经睡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期间,没有任何准备醒来的迹象。
苏瓷把东西收拾完,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旁边,亮着一盏橘色小夜灯,让整间休息室的氛围变得非常的暖。
苏瓷就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沉睡的言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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