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默认了我跟郝月之间的关系,可实际上我跟她现在还只是朋友并没有过渡到那个地步,我妈也在闲聊谈心时说起郝月的确不错,家底殷实待人有礼有节最重要的一方面我妈觉得我们可以互帮互助共同进步。
用手拍拍有些昏沉的大脑随后放下手上的签字笔,站起身拿过大衣和包走出办公室下了电梯开车出地下车库驶上主干路。柯枫是个孤儿她曾说她渴望家的温暖,希望自己可以不用在严寒的冬季里独自取暖,期待有个人可以陪她到地老天荒,她曾问我说:“青瑶,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用藐视的眼神看向她并有点生气的怼回去说:“别拿你的无能当借口,办不到是因为你没去努力做,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想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我一直固执的认为坚持是成功或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却忘了放下也是一种信仰,凡事要看开些心胸才会豁达。
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
回到家在家门口买了一碗面上去,等待时跟店里的阿姨搭了几句话,她问我柯枫去哪了说最近没看见她来吃面啊,我直白的说她搬家了,阿姨随后感慨道:“那孩子一个人无依无靠挺不容易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找个好人家过上好日子。”
我现在住的这间两层复式是为了和她在一起才出手买下来的,我从家里搬出来她退了出租房之后我们两个开始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回想最初的喜悦和满足其事她是个不错的对象,浪漫温暖柔软,最初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她喜欢在家里的花瓶里插满艳丽的玫瑰,喜欢在傍晚时分抱紧我说青瑶谢谢你收留我爱我,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回了回神拿着浴袍进到浴室里洗澡,出来后坐在椅子上吹头发时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里自己这张略显严肃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最初的快乐会逐渐的被烦恼所取代,不知道为什么过去我喜欢的到后来越看越觉得不顺眼,不是说反感只是想为什么你会是这个样子,为何不是那个样子。
很多时候柯枫都很无奈到后期我也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压抑感,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我对她的要求过高以至于超出了她自身的负荷量,可是如果对生活质量对心中理想没有目标的话就这么散漫的过日子那生命还有何等意义。
她第一次被我抓到后红着眼对我说:“青瑶,我们怎么会搞成这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那次我打了她然后哭着跑去朋友那里,她来找我回家我将她挡在门外,我记得那天下着大暴雨她在雨里等了我一夜,第二天中午跟朋友出去吃饭时看到她捧着脸坐在台阶上。朋友说花钱养只狗都比养人要划算得多,最起码不会遭到背叛,她听了这话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阴沉,她低着头走过来想拉我的手,在她的指间触碰到我的手指时高热的温度随即传来,在我犹豫要不要跟她回家时朋友一把甩开她的手然后拽着我上了车。
那天晚上她发了高烧凌晨两点我跟朋友一起赶回家然后将其送进医院,朋友说她之前的生活和我无关所以我无需多想但我今后的生活她要负责因为那是她的义务,这句话里带着很明显的偏袒,我听着沉默着。
我希望柯枫可以变成那种有担当成熟稳重有事业心对待问题能够游刃有余的人,然而她不是,面对工作压力她承受不住,面对生活压力她承担不了,面对种种问题她除了不做声就是将其推给我让我自己看着办,我有时候都会怀疑自己当初怎会对她动了心,这种人按照平时我根本不会瞧得上眼啊,真是闹心又头疼。
我们第一次闹分手时我将她的行李都打包好丢出门,她下班回家后看见被丢出门外的行李很是激动的问我这是要做什么,我说你走我们分手。她又问我她能去哪里,我怒怼说:“这是我家回你自己家去”她听后放下卡在门缝间的手臂,在我进屋回手用力关上大门时她突然伸出右臂拽住我的衣角,防盗门在大力闭合的瞬间被卡住,凝视门里半截的手臂以及那被挤烂的部位开始往外涌血后我赶忙推开门回屋穿上衣服带着她去医院检查。她的右臂骨折以及挤伤到最后烙下病根跟我脱不了干系,这点我无法反驳。
我跟她先后说过三次分手前两次都是以她的不同意而结束,这一次自从分开之后她没再来找过我也没在打来电话,甚至在外面碰到她都是一副疏远的样子,因此由于她的远去我们最终分开。
对于柯枫之前的过往我了解的并不深,她只说自己是孤儿其他的以至于在哪里长大成长的过程以及在遇到我之前的事她几乎绝口不提,就算是我偶尔问起她也只是草率的回复一句记不得了来终结对话。
想着想着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关了灯平躺在床闭上眼随后陷入睡梦之中,一夜无梦第二天早起吃过面包片以及喝了一杯牛奶后开车去往公司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中午吃饭前佳洋推开我办公室的门,她进来后一屁股坐在我对面,随即扬手将手上的档案袋仍在桌面上,她说:“青瑶你是不是给了分手费啊,要不然柯枫她拿来这么多钱开公司,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我没给她钱,这里是资料么,我看看。”
“这是我托人调出来的注册信息,公司法人的确是柯枫,所有手续齐全合法没有问题,钱不是你给的难道她一夜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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