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一只手仍在小妃子身上点火,另一只手却已顺着伸到了那处泥泞之地。
“不!”含香拉住了他的手,掩不住羞涩娇意,“我要你!”
乾隆爷怔了怔。
“太医说,胎儿很稳定,而且,已经四个多月了,可以,可以适当的……”下面的话含香实在没勇气说下去,仅这些就已经令她全身透红了。
乾隆呼吸一滞,扭身便仰卧在chuáng上,两只有力的胳膊钳着爱妃的细腰,堪堪悬在了那一处之上。
“再说一遍,”他呼吸急促。
“说,说什么?”小东西这会儿害起了羞,别过脸去故意装傻。
万岁爷唇角微翘,挺起腰身向上戳儿戳,直戳得佳人一阵战栗,身子便软了下来,“说,你想要什么?”
含香咬着下唇,泪眼迷茫,可那地方实在太痒了,“要,要你,我要你!”
手臂用力一按。
“啊……”俩人同时呼出声来。只因这滋味太久没有享受到,端的是蚀骨销魂。
万岁爷挺腰抽动间,容嫔娘娘就“哼哼啊啊”的唱起了江南小调。虽碍着她怀有身孕,动作幅度难免受到掣肘,但心意相知,岂是当初qíng·yù放纵可比拟的。
明媚的chūn光,跟满院子的奴才,就这么都被关在了门外。
小路子尴尬的朝冯太医点了点头,心里禁不住内牛,敢qíng万岁爷巴巴的把人家请来是听活chūn宫的。
冯太医呢,也没敢走,万岁爷没发话啊!于是,他的内在牛,他的腿在颤抖,等万岁爷出来应该不会追究他窥听之罪吧,大概……
至于白吟霜,呵,这回柔弱不用装了。万岁爷丢出来那只青花瓷的瓶儿,正好就砸在她脑门上,登时破皮流血,不装也柔弱。
绿柔倒是走过来很“好心”的“安慰”了她:“这个瓶儿是老佛爷赏的,价钱倒在其次,主要是老佛爷记挂咱们主子的那份心意。唉,等主子心qíng好的时候咱们都去给你求个qíng,那五十棍子,就减半打吧。”
白吟霜一个哆嗦,趴在了地上。
当然,这二十五棍子最终也没有落下来。而且含香哄着乾隆爷,给她封了个答应。
“咱们这宝月楼地方小,容不下人家那么大的佛。既然她跟令妃姐姐是表亲,那还是住到延禧宫去吧,也好有个照应!”——重要的是,也好互相膈应。
乾隆爷自然吩咐人照做,只是奇怪,“打发她回去就是了,为什么非要给她个答应?”
要他说,这种别有用心的女人埋伏在他的小东西身边,打死了都不可惜。(爷这会儿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带来耍猴戏玩儿的)
含香却扬起下巴,狡黠之色尽露,“答应怎么了?我看答应就正合适。反正,答应了也是,白答应!”
第二十六章 两位孕妇
乾隆二十六年四月,万岁爷正在跟他的爱妃描绘着本年度的承德之行。
“皇上,我住哪啊?”含香绕与兴趣的问道。木兰秋弥,只听过可没见过。避暑山庄啊,那不就等于公费旅游了。甚好,甚好。
乾隆爷想了想,“你就住在致慡殿的西跨院。”
他拿起笔,将皇后呈上来的随行妃嫔名单上勾了两划。皇后最近表现不错,这次就准她跟着出行,她自然是要住在东跨院的。至于其他人,颖妃跟舒妃就不要去的,免得她俩比小东西位份高,这样安排就显得不合规矩。庆妃、愉妃留守后宫,令妃嘛,继续面壁,照顾十五阿哥好了。
“哦,那你住哪呀?”含香纯属闲极无聊,随口一问。
乾隆却笑得甚为得意,拉她揽入怀中,“小东西,舍不得跟朕分开?”
他的小妃子没去过承德,自然不知道皇上都是要住在致慡殿的。把她安排在西跨院,也是为了离得近便。
含香歪头想了想,给了个极为中肯的回答:“还行吧。”
乾隆爷自是不满意,照着她的颈窝就是一阵乱啃,痒的她只好开口告饶:“舍不得,舍不得,特别舍不得,皇上,我要跟你住在一起!”
