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满楼识破她的把戏后,笑道:“我看别的皇后防妃子都没有你这个皇后防皇女来得用心。”
柳絮却是一脸不屑:“哼,你懂什么。”等封满楼躺进被窝,她又立马钻进风满楼的怀里,“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人,你也要把我当作你最最重要的人,不然我会难过的。”
“我有把你当作我最最重要的人啊,只是你也太小气了些,书泽来找我都骗她不在。”
“我又没不准她去别的地方找你,你去找她我也没有拦着。若是她来这里找惯了,就老实要来打搅我们了,这习惯可不好。”
“她这个年纪正是黏人,爱找我们也实属正常,过了这个年纪就好了。”
“那可未必,我到了这个年纪,也还是爱黏你。”
“你也知道自己爱黏我啊。”
“这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也一向是大方承认的。皇后黏女皇有什么不对的。”
“我当初还只是个女捕头的时候,你就很黏人了。你爹知道了,定是后悔当初叫我去护你了。”
“胡说,你不知道他老人家,成日在家里念叨,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就是让你去护我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
“有办法,疼我爱我就好了。”
第16章 第 16 章
第十六章
御书房里,封满楼正批阅着堆在书案上的奏折,柳絮则躺在一边的躺椅上翻着《楚辞》。柳絮翻了两页,就开始看起封满楼来,一直盯着,看着她时而蹙眉时而微笑,看着她翻过一本又一本的奏折。
突然,封满楼抬起头来,恰好看见柳絮正看着自己,一挑眉还没说什么,柳絮便垂下眼去看手上的书,丝毫没有被逮个正着的慌张。
封满楼又低下头来看着奏折,柳絮便又偷偷将眼神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眉眼怎么也看不够,一时入了迷。
封满楼似有所感,又抬起头来,这下柳絮并没有躲开眼神,十分大方地看着她,嘴角忍不住上扬,封满楼便也笑了笑,又低下头去。过了好一会儿,封满楼抬起头来去看柳絮,发现柳絮便一直盯着她看,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你一直盯着我看?”
柳絮笑着摇了摇头,起身走了过来,就坐进封满楼的怀里:“并没有怎么,只是觉得你好看,看多久也不厌。”
“都这么多年了,已经人老珠黄了,没什么好看的。”封满楼人微微往后仰,好叫柳絮坐得舒服一些。柳絮抬起头来,掐了掐封满楼的脸:“你是说,已经看厌我了?”
“可惜你有法力,每当我正要看厌了的时候,就又突然变得新鲜起来,周而复始,倒也还没看厌。”封满楼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柳絮掐着她脸的手稍稍用了力,哼了一声。
“安国有些古怪,纵是王城等人都在那边了,竟是也拿不下来,过几日我要亲自去看看,你放心,我不上场,只是去看看战况。”
柳絮听她已经下了决定,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嘱咐她要千万小心,实在不行,就不要再管安国了,毕竟如今中原大陆,也就只有益安两国,益国修整几年,再去修理安国也不迟。而封满楼只想着一统中原后,也好将朝堂之事交给封书泽,她与柳絮二人就可以退隐江湖去了,自然想一鼓作气的。
几日之后,封满楼御驾亲征,留下五岁的太女把持朝政,皇后垂帘听政,可怜封书泽小小年纪便要一本正经地坐在龙椅边上,听着朝臣说上一早上的政事,听不懂便扭头去看坐在后头的柳絮,倒是乖巧。
封满楼只是去探探战况,而益国如今战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自然不敢趁封满楼不在欺负了柳絮母女,对着封书泽也极有耐心,尽量将事情解释又解释,一时之间,重臣都有了当“太傅”的感觉。柳絮倒是不怎么插手,只是仔细不叫封书泽被欺了去。
封书泽倒是认真记下自己不懂之处,下了朝就问母后,柳絮也只是提点几句,封书泽尚且年幼,哪儿想得通,虽然在太傅和重臣的教导下,也规规矩矩将事情处理好,但也有几件事不敢擅自做主,只是记在簿上,打算等封满楼回来了再去问封满楼。
封满楼观了几日战,总算看出来点名堂,正想着要如何破解,收到了柳絮寄来的书信,既是皇后写给皇上的,送信的人自是快马加鞭十分卖力,可路途遥远,也是日夜兼程,跑坏了几匹马才在三天后将信送到,完全忘了皇后“不是急事,不必着急”的嘱托。
封满楼拆了信,看了里头写的内容,喜出望外,好好打赏了那送信人一番,又忍不住拿出信多看了几遍,生怕自己看差了。原来是柳絮已把出喜脉,如今已有身孕四月余。
封满楼这下便急着回京了,可也明白这战事最忌急功近利,也就渐渐按下躁动的心,寄回一封回信,让柳絮顾好自己,别太操劳,朝政不能解决之事,都放着等她回来。
信送出去了,封满楼便又坐回原位开始想起破解的法子来,又叫来王城与蔡宗,三人商议着,只能打算试一试。脑中推算的,总是会相差一些,三人又将法子作了调整试了几次,果然有了不少进展,封满楼这才松了口气。
可这一去,就已是月余,封满楼并没有急着回京,仍旧留下来看看之后的几座城池又会如何。这安国虽是小国,但有高人坐镇,这攻城竟是困难重重,王城与蔡宗也常常毫无办法,封满楼的回京之事便一拖再拖,等她能够脱开身回京时,柳絮也肚子也有八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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