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们,么么啾~~~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3)
猗澜本来是站在离那白石头的最里圈的最远的地方的。
也并不想惹眼, 万一要是吸引了谁的注意, 那就是很麻烦的事情了。
但架不住总是有些专门爱挑事的人。
比如谢父, 就是其中翘楚。
谢父一见白道非站的离那颗什么鲛人泪那么远, 且脸上也没什么高兴新奇的表情,就不是很高兴了。
他心想着, 这么大一颗的鲛人泪,自己辛辛苦苦地从南蛮之地带回来不说, 就冲着他让他自己的一双亲儿女加上一个养女去叫她来看, 她白道非也不该是这个脸色的呀不是?
至少也该有点感激的意思吧?
嗯, 这就是把自己曾灭了人家满门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是,谢父就一捋胡子, 向着白道招了一下手:“道非, 你过来。”
猗澜还在状况外呢,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点了名。
还是谢明仙这个热心小少年拍了她一把,悄声道:“快去呀!父亲叫你呢!”
就是小少年不知道收着点劲, 猗澜被他拍的那一下肩膀疼的不行,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还好她绷住了, 这才没毁了白道非一贯的形象。
稳着表情, 猗澜深深地呼吸了几口, 稍稍缓了点痛感。
走到谢父跟前的时候,痛感就基本差不多消了。
但是吧,要不就说谢父是爱搞事之人里的个中翘楚呢——
他儿子刚拍过的那侧肩膀,他又跟着拍了一下,且力道完全不逊于他家儿子。
猗澜觉得自己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而且她也非常发散地想到了一个问题——也许上次来的时候, 她自己坚决要把谢氏搞没了,原因就在这里?
总之不管那个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她现在确实是这么想的。
实在是太太太疼了。
不过谢父完全没有察觉到,还笑眯眯地继续挑事情:“道非啊,我把这颗鲛人泪奖赏于你,如何啊?”
猗澜泪眼婆娑地低着头,诚恳地感谢道:“道非无功,实不敢受如此珍贵之物。”
她要这么一块大石头干什么?
摆在屋里欣赏吗?
不说这石头没什么可欣赏的,就是往她那小木楼上一摆,木楼会不会塌了都还是个问题呢吧?
谢父却是一摆手,继续捋胡子,说:“道非此言差矣。放眼我谢荣门宗之下弟子,还尚未有能及道非修为之深的呢。这个奖赏,你绝对承受得起。”
猗澜很庆幸——幸好没再拍自己。
只要不碰自己,怎么都好说。
因为她现在,好像对这个这个痛觉,特别特别敏感啊。
等着第二波的疼痛感消了下去,猗澜好好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话道:“师父过奖了。不过谢荣门下人才辈出,且有人外有人之说,道非实是不敢自傲。”
马屁也拍过了,谦虚也谦过了,这下总该要放自己过关了吧?
但人家谢父就不。
人家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从来都不要按套路来的。
把脸一板,谢父严肃道:“道非,这是为师对你的一番心意,你如此推三阻四的,是否对为师有何不满呢?”
周围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完了,这帽子扣大了。
对谢父不满,那就是对谢氏宗门不满,那就是对谢氏和荣氏双璧不满。
逻辑一点问题没有。
就是谢父的想法实在是太发散了。
她只是不想要这块大石头而已,怎么就能犯了这么大的罪名了呢?
叹了口气,抠了抠指甲缝,猗澜决定妥协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是,还得靠着人家过活等自己来呢。总要给人家面子,顺着人家的心意走的嘛。
于是,猗澜就把头低的更低了一点,说:“弟子不敢。”
“师父心意,道非甚是珍之,只是不敢轻易领受。但师父既有此番心意,弟子必当好生受下。”
说完,猗澜就撩起衣摆,单膝往下轻轻一跪,争取在没把自己磕疼了的情况下把戏做足。
“弟子谢师父赐宝。”
谢父却还是一脸的不痛快,像是嫌弃猗澜这一跪跪的不够重。
猗澜:“……”
这师父可真是好啊。
但不痛快归是不痛快,谢父却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是刚向人挥了挥手,示意把这块大石头搬去猗澜住的那小木楼去,就被人半道截下了——
“等等。”
开口的是抱着小成双的荣岸青。
荣岸青微微浅笑着,很是君子风度道:“谢大哥,可是我们乖成双,也很喜欢这颗鲛人泪呢。谢大哥也不先来问问成双,就把它赏给了你徒弟,委实是偏心了些。”
君子风度是假的。
猗澜单膝跪在地上这么想着,另外还想着:膝盖好疼,我能不能起来了?
因为赏鲛人泪的地点在风景很好的花园里面,所以地下全都是碎石铺就的路面。猗澜挑着跪下来的地方还算好的,铺的是一层鹅卵石,没有什么锋利的棱角。
谢父一听荣岸青开口了,便就立刻让人把石头放了下来,转而去询问了成双:“怎么?成双也想要这颗鲛人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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