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阅:“……”
这效率比起陈诗妍真是高多了,之前抄作业的时候有时候陈诗妍发图顺序会乱,程阅还得一张一张重新找。
程阅翻着图看着上面的娟秀的字迹,江听寒可能是有强迫症,每张长图都拼的很整齐,照片也拍的很整齐。
程阅目瞪口呆,给江听寒发了第一个消息过去,那就是一个竖起了大拇指的表情。
很快江听寒就回复了:【加油。】
下午的时候就要收假了,程阅想到自己这几天几乎都没出过门,鼓了鼓嘴,拿起笔开始抄起了作业。
晚上班会的时候,老李又在讲台上声情并茂吐沫横飞,说着这次模考七班考的怎么样,说成绩已经出来了,而明天早上就会公布了。
底下又是一片哀嚎,但也不是全部人,饶是学霸基本上都在一班,但是在一中这所学校,在普通班级也能考前面的,高考的时候考个重本是没问题的。
程阅有点困倦,她觉得自己得了一种在教室听课就会犯困的怪病。
怎么治疗呢?可能治不好了,程阅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等着下课放学回家。
很快,在班会结束以后,程阅就要背着书包出了教室。但老李在讲桌上喊住了她,程阅揉了揉脑袋走到她跟前。
教室的白炽灯亮的晃眼,程阅乖巧地站在讲台旁边,等着老李说事情。
身后有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程阅全然当做看不见,她有时候就蛮不喜欢她们班有的人的眼神的。
全校第一掉到中间很稀奇吗?
老李坐在椅子上,语重心长:“程阅。”他推了推眼镜,“知道找你什么事吧?”
程阅摇了摇头,她装傻又充楞。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事呢?无非就是学习和成绩而已。
老李偶尔也还是会找她谈话的,只是多次劝说无果,频率就越来越低。
而这一次,可能考的比以往还要差点,老李又不得不出来劝她了。
自己可真是让老师头疼的学生,混在高三不学习不上进,跟别人有着不一样的节奏,程阅也很无奈了。
她总不能收拾收拾回家不上课了吧?她倒是那么想过,但她爸妈才不会同意,这跟辍学休学没多大区别,他们更希望程阅在学校待着。
老李叹口气:“还是老问题。”他手里捏着一只粉笔,他用粉笔在桌上随意地点着,想要以此来强调事情的重要性,“数学很好,其余的……”
他说:“希望你能早点明白。我教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怎么劝都没用。”
程阅只得讪讪笑一下,她不想说话,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合适。
离开了教室,程阅心情有点沉重,她微微垂着头思考着事情,肩膀被人在身后拍了一下。
程阅向右转头,没看见人,王逸的声音在左边传过来:“老李找你说什么?”
程阅耸耸肩,把书包肩带提了提,看着比自己高一截的王逸摇摇头:“没什么。”
两个人一起下楼,王逸嘴里的话就没断过。
“这次考太差的话我妈不让我玩游戏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想你带我躺赢呢。”
拐过楼梯又走了一些阶梯,离一班越来越近了,程阅偏头看着王逸笑:“那还能怎么办?好好学习呗。”
“等下,你感冒要多久才能好啊?”王逸把自己的书包放在身前,他拉开拉链,把自己准备的一盒薄荷糖拿了出来,递到程阅面前,“嗓子疼吃点薄荷糖,会好受一些。”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一班教室外了,旁边有少量的人经过。
程阅轻轻咳嗽了一声,说:“谢谢。”她没拒绝,把糖接过,在手中摇了摇,“改日请你吃东西。”
“好。”王逸知道她要等人,就把自己书包重新背好,“那我走了,明天见。”
“拜拜。”
程阅捏着糖盒看着里面躺着的糖果,内心叹了口气,然后她打开,拆了一颗出来放进嘴里,想要润润嗓子,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
江听寒的声音这时候从旁边传来:“走吧。”
程阅把糖盒递到她面前:“吃糖吗?”
江听寒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摇摇头:“不吃。”
“行吧。”程阅把糖盒放进了书包里,然后跟着江听寒一路往车棚走。
空中的风已经越来越凶猛肆虐了,程阅走着走着把自己的手缩进了袖子里。
江听寒这次比之前穿的厚多了,她看着程阅这副模样,问:“感冒了为什么不多穿点?”她撇撇嘴,“而且也没带药?”
“出门的时候着急,忘记了。”
树叶簌簌,有叶子掉在了她们周围。
教学楼很明亮,但在小树林这边只有路灯,而且有点暗,但即使这样,摄像头也在冒着红点监控着一切。
“药呢?为什么也不带?”江听寒仿佛在指控她,“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程阅有点不解,口里的薄荷糖是让她现在喉咙感觉好多了,她轻轻对着空气哈了一口气,但夜晚里什么也看不见。
江听寒就着有点昏暗的灯光,她眼里星光熠熠,看见程阅有点稚气的动作,摇了摇头,转头看着前方:“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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