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枫涟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任何知识却十分清楚这一点——是的,又是苏晓。最初苏晓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发现枫涟对这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就开始了她的再一次科普大业。可也只是科普了一下简单的,至于具体的……苏晓表示她也没有实战过。
有时候苏晓都觉得自己才是枫涟的师尊,为她操心各种事情。
“师尊……”枫涟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遵从内心的声音,这声“师尊”还是叫出了口。
“嗯?”
半晌,枫涟突然开口喊花临秋,已经完全清醒甚至在抠小徒弟手心的花临秋正想听听小徒弟想说什么,等到的就是已经压过来的小徒弟。
“师尊,告诉枫涟,接下来该怎么做。”话语间,花临秋的衣领已经被扯了开来,露出了大片滑嫩的肌肤。
诶?这是什么神展开?!
面对小徒弟早已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双手,花临秋表示自己的脑子就像高速公路上出了连环车祸一样,怎么都缓不过来,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枫涟的动作有些笨拙,却能顺利地在花临秋的身上四处点火。终于,在花临秋已经有些忍受不了的时候,扣住了枫涟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小徒弟,这是早上。”
“无妨,还有些时间。”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等晚上再说?”花临秋一副商量的口吻,红着脸别扭地将身子挪开了一点点:“我,我,我对这个事情也没试过,等我做好准备了,我们再试试?”
“好。”
枫涟笑着,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点,直接攻破了花临秋勉强支撑着可以面对枫涟说话的最后一点脸皮,羞得直接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当师尊当成花临秋这样,真的可以说是非常怂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小徒弟是肉食动物,花临秋表示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
南琴最终还是没有留在杭馥的房间里过夜,不是杭馥不准,而是南琴自己洗完澡就出去了,甚至没有给杭馥打一声招呼,就一晚上见不到人了。甚至在杭馥半夜因为今天看到了太过分的画面,想着去给南琴道歉的时候,犹豫了半天到了给客人住的院子里,却发现南琴的房间空空如也。没见到南琴的杭馥虽然心里有些失落,可她并不觉得找不到人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南琴就是这么一个来去无踪的人,谁也别想猜到她心里想什么,也不知道她会突然跑到哪里去。
杭馥甚至觉得,这人大概是晚上闷了睡不着,出去哪儿遛弯了吧?左右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那次杭馥还半夜满大街找她,结果发现她东街的一颗老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的杭馥是被隔壁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给惊醒的。瞬间辨别出是隔壁十师妹卫琼的声音之后,毫不犹豫地起身提剑就冲了过去,一脚将门踢开,迅速进了里间。
只能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今天的场景几乎是跟昨天傍晚的情况一模一样的。只是当时是十师妹跑过来看杭馥的情况,现在是自己跑过去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十师妹。可不同的是,杭馥现在看到的景象却比昨天十师妹来到自己房里看到的景象更加令人惊吓……不止一倍。
杭馥进来的时候南琴正从十师妹的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已经吓得摔到地上的十师妹,不悦地抱怨着:“小丫头,这一大早的,你这么尖叫会吓死人的。”
小丫头?
听到这个称呼,杭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仔细想想又没错,她们这些人对南琴来说,可不是小丫头么?可想到这个称呼并不是单独称呼自己的,杭馥突然觉得之前自己可能是自作多情了,南琴或许并不是跟自己最好。
“前,前,前辈!您,您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卫琼倒在地上惊慌不已,下意识地拉紧了自己里衣的领口,仿佛南琴是半夜潜入的采花贼,要对她做什么一样。而且,昨晚南琴这么大个人睡在自己的边上,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元婴期修为的前辈果然非同一般!
现在卫琼紧张到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死死盯着床上的南琴,注意力想要分散都很难,所以并没有发现杭馥已经踹门而入。
南琴闻言,一下趴到了床沿上让自己的视线与卫琼回到同一个水平线上:“这不能怪我啊!昨天看到你觉得你挺可爱的,晚上就想来找你说说话,谁知道你睡得那么早……我也懒得再回那边的院子,就直接在你这里睡啦!反正你床也挺大的,两个人睡一点也不挤。还是你们这个院子有人气,整个南院就我一个人,太冷清了。”
前辈您这么自说自话真的好吗?!你突然睡醒身边多出一个人你试试你能不能平常心!你冷清你去找大师姐啊找我干嘛!
卫琼拍拍自己的小心口,后怕地咽了口口水,这若是让大师姐知道的话……诶?她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大师姐来着?
有时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卫琼还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把南琴前辈和大师姐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就听大师姐毫无温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老十!”
“是!”卫琼条件反射地一咕噜从地上起来,身体站得笔直,等待杭馥的吩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虽然平时大师姐说话也是这种语气,这么多年来她也习惯了,可今天的声音里莫名就有一种不对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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