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来,你还不够放肆?”说着她的脸有些微红。
他便哈哈大笑,在她那玉颈上咬了一口,好在这处地方他来时将人都差遣走了,不过若是有人,怕他也是不会顾忌丝毫的。
“巍巍一泰山,浩荡几万年。
呼吸向宇宙,吞吐连春秋。
醉卧葱茏地,游戏白云间。
云深又映月, 浴海而丽天。”
经过十几年的修整肃朝渐渐繁荣起来,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泰山之行有经济作为支撑,才能弄得如此盛大,如今虽不比梁文帝时期的繁荣,但总好过炀帝时的暴虐。
泰山封禅,乃是天子受命于天,与天沟通,而突现自己的正统地位,肃朝开国尊崇道家,后以儒释道,三教调和并用,都是为巩固天氏肃朝,而三教未有不信天者。
清晨天气正好,太阳微露,封禅的队伍不止有中原人,连外来人都有,天还没亮,顶峰早就忙碌起来了,三司各准备好,只等那帝后。
她起的及早,看着他还懒散的睡着,她深知,这几月怕是他睡的极好的几月,虽不忍心吵醒他,可那封禅不是儿戏,不容有差错。
轻轻的推了推,他从熟睡中醒来,揉了揉眼睛,直接埋头到她双腿上,不愿意起来。
她愣了愣,这少年还有些孩子气么?
“时辰不早了,若是误了时辰,如何交代。”
他才睡眼惺忪的坐起来,那手还不老实,触摸了下她的脸,突然傻笑…
她也不理会这人傻笑,只是将她的被子挪开,又将那衣架上的冠冕衣服拿过来。
自十五那月圆之夜后,那穿衣也好,贴身之事都由她帮着做。
青州行宫出来,去往那泰山也不远,又不需要走着去,很快,他还在马车里有些睡意,就到了泰山脚下。
他先下车,然后又亲自去扶她,只要他在,就不许任何碰她,即使是宫女太监也不行。
“这泰山也不矮呢。”站在泰山底下的帝君一眼望去,那泰山不见头,让他皱眉,他倒是不担心自己。
“难不成你就要这样作罢?”她掩住嘴笑着他。
“不是,朕是怕你吃不消。”他有些痴情的看着她,众目睽睽之下。她,有些不好意思。
原先的帝王封禅都是乘车从山南登上泰山之顶去行封礼,再从山北下来,到梁父山去行禅礼,而且封礼是祭天,为了神化君权,便说帝王是天之子,故而称天子,父与子的对话不允许旁人,可是天无痕将车辇撤下了,显诚意徒步登山。
“这般小看女儿家吗?”
他一愣,他自己也是个女儿家,又如何会小看。
“好吧!要是累了就跟朕说,让他们停一停。”他依旧很关心的问着她,因为昨夜他似乎又做了什么坏事,怕这女子又因今日登泰山而吃不消。
“封禅是大事,怎么能因为臣妾的一点的小事。”
他忙的止住她的话“你的事,再小,对朕来说都是大事,天下事再大,都不过是小事。”
她笑了笑 “就你会说话。”
登到山腰,那太阳日出东方,一道金色的光芒洒落大地,白沐雪早已香汗淋漓,面目发白,很是吃力,她不是天无痕,不会武,连骑马都不会,自然没有他那么好的体力。
“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他这一路都时刻的看着她,怕她生意外。
白沐雪摇了摇头。
“你脸色不是很好,我有点担心。”这一路上都是天无痕扶着白沐雪而行,泰山险峻虽修有阶梯,但依旧陡峭的很。
“唔~”她也倔强,和他一样,天无痕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
“你们在原地,等看不见朕了再走,不能在朕视线范围内。”他回头朝那些臣子与侍卫们轻声道了一句。
“皇上这…”居元大惊,泰山之险,且草木之多,最容易埋伏。
“嗯?”天无痕瞪了一眼居元,他便不再说话,只是让众人停下。
“你这又是闹哪一出?”等走了许久白沐雪停下来道,随后天无痕一把拉起白沐雪。
“我背你。”
背?他将车辇撤下,如今又背人上去,这让白沐雪很不解。
“我不要,我自己走。”同是女子,他体力再好,也不可能像男子那样的,白沐雪明白,不想拖累他,更不想让他让天下人非议。
“你这样指定走不到顶上的,我不想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在碰你。”
“顶?”她愣了愣,帝王与天的对话,是不允许别人在的,所以众人都是在泰山之顶的下面等候。
“你也要带我去祭天么?”
他点头,未等她做反应,强行上手,背起她。
“楚腰纤细掌中轻。”他笑了笑,轻浮的对她说着。
“你,怎么老是爱出些馊主意,占人家便宜。”
“你是吾妻,家有娇妻,不好好疼爱,岂不是浪费了?”他那深深的眸子里,尽显轻浮。
“你坏!”轻轻捶打着他的后背,却也只是轻轻的。
“我坏,也有人爱啊。”他轻笑着,下面的人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先前的两个人影,如今只有一个了,很模糊,不知道那帝后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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