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没等及她细细品味,凌夏就伸手关掉了两人的水阀,拉着她出去更衣室了。
“怎么了?”
更衣室里的灯光比洗浴间里的要亮的多,凌夏又恢复了什么表情都没有的状态,把猗澜的换洗衣物扔过去,“穿上。”
“哦。”
猗澜接下衣服,没有多问,乖乖把衣服穿了起来。
她动作不慢,凌夏那边更快。
等两人刚穿好衣服,就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是D监||区刚下工的其他人。
进来的人一看见只有猗澜跟凌夏在,就全都一脸很懂的表情,嘿嘿笑了起来,“晋大啊,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过来呢,原来是着急啊!”
“你懂什么啊,好吃的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急啊?换你你也急!”
猗澜调整了一下表情,伸手去揽住凌夏的肩膀,对着众人笑笑,“行了啊,你们赶紧洗吧。”
说完就摆摆手,端了盆,搂着凌夏就出去了,留下一更衣室里的人在那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笑:嘿嘿嘿
明天见呀~~么么啾~~
☆、第八:绝对忠诚(8)
猗澜搂着凌夏回到监||舍, 一路上都没有撒开手。
还是凌夏说的松手, 她才松开的。
她们换下来的囚||服是有专人负责清洗的, 但是像内|衣这种东西呢, 还是要自己拿去洗的。
两人并排站在洗手池那儿,水龙头开着, 哗啦啦的响。
接够了一盆水,猗澜把水龙头拧起来, 一边搓着衣服, 一边去和凌夏搭话:“那你现在就是我妹妹了, 对吧?”
凌夏回答她的只有哗哗搓衣服的声音。
猗澜侧眼去看凌夏在那认认真真地搓衣服,眉梢一动, 收回来视线, 继续自言自语道:“那妹妹呀,我能叫你夏夏吗?夏夏,夏夏?夏夏……”
换了三四个音调来读重复的两个字, 怎么都觉得读不够。
凌夏把衣服拧干,放进盆里, “谁是夏夏。”
猗澜也跟着加快速度, 把衣服草草一拧, 扔进盆里,“你呀。妹妹,你不是叫凌夏吗,这是我特地给你起的爱称呀。”
嗯,爱称。
猗澜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没问题。
凌夏扫了她一眼, 没说话,只是把她的盆子拖过来,又把盆里的衣服拿出来重新拧过,这回才是拧干了。
猗澜就站在边上看着,心里高兴的不行。
哎呀,之前都白担心啦,凌夏果然就是自己嘛。
自己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
只不过怕是这个自己呢,有一点点嘴硬,不肯承认而已吧。
猗澜如此美滋滋的想着。
晚上同监||舍的其他人洗完澡陆续回来,都过来跟猗澜说了恭喜,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猗澜全都笑着收下了。
赫卡特倒还没有开明到任由犯||人之间随便搞对象的这个程度,不过只要不摆到明面上去,那些狱||警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干的来关心犯||人的感情生活。
你懂我懂的事情,没必要。
虽然规则在那写着:搞对象的两个人全都要在禁闭室待上一个月,直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但是搞个对象么,又能有多大的错呢?
反正再怎么错,也不会比她们进来时犯下的罪名更大了。
陆露是跟着别人一起来说的,只不过说的不是很情愿,还带着点不甘心的意思朝着凌夏看了一眼,怎么都不觉得她能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猗澜看见了,就去揽住凌夏的肩膀,动作散漫随意,并不像是故意为之的,“陆露,谢谢了啊。”
陆露收回来看凌夏的视线,微笑道:“不用谢,晋大,你可别跟我客气。”
猗澜笑笑,没再多说,直当这茬过去了。
倒不是她跟陆露玩不起,只不过要是她再玩儿下去,估计她身边的这个她自己就要跟陆露过不去了。
熄灯前,狱警来点了四五回人数,点完之前她们都不可以上床,只能在地上站着。
她们在石料厂挥了一天的锤子,早就累的不行了。有脾气急的挠挠头发,骂了一句脏话,“平时都没来查,今天怎么没完没了的啊?是不又有哪个傻||逼逃跑了?”
边上的笑了一声,说:“呸!你可别乌鸦嘴了,要真有这么一个傻||逼,那我们接下去的日子,可就要不好过了。”
猗澜听见了,心想:你俩估计还真就是乌鸦精转世了。
没错,她俩猜的稳稳全中。
东半边的B监||区有人越狱,狱||警暂时还没有找到人。
上面紧跟着就宣布了:整个赫卡特,在找到越狱的这个人之前,每个监||区都要进入高级警备状态。
所谓的高级警备状态,就是将压制犯人魂兽的等级从七级抬到九级,这种等级的压制之下,只要魂兽能力稍微弱一弱的,就会连自己的主人都看不到自己了。而且每隔十二小时,干扰器就会启动一次,干扰范围是整个赫卡特,每次持续十分钟时间。
后一条对她们而言,简直就是酷刑。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的。
犯||人们不止要继续按时按点的上工,且上工期间都必须要戴上镣铐。赫卡特专对她们这些“特殊人才”所制的镣铐本身就不算轻,再加上还是在做工的时候戴着,一天下来,手腕脚踝都能磨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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