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雪望着纵马的天无痕心想,还是如此啊!是女子又如何,却更胜男儿,伦心胸,伦才能,伦武艺又有几个男儿能敌?我为何还要在乎男女之分,此生我将心交与你,为何要在乎这些!外人的眼光又如何,有违天理又如何,纵使被天下人唾弃又怎么样,只要能相守就好了。白沐雪从来都很执着,认定的事便再不会松手,只因,她喜欢。
“儿臣(侄儿)献丑了!”
众大臣纷纷献媚夸赞皇帝与庄亲王,天无痕自然没有多听,趁着都在欣赏歌舞,她便拉着满身大汗的天宇成往后殿去了。
换好衣服,将天宇成拉出来名为散步,边走边聊,有说有笑,毫无君臣。不知怎么就到了中宫,天无痕指着这座大殿说:“原先母后住这,朕登基后母亲便搬到慈仁宫去了这里一直空着!”
“皇上这是想说什么?”突然这样一指,突然这样一问,突然变化的语气,让天宇成警觉。
“若有人想帮朕给众大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将女儿送进此殿,皇兄当如何?”天无痕反问着。
“当然是恭喜皇上啊,娶妻,解了立后之事,朝中也可以安稳了。”他还是一脸笑意。
“那比女是老师之女,皇兄…又当如何?”她还是要说出来,至少要问问他的意思,毕竟是他喜欢的女人。
“老…师…丞相…白沐雪?”他一惊。数年前…天子说的也是她。
“嗯!”她只是镇定的微微点头。
“是丞相的意思吗?”
“是,还有太师。”她点头。
“哦!那她呢?”他再三询问。
“朕不知道。”
“她肯定也愿意吧!”他撇着眉头不乐意道。
“不知道,我想若老师说明一切后应该不会愿意!”
“不一定,她喜欢陛下,我能亲近她也是因为了解你,那时我就明白了。”天宇成说着那话,有些勉强。
“但朕是女子。”她是女子,或者这话她在试探什么,她说话时都在盯着他。
“真正的爱情有男女之分么?”或许他察觉到这异常。
“这朕不知道。”似乎她总爱说不知道,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那皇上喜欢她么。”他想问问她的意思。
“这朕也不知道,或许不喜欢。”
“什么叫或许?”
“你知道的,帝王家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喜欢。”她的眸子很深沉,神情有些凝重,似乎在哀怨。
“可皇上你不会,若皇上丝毫没有意思,就是太后也拿你没有办法。”
“朕不知道,只是朕觉得她很熟悉。”
天宇成一笑,因为她说了三个不知道,因为她说的都很快,好像没有经过考虑,这样似乎有些勉强了。
… …
“无论如何我都支持皇上,毕竟皇上是是天下人的皇上,这样也有利于江山,我有何理由不支持?”她是天子…天宇成不敢说不。
“可是朕不想夺人所爱,况且你是我最敬重的兄长。”
“皇上这样说就折煞臣了,她并不喜欢我,所以我不会强求,既然她心有所属,这样又能两全其美,我又怎么会强人所难呢”他所言,所属无奈,他是臣,她为君。
“还是等她的意思的,若她愿意,朕就不在推脱了。”
“流水无情的话就顺水增予有情之君。”说完天宇成转身离开,这似乎不合礼数,可是他就是这样,因为他知道,天子不会怪罪他,至少现在不会。
走了一会儿他突然止步说道:“若陛下娶了她之后,臣只希望陛下与她…都好。”
“这朕可不敢保证,朕对她没有感情。”他一愣,确实不敢保证。
“话不要说得太早,依照陛下的性子肯定很想大权在握,然后于天下放手一博,后宫佳丽,我只是希望陛下不要忘记最初,毕竟她和我都是为了陛下的江山。”
她愣住,细想了他的话,“朕明白!朕只是希望不要因为一个女子,伤了你我和气。”
她还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因为他已经走远了,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
回到宴席二人脸色都有些不好,都不做声!
“皇帝去哪里了?如此之久。”
“母后,儿臣只是与皇兄在后殿闲聊了一会儿。”
“有什么话还要私下去说,连母后都不能告诉了?”
天无痕陪着郑太后笑了笑,随即望了一眼白沐雪,心里不是滋味。
白沐雪自幼受到的目光便多,大多数是,羡慕,嫉妒,更多是爱慕,可是天无痕的目光,非爱非恨,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着实困惑。
白天的宴会结束了,外臣纷纷离去,只剩下近臣与皇室的人留在宫中参加晚宴,郑州推辞未来。
暮色时分,晚宴!参加晚宴的有白馆白段家,庄亲王,都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是在四周无墙的君明苑中举行的晚宴,因着外头还放着烟火,直到郑太后喊停方才停止。
这烟火的由来与天无痕还有一段故事。
晚宴开始,各自谈笑,夜色将深白馆私下向天无痕与郑太后说了白沐雪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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