万岁爷跟爱妃调笑的当口,自家老太太却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孙女。
“十五阿哥体弱多病、日夜啼哭,令妃娘娘为此很是焦心,时常整宿陪护,夜不能寐。幸好,十五阿哥跟我这个做姐姐的颇为投缘,每逢我前去探望,他总会喜逐颜开。求老佛爷恩典,准紫薇搬入延禧宫,协助令妃娘娘照看十五阿哥。”
太后也觉得很蹊跷。一个阿哥,奶妈宫女伺候的人一大堆不说,还有亲娘在身边,她没有遵照祖制,把孩子抱离生母身边就是开恩了,怎么还得劳驾一个格格去伺候?再说,搬个家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
不过老太太对于令妃这伙人,已经是失望透顶了,她们愿意关在一个门里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反正是继续思过。这个紫薇,刚解了淑芳斋的禁闭,就迫不及待的进延禧宫继续禁闭了。
太后只是心底遗憾,怎么不把小燕子也一块带进去。
此时的延禧宫,令妃却歪躺在美人榻上,想着心事。
紫薇去慈宁宫求恩典,是她指使着去的。她倒也不稀罕寻个格格伺候,况且万岁爷对淑芳斋的荣宠也过劲儿了,这两个月来,既不怎么来她的延禧宫,也没听说去特别看望那两个禁足的丫头。
紫薇要搬来延禧宫,还是她自个儿巴巴的来求自己的。那日淑芳斋的禁期一过,她就带着金锁直奔自己这儿来了,迁走所有宫女太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令妃娘娘,您,您一定要帮我。我,我怀孕了!”
令妃立马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得出孩子是谁的。只是,等她了冷静下来,却索xing把心一横。
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要拉着别人一起死!
她看着窗外,忽然有些感慨。
自己进宫,已经近二十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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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康提着一只棕褐色提盒,站在太医院的门口。
“福侍卫,又来给福大人拿药啊?”
福尔康听到招呼,尴尬的朝人笑了笑,扭身站到一个更不起眼的拐角处。
这太医院的太医们,并非只给宫里的各位主子,更何况看在令妃娘家亲戚、跟他爹官居大学士的面子上,也愿意给开几副清热解毒的药方。
福尔康借口替福伦抓药,每天这个点儿都会来太医院一趟,而且手边,总提着个提盒。
这个棕褐色的提盒不甚显眼,却是双层。上面,放着太医院帮忙熬的汤药,下面一层,却放着另外一碗。
没办法,这种药他不敢托人捎进后宫,只要药渣被发现了都可能是杀身之祸。这也是紫薇自请搬到延禧宫居住的原因,连小燕子都不能知道。
福尔康擦擦头上密布的细汗,眼睛却不住的张望。
这是最后一碗了,也是最至关重要的一碗。只要这碗紫薇喝下去,一切就都gān净了。
只是,那个该死的小穗子怎么还不来呢?!!
小穗子是延禧宫的小太监,伺候令妃已经七八年了。他不是延禧宫最得宠最有脸面的,却是延禧宫最不可缺少的。因为令妃娘娘很多私底下的事qíng,都会差他去做。像他这样不起眼的人,做起事qíng来才更方便。
他从太医院出来的时候,提着的是韩太医煎给十五阿哥的药。药方主治,百日咳。不过十五阿哥昼夜啼哭的毛病却一点都没有好转,原因很简单,因为这药他从来就没喝到嘴过。
小穗子从福尔康身旁走过,左右再无一人。他轻轻将手中提盒放下,再拎起福尔康脚旁那个一模一样的,若无其事的走了开去。
福尔康长舒了口气,最后一次,终于成功了。
他一身轻松的提着被换过的提盒,朝宫外走去,却不知换过药后的小穗子,这次并没有直接回延禧宫。
“夏公公。”
小贵子回头,就见延禧宫的小太监一脸亲切的迎了上来。
其实他只是个在太医院帮忙煎药的小太监,论地位还远远比不上延禧宫伺候的小穗子,万万当不起人家这一声“夏公公”。可自打他负责给宝月楼送安胎药以来,那真是水涨船高,连平时趾高气昂的总管太监见了他都是笑容满面。
这各宫的药论理说都是自己派人来取,可谁都知道那容嫔娘娘是万岁爷心尖上的人,小贵子进宫几年,也不会只想着做个太医院的小太监。自打他头一次去送药,得了绿柔姑姑的重赏,更是坚定了雷打不动天天跑腿的信念。
这会儿提着个一模一样的提盒,两人相携而行,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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