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湘也很想采取试探、暗探、旁敲侧击的方式,奈何她心里很清楚,论机警、论智商、论为人处世社会经验,她骑着八匹马都赶不上钱大爷。鲁班面前,何必弄斧?
虽然这个答案,搞不好,是会让自己伤心。可,可不问,心里就像有根刺似的,扎的浑身难受。
好,索xing豁出去了,问个清楚!
“你想问我什么?”
钱隆将寒湘拉到怀里,一手揽着她,状似不在意。
其实这两天,他用鼻子也嗅得出来,小丫头有心事。只是歌词里唱得好嘛,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更何况以他对小东西的了解,她的小脑袋瓜里哪搁得住事儿,早晚会全部跟他抖露出来。
他现在就好整以暇的等着倾诉,顺便捏了捏寒湘的脸颊。啧啧,竟然胖了!这个小东西,回家过的日子就这么滋润吗,半点都不想我?!!
“我,你,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寒湘索xing不绕弯子,开门见山,“你,早就认识我吗?在我还没去公司上班之前?”
早就,认识?
钱大爷心里忍不住喟叹,何止是早,简直要早到二百多年前;何止是认识,我跟你,我们……
可这些话,他如何跟她的寒湘说?!
她现在是寒湘,不再是含香。难道要告诉她,其实他上辈子是乾隆,而她就是家喻户晓的香妃,他们在紫禁城里相识,在宝月楼里相恋,在永寿宫共度每一个夜晚,悱恻缠绵?!
不,别开玩笑了,这些前世今生穿越时空的故事,连吸收了四十年现代记忆的他都觉得匪夷所思,更何况他单纯的小未婚妻?!!
他只能告诉她:“我早就见过你,在梦里,在潜意识里,在我闭上眼睛的每一份、每一秒,每一个日日夜夜。所以,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当你站在前台说,我叫寒湘的时候,我站在你的身后,告诉自己,就是你!寒湘,始终都是你,只有你,就是你!”
寒湘怔怔望着他,鼻头酸酸的。
即便是在如此感人的告白时刻,她的小脑袋依旧忍不住走神,她不由的感慨,钱大爷,你要是不去拍琼瑶剧,绝对是làng费人才!
小东西,这会儿发的什么呆!
钱隆因她此刻的表qíng泄气,却又感到好笑。真是……
随即,他抬起她的下巴,神色郑重的直视着她,“相信我!”
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他的小东西一直想不起来过去,那么,总会要面对这样一天。
不只是他曾经亲手描绘的画像,也不只是他曾托人寻找过她的事实。还有她的爱好、她的习惯、她不由自主的小动作。
寒湘就曾经感慨的向他表示,为什么他做的菜,都是她最爱吃的呢,真是好巧!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巧的?!那些本来就是你喜欢的,是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曾经与你共度,这些年来始终不敢忘怀的。还有你喜欢喝的六安瓜片,你最爱的大理茶花,你无聊时撅嘴的小动作,你睡觉时左腿压在我身上、永远也改不过来的老习惯……太多太多,总有一天,还是会引起你的怀疑。
可,只要你相信,只要你坦然面对这一切。
一直都是你,始终都是你,不曾改变!
寒湘微微张着唇,静静回望他。
“我相信!”她声音很轻,却坚定,“只要你说的,我就相信!”
不管还有什么内qíng,不论还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
只要爱我,只要跟我在一起,只要永远都不离开我,就足够了。
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小东西!”
乾隆俯首,印上那樱红小巧的嘴唇。那里不但吐出的话语醉人,连滋味品尝起来都是如此的甜蜜。
就算她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就算她永远都记不起两人的过去,那又有什么关系?她还是她,他的含香。没有身份的束缚、没有背景的羁绊、更没有那些该死的规矩,只有他,跟她。
我会好好疼你,使劲宠你,弥补曾经所有的遗憾,耗上这世我所有的一切。
爱你!
“唔!”寒湘忽然惊呼,举臂将他隔开,一只手背在身后,牢牢擒住他的手腕。
“你,你流氓!”她两颊绯红,含娇带嗔的瞪了他一眼。
钱隆嘿嘿一笑,手虽离了目标,可那娇翘弹挺的触感却还留在指尖。“小东西,你都不想我么?”
