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never query you。”
“你是从来没有责问我,因此我也从来没有机会向你解释向你坦白。”
“我相信你。”涵宇语气格外坚定认真的诉说,显得有些刻意,随后又质问,“Can I trust you?”
“我问你一个问题,对于之前的种种流言…或者不需要用‘流言’这个词,简单的就事实来看,我跟多少人暧昧过跟多少人上过床,你真的不在意吗?真的没有过一丝怀疑吗?即便你再温柔的对待我、谅解我,嘴上不问不说,心里介意就是介意,这一点不会改变,比起直接说破,刻意避讳会在心里留下更深刻的印记,到以后哪一天我们产生争执时,这些不信任和怨念都会爆发出来。”
“如果我问了,你想说什么?”涵宇温和却严厉的反问,莉莉眼神动摇了,一时没有说话,心里有千万种关于坦诚和谎言的想法,涵宇继续追问,“因为工作原因有些表面上的应酬,可以不说,我只想知道,在我们交往之后,你和别人有过超越普通朋友或者同事的关系吗?”
莉莉看着涵宇想了一会回答,“有。”
“如果我问到什么程度,听到答案之后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傻吗?”莉莉没回答,有几分赌气和倔强,涵宇看着莉莉,有些不解和哀切的问,“为什么?你能给我个原因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你觉得我们之间也不过是玩玩就好?”
“Maybe I am just bad in love。”莉莉看着涵宇坚定的回答,语气中的风轻云淡仿佛不在乎,又仿佛已经知道这段感情无法挽回所以心灰意冷,涵宇不说话,对莉莉这句话似乎不能理解不能接受,两人沉默了一会,莉莉从床上起身出去了,涵宇靠在床头望着天花板,彼此之间有太多东西没有戳破,又有过多的谅解和包容,曾经融进水里为金鱼供给生命的氧气,在鱼死后会变成托举尸体浮出水面的动力。
从房间出去后莉莉一个人站在客厅的窗边,看着外面灯光照亮的夜色,过了好一会有气无力的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俯身用双手捂住脸,其实莉莉哭得很严重,只是没出声,稍微镇定下情绪才抬起头,拨开披散在脸上被泪水打湿的头发,努力忍着眼泪的表情变得扭曲,过了一会再次埋下头。整个房间里静静的,但在安静中仿佛掩藏着哀叹和嘶吼,如此甜蜜的两人,在现实面前也要戳开伤痛,感情不易。涵宇同样没有睡,只是躺在床上,明白自己的话会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尴尬,但既然选择了坦白,只能面对,因为心里清楚很多事一直隐匿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所谓的《Bad in love》犹如Halsey所唱:
I believe,I believe,I believe,I believe
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
That we’re meant to be
我们是命中注定
But jealousy,jealousy,jealousy,jealousy
但妒忌心、妒忌心、妒忌心、妒忌心
Get the best of me
总是将我占据
Look,I don’t mean to frustrate,but I
其实我并不想搞砸一切,但我
Always make the same mistakes,yeah I
我总是会犯同样的错
Always make the same mistakes ’cause
摆不脱重蹈覆辙的命运,因为
I’m bad at love (ooh-ooh)
我真的不擅长恋爱
But you can’t blame me for tryin’
但你不能苛责我的努力
You know I’d be lyin’ sayin’
你知道我会撒谎说
You were the one (ooh-ooh)
你就是我的唯一
That could finally fix me
这真的都能将我治愈
Lookin\' at my history
看看我过去的经历
I’m bad at love
我确实不擅长对待爱情
Got a girl with California eyes
遇到个拥有加州迷人双眼的女孩
And I thought that she could really be the one this time
而这一次我想她就是我要的那个女孩
But I never got the chance to make her mine
但我却从未有机会将她占为己有
……
I know that you’re afraid
我知道你很害怕
I’m gonna walk away
我会离你而去
Each time the feeling fades
每当这感觉渐渐消逝
Each time the feeling fades
每当这感觉渐渐消逝
……
两人几乎一晚上没睡,清晨很早涵宇听见关门声,觉得应该是莉莉走了,想了一会从房间出来,看见客厅没有人,茶几上放着一包新打开的纸抽,不用多猜就知道莉莉肯定是哭了,这一瞬间涵宇失落了害怕了,不想莉莉离开,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会到走到今天这步,难道是因为彼此一直的隐忍吗?未在伤口一开始形成时及时治疗,而是装作看不见,等到它深入皮肉溃烂了,错过了最佳就医时机,此时再来医治,对医生和患者来说都变得很棘手和痛苦。
莉莉从涵宇家离开后长舒了一口气,脸色不太好,眼睛很肿,毕竟晚上哭了很多,没有去找任何人诉苦,而是一个人散步到安静的水渠旁边冷静一下,两旁树木茵茵笼罩着这个公园内侧的受人冷落的河渠,岸边的泥砖有些陈旧,水泛着淡淡的绿色,莉莉坐在围栏上,腿垂在靠水面的一侧,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想事情,可终究没有想到好好解决的方式。Kevin打电话来,莉莉看了一眼手机接了,Kevin问,“今天有安排吗?如果没事,你帮忙布置一下现场,其实主要是让你监Zico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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