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用力一挣,甩开了蒙丹的两只爪子,扭腰跌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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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他的爱妃被平白泼了酒水,乾隆爷的心气儿就不大顺,虽然在爱妃的宽慰下,他没有重重责罚那小太监,只是让吴书来领下去教训了事。但心底的躁动却还没有平息下去,他总觉得今晚会有什么古怪的事qíng发生。尤其是看着含香离席后的空位,这种不安的qíng绪更加qiáng烈。
果然,西华门侍卫来报,发现可疑身影。
乾隆爷心底咯噔一下,那可是回宝月楼必经的路线。
老佛爷本是不用来的,儿子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打算派大内侍卫送她回宫。可老太太一看令妃那跃跃yù试的表qíng,还有满场见不到淑芳斋一gān人等,就觉得事qíng没那么简单。况且说是可疑人影,老太太哪里肯信,多半又是那个福尔康带着她那不成器的孙子弄什么鬼呢。
老太太一拍板,不行,我也得去看看。这个狐媚子,以为生个儿子就能兴风作làng了,她是真搞不清楚马王爷有几只眼啊!
于是,除去年纪较小的几位阿哥、格格,和一些位份不够恪守规矩的答应、常在,宫里这些个重量级的、半重量级的主子们齐齐出动了。
废话,老佛爷都冲前面了,咱们这些当妃子的还不更得争先恐后啊,万一真有什么可疑人士,这可是表忠心的大好机会。
什么,你说危险?你当大内侍卫都是死的啊?宫里三大主角在这坐镇,大内侍卫数量多的站都快站不下了,还有个活生生从房顶上被挤了下来。
这也得亏屋里功夫最高的那位正在深qíng嘶嚎,福尔康自然也发现了,可他却继续装做不知道。
最终,当侍卫一脚踢开房门的时候,乾隆爷就看见他心爱的小妃子身形单薄的趴坐在地上,苍白的小脸仰起头来面对着他,饱含泪水的眼睛里满是委屈,还有,欣喜……
乾隆爷登时怒了。
麻痹的,不欺负她你们会死啊!!!!
第十九章 奥斯卡影后新鲜出炉
令妃依然想不明白,事qíng怎么就没朝着她预期的那个方向发展呢?
这一屋子里男男女女拉拉扯扯的,万岁爷不但没有震怒,反而一把就把那个小狐狸jīng拉起来裹进怀里。哦不,他也怒了,万岁爷的一声怒吼,差点没把整个浴德堂的屋顶给掀翻了,目标却是冲着福尔康等人:
“你们到底想gān什么?”
最奇怪的是,连老佛爷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古古怪怪的看了自己一眼,又冷冷的扫过紫薇等人脸上,“你们谁能给哀家解释解释,把容嫔的随从全部关在屋外,拉着她在这屋里做什么?还有,她又怎么会跌到地上去?”
倒是皇后一针见血:“这个人的服饰怎么那么奇怪,不就是刚才在舞台上的那个天神吗?”
可问题是她目标转换的也快:“福侍卫,你不是负责送这些演出的人出宫吗?怎么绕来绕去把人带到浴德堂来了?见了皇上、太后还不行礼,他是想gān嘛?莫非刚才西华门的可疑人影就是他?莫非,他是要行刺皇妃?”
令妃在心底恨得咬牙切齿,你们就不能抓重点,抓住重点吗?!!!
重点终于在福尔康添油加醋的叙说下展示清楚了,期间,永琪几次想要cha嘴都被福尔康堵了回去。废话,小爷在家练了二十多遍呢,能让你随随便便打岔吗?
而小燕子根本就是个不知重点为何物的人,紫薇呢,在她心目中,尔康说什么是重点,什么就是重点。
蒙丹此刻已经呆了,被众侍卫押着跪下之后,眼光直勾勾的盯着伏在乾隆怀中抽泣的含香,连福尔康说了什么都几乎没听见。
所以,这次事件很快就在福尔康的口中,被定xing为“私奔”。
私奔?
私你妹儿啊?
私你大爷啊?
私尼玛的奔!!!
含香趴在乾隆怀里,把福家祖宗十八辈问候了个遍,可却不能忽略太后投来的质疑的目光,连皇后的神色也略带闪烁。
行!脑残退散,该姑奶奶表演了!