他手腕虽被捉住,手指却修长,指尖晃动,在寒湘挺翘的臀上轻轻的、暧昧的划着圈。
寒湘的脸更红了,艳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我,我妈说,八点之前必须回家,到到到到点了,我该走了。”
想走?钱隆一把将打算遁逃的佳人揽回怀中。
整整三个月了,连丝ròu腥味儿都没让他闻见,丈母娘大人,你当过去四十年我是庙里的和尚吗?!
钱隆也能理解为人父母的心理,但今时不同往日。再过两天,她将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再过两个周,所有亲朋将在艾家老宅中见证这一仪式……
他想,两位长辈也是能够理解他的。
“宝贝!”他把她重新禁锢到怀中,一只手在她腰身跟翘臀间来回摩挲,另一只却紧紧扣着她的后背,唇舌凑到耳边,含着她jīng巧的耳垂。“你不想我,我可很想你,想你的唇、你的胸,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真要命……”
他扳正她的身子,唇便顺着脖颈一直向下。“这里,这里,这里……啊,还有这里!”
寒湘觉得头晕目相,心怦怦跳,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那只扣在她后背的手隔着衣料,正轻轻挑逗着她胸衣的搭扣,而另外那只却已转移阵地,沿着臀部向前,摸索进了双腿之间……
“不,不行,”寒湘拉回涣散的理智,寒妈的叮嘱言犹在耳,“我,我妈说,好女孩儿要矜持,要洁身自爱,不能,不能随便给男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随便给男人骗了?我是随便什么男人吗?
钱隆气哼哼的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转而继续在耳边蛊惑:“小东西,你叫我什么?”
寒湘当然不敢回答钱总或者老板,她红着脸,细声答道:“老公。”
钱隆很满意,奖励式的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那么,我是你什么?”
寒湘娇羞的低头,“老,老公。”
“那么,老公要你,是不是天经地义的?”某人两指轻挑,啪嗒,胸衣扣被解开了。
“啊!”
寒湘急忙抬手护胸,奈何钱隆的另一只爪子,早已在她不经意间顺着连衣裙的下摆摸了上去,食指跟拇指配合,小红果立马不可自抑的傲然挺立。
寒湘摁住那只犯上作乱的手,却奈何不了两根指头的四处侵袭。“不要,啊……我妈,我妈说,只要还没结婚,就不,就不许再……”
可我们早就结婚了,早在二百多年前!
钱隆两手齐握住裙角,哗的一掀,rǔ白晶莹的肌肤便完全呈现在他眼前。被解开的胸衣斜斜挂着,刚好露出一座饱满浑圆的高峰。钱隆垂首,唇舌便狠狠印了上去。
唔,真甜!
他的舌尖顺着胸脯直攀到唇边,一只手却牵着她的缓缓向下,覆盖到那**之巅,“我要你,小东西,现在就要……”
寒湘又羞臊又激动,她当然能够感受得到掌下的热量跟力度,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渴望与迫切。她也并非不想,怎么会不想呢?她想他,好想他,想得发疯……
“我,我说……”
“你妈还要说什么?”钱隆简直要发狂了,这种时候……上帝啊,她妈的她妈还要说什么啊!
寒湘委屈的瞪了他一眼,“不是我妈,是我,是我要说的!”
“你要说什么,宝贝?”他急忙哄着怀中的小白兔,尽管这种时候他更想的不是听她说,而是跟她做。
寒湘轻咬着下唇,又羞又愤,眼神儿却瞄着他乱飞,只看得他口更gān、舌更燥。随即她举起胳膊,两臂挂在他脖后,一排贝齿,狠狠的印在他胸前。“你坏,你好坏!你坏死了!”
钱隆立马心领神会的笑了,那笑容,活像是偷到腥的猫儿。而事实上,他也确实偷到了腥。他托起寒湘的臀,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转身朝卧室走去。
寒湘埋首在他胸前,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而他的**,正凶猛的抵在她小腹间。他走的方向她并不陌生,他们双双倒下的地方她更是熟悉,曾经有多少个日夜,俩人在这里疯狂翻滚、抵死缠绵。
那时候,她总也分辨不清俩人的关系。恋人?qíng人?还是,什么不正当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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