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底是谁呢?能在云麓宫做如此布置的,肯定是位高权重能疏通关系之人,而且又和她产生过矛盾的,不然不可能冒着得罪寒今漓的危险来害她。
龙熙瞬间想到司琪,那丫头的嫌疑最大。但是只有司琪一人的话,她应该想不出这样万全的计策。不是她看不起她,实在是那丫头从小在云麓宫长大,要啥有啥,应该是没想过要用计谋来害人的,毕竟她看谁不爽,当场就报复回去了。
于是她又想到了一个人,沐凝紫。
那个女人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是对她又种莫名的敌意,而且说话做事都非常缜密,如果是她和司琪联手的话,倒还真能整出这么一出。
只是她们当真这么恨她?
名节是女人家最重要的东西,一个女人,到底是要有多歹毒的心肠,才能如此施计去毁另一个女人的名节?
那个沐凝紫,当真是喜欢寒今漓的?为了得到她,竟然不惜做下这等卑鄙阴损的事情?
此时房中,那壮汉已经逼近龙熙身边了。
龙熙不动声色,在他一把扑过来时,及时抽出匕首,在他腹部狠狠刺进去。
那男人吃痛,立刻将龙熙推开,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嚎叫。
他显然也是会几手功夫的,当下怒极,药性也退了不少,但对刺伤他的人,却是不能轻易原谅,于是双手握拳,朝着龙熙打过去。
龙熙武功本来就不高,而且还在病中,再加上男人和女人天生体力上的差距,只能艰难的和他周旋着,很快就被抓住了,薄薄的亵衣被撕下一块布料,露出凝脂般洁白无瑕的肌肤。
那男人见状,眼睛更红了,如一头饿狼般,死死盯着龙熙看,就差没留下口水。
龙熙只觉恶心无比,她虽然平时说话豪放,但却极为自爱,除了寒今漓之外,其他人对她动手动脚,她都完全忍受不了。这会儿被一个粗鄙不堪的男人看了去,虽然没看到什么敏感部位,但也够她膈应的了。
男人伸手就要朝龙熙胸口抓过来,被她敏捷的躲过,匕首再次用力一划,将男人的手心又划出一道血痕。
那男人吃痛,也更加生气,抄起旁边的椅子,就恶狠狠的朝龙熙砸过去。
龙熙虽然已经极力躲过,但房间就这么大,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任她躲避。只能尽量避开要害,但肩膀还是被砸中了。那椅子是用红木做成的,坚硬沉重,再加上男人的用力,这样狠狠一砸之下,她当即被打趴在地上,一时间吃痛,动弹不得。
男人见龙熙失去行动能力,当下就如同一只成功抓到猎物的饿狼,垂涎万分的朝着龙熙扑过去,兴奋的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放开我!”龙熙大喊,但是匕首已经被打落,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还有一种酥麻感从身体中央慢慢蔓延到四肢百髓。这种感觉很难受,就像被洒了痒痒粉一样,但又不是那种痒,而是一种更奇特的感觉,却在男人的手碰到她身上时,感觉舒服许多。
她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迷迷糊糊的想着,难道这房中还有其他的药物刺激,连她也中招了?
身体越来越无力,视线慢慢模糊,她狠狠一咬舌头,把舌头都咬出血来,面前保持了一丝清醒。不能倒下,一定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
这样想着,她看到旁边矮几上的一个花瓶,伸手一抓,把花瓶抓过,趁着男人不察的时候,用力朝他脑袋上砸了下去。
花瓶应声而碎,男人恍惚了一下,额头留下血痕。
但是就这样了,他竟然也没有倒下,而且也没有放过龙熙。
这到底是吃了什么药?药性竟然如此刚猛?
匕首早已不知道被扔到哪去,花瓶也砸了,眼下竟然是无计可施。
难道真的要被这畜生玷污了?
龙熙此时的神情绝望无比。
另一边,沐凝紫和司琪两人在暗中碰头,沐凝紫问道:“司琪妹妹,事情都办妥了吗?确保一时半会没有人去龙熙的房间?那几个青旗禁卫,能拖住吗?”
司琪肯定的点点头,“放心吧,没问题,那三个禁卫都被我使计弄晕了,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下一批轮班的禁卫还要一个时辰才会过来,这么长的时间,黄花菜都凉了。”
沐凝紫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甚好,也该让那龙熙得到点教训,委实太过嚣张了。初来乍到,竟然就想骑到你这个二宫主的头上,太不懂规矩。”
“可不是!”说道这个,司琪就愤愤不平,“偏偏师姐还老向着她,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去蛊惑的师姐。”
“那个男人你从哪里弄来的?能对付得了龙熙么?她可是会武功的。”
“放心吧,我在龙熙的房中弄了一种迷香,她应该也吸入进去了,而且她本身就武功平平,又生病了,战斗力肯定大大下降。那个男人是每天三更时分来我们云麓宫倒夜香的鳏夫,会那么一点粗浅的功夫,对付龙熙绰绰有余了。而且他每晚都是倒完夜香就走,平时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等一个时辰后我再将他弄出来,秘密送下山,那家伙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呢,根本无处查去。”
沐凝紫一笑,“寡妇配鳏夫,倒是绝配。”
司琪大笑,“对对对,她那样的人,就只配和一个倒夜香的野男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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