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如果你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说实话,你已经做到了,但是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真的很没意思,你别话里余音,搞的好像我们中的哪一个对你的电脑动了手脚,可说好了,你走之后不久,我们就都走了。今天你又是第一个来的,除了你自己,真的没别人了……”杜腾达有些无奈,这种带有明显破绽的事,秦深是怎么演出来的。
段鹏程让大家别再说三道四,做自己的事。他不希望将这事闹大,嘱咐秦深再找找,“看看系统里有没有备份,就算被人删了,备份也许还在。”这事确实有点麻烦,会是谁做的呢?昨晚是他最后一个走的,除了秦深自己,该不会是真的贼喊捉贼。
段鹏程有点头痛,这要是秦深故意的,他是处理啊,还是不处理?秦深有那么无聊吗?“秦深找着没有?”
“没,主管我希望您能彻查这件事,这里有摄像头,如果有什么人来我的位置,一定会找出蛛丝马迹。我的文件丢了是小,大不了打一份也就是了,可是若有人在办公室里偷窃商业资料,来去自如,我想这不是任何人能承担的,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公司的哪些资料损失了……”秦深知道,段鹏程肯定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时候跟自己作对的人,还是会不断的作下去。自己只有将小事化大,传到上面去。
段鹏程很头痛,“知道了,我会去查的。”
秦深目光落到桌上的白头发上,昨儿她从头上拔了一根下来,放在键盘上,只要有人动过,一定会知道,看来来人胆子很大,竟然趁机消灭她的劳动成果,拼不出密码就删,果然很地道。
可惜,她早云备份了。
大呼小叫,不过是借段主管之手,将那人除掉。
段鹏程果断去查录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有短暂的一个画面,秦深的电脑亮了,有黑乎乎的人影蹲在那进行操作,电脑的屏幕光,照在手表上,手表折射淡淡的光芒,刚好能看清楚‘劳力士’的英文牌子。段鹏程明白了,有人在他走后,又折了回去,也有人将录像给删除了,行动的不止一个。
下班的时候,段鹏程见大家都走了,喊住了赵瀛洲。“瀛洲,留一留,我们说句话。”
赵瀛洲道:“段主管找我什么事?这可是下班时间,如果没有事,我该走了。”
“确实,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有时候适可而止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觉得呢?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劝你还是别把办公室弄的乌烟瘴气为好,不然连我也遮你不住。”
“段主管,我听不懂。”
“你就非要我说明白?我不管你跟秦深有什么天大的仇恨,那是你们的私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因此影响大家的工作氛围,我不允许。”
赵瀛洲笑了笑,“也是,敢问段主管是怎么看出来是我的?”
段鹏程也笑了,“我自然知道,也许跟你的劳力士有关。”一个小小的会计戴那么贵的表,也太不把领导放在眼里了。“我知道你在保安那里有人,但是要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只怕不大高明。”
“你能来跟我说这个话,是把我当自己人了。段主管,我欣赏你,我并没想影响你的工作,只是教训教训那臭丫头,但有不好的地方,还请一棉被遮一遮。”他脱下了手里的劳力士,塞到了段鹏程的手里,“这块表跟你的气质很配。”
“这可不敢。”
“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
“哈哈,既然是兄弟,我请客,咱们坐着喝喝酒。”
“好说。”
秦深等啊等,再没能等到段鹏程的回复。等看到他手里多出来的劳力士,就什么都明白了,也不再去追问原因,很多事心里有底就行,何必摆在明面上。
段鹏程有意包庇,她总不能去揭破真相,彼此撕脸去。大家还是很喜欢‘相安无事’的日子。
过了两天,秦汹带了人过来。大家有点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个保安冲进主管办公室将段鹏程请了出来。
段鹏程有点懵,“秦小姐什么事?”
“有人举报你偷窃商业机密,带你过去调查一下。”
“秦小姐,是不是搞错了?”
“录像为证,有什么话还是到警察局说一说为好。这块劳力士是你的吧?”
段鹏程摇头,他很快明白过来。秦汹这是冲着秦深的事来的,而赵瀛洲将手表送给自己。要是秦深,可以直接跟秦汹说明,用不着去举报,那最有可能的是赵瀛洲,他早就想好了算计自己,醒悟过来之后,段鹏程大叫:“赵瀛洲,你个王八蛋,你陷害我,秦小姐是他泄密,跟我无关,这表不是我的,是赵瀛洲送给我的,我哪知道他那么黑心……”
赵瀛洲冷冷道:“段主管,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有劳力士不假,但又说明不了什么,总不能有劳力士的都犯了偷窃商业机密罪。”
到这个时候才知道,悔之晚矣。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贪心,不然我也想不到如此绝妙的计策。除掉你,主管的位置就会空缺了,到时候……
“好了,带走吧!主管的位置暂时空缺,我会招人的,目前就有我来代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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