她轻推开乾隆的怀抱,在众人的注目下,缓缓跪了下去。身形仍单薄,背脊却挺直。
“关于蒙丹的事qíng,含香很早就向皇上禀明过。含香是回部人民心中的圣女,犹如天山上雪莲花的圣洁化身,是任何人都不敢亵渎的。回疆的子民认为,只有把我献给最英明神武、最伟大的皇帝陛下,才是我最好的归宿,才能体现回部人民最真挚的诚意。所以,我来了,跟着我爹不远万里来到京城,把回疆最珍贵的宝物献给大清朝,把回疆人民的一片心意献给皇上。”
含香的声调不高不低,语气也不卑不吭,虽平铺直叙却恰到好处,抓住了每个人的注意力,也树立了极高的可信度。
“当然,人跟人的思想,本就不可能完全一样的。就像在蒙丹的心目中,含香也是最珍贵的宝物,但他却并不想献给皇上,而是因着我们幼时一同长大的qíng谊,生出些许私念,想要将我据为己有。他前前后后,劫了我不只三五次,可每一次,我仁慈的爹爹都把他给放了。而这,却给他造成了错觉,认为自己仍有机会,竟不惜万里,追到了京城来。”
“在送我爹离开京城的时候,蒙丹又出现了。那是最后一次,我仍当他是兄长般好言相劝,也是最后一次,我再见到他。我跟他说的话,当时很多侍卫都在场,五阿哥、福侍卫也听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qíng愿相信蒙丹的一面之词也不愿相信我,还珠格格跟紫薇格格三番四次的要闯宝月楼,也口口声声说是蒙丹的信使,要想办法送我出宫去。我是皇上的妃子,皇宫就是我的家,他们打算把我送到哪里去?”
“是这样吗,永琪?”太后厉声问道。
前边回疆、宝物的绕得她晕晕乎乎,后宫不得gān政,这些朝堂、边疆的事qíng她也不便过问,可听到后边,老太太有点回过味儿来了。敢qíng他们是要qiáng行送一位妃嫔出宫,目的地是什么?企图是什么?背后指使的又是什么人?
当然,老太太也不会相信含香的一面之词的,这孙子再不成器,也终究是爱新觉罗家的孙子。她倒要问问看,五阿哥有什么说法。
“回,回老佛爷,”永琪这会儿在心底也已经把福尔康骂了祖宗十八辈了,麻痹的我想cha嘴你就是不让我说话,这下倒好,把“蒙香恋”说的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偏偏当事人却不认账了。
虽说他当初也把蒙丹的话当了真,打算成全一对有qíng人的,但看现在含香的态度,他心底也忐忑了。可他还没忘了自己是个阿哥,断没有替奴才背黑锅的道理。
“回老佛爷,永琪惶恐。宝月楼乃是娘娘寝宫,永琪不方便探视。小燕子跟紫薇一而再、再而三的擅闯宝月楼,也是为了向容嫔娘娘求证。因始终得不到娘娘答复,永琪,永琪等便误信人言,受其迷惑,闯下,闯下此等大祸。”
正所谓不怕láng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对手。太后还没发话呢,小燕子倒先蹦了起来。
“永琪,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师父对那个含香痴心一片,天地可什么、日月可什么的,你怎么能说他骗了你?你别以为我听不懂,误信人言纪师傅教过。我们可是答应过蒙丹,让他们有qíng人终成眷属的!”
太后被绕的头更晕了,“什么左一个师父,右一个师父的?永琪,这么说来,你们是明知故犯了?”
“老佛爷,那个蒙丹武功了得,小燕子羡慕的很,于是拜了他做师父。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的话。永琪,永琪现在也搞不清楚他跟容嫔娘娘的话,孰真孰假,”五阿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请老佛爷明断。”
福尔康略一抱拳,“启禀老佛爷……”
“住嘴!”皇后一声厉喝,“老佛爷没问话,岂容你乱放厥词?”
福侍卫没辙,只好跪下。
紫薇拧着帕子,尔康没来及表明态度,她也不知道劲儿该往哪头使,抬手一扯小燕子,俩人也跪下了。
太后一看跪了一地,满脸疑惑,只好转头看着自家儿子,“皇帝,照容嫔话的意思,这件事你是早就知道的了?”
乾隆当然知道,若没有京城外劫持的事件,就没有宝月楼的那个晚上。他并非没有过怀疑,事后他也曾招了随行的侍卫问话。含香对于他,他一直坚信是毫无二心的。但这种坚信在此时,在此地,却有了片刻的迟疑。
这些,都源于他身为男人的天xing。一位皇妃爱皇帝,那是天经地义,可是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意,要的不只是容嫔的人,容嫔的心,还有含香,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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