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最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说完, 顾长珺便轻点脚尖跃上了房檐,她猫着腰,躲过巡逻的小兵儿, 来到了关押那些年轻女人的地方。
为了能让手下随时取乐,那拓跋将军将这些女人关在了县城的红灯绿柳之区, 他还特意留下了各个青楼的老鸨与龟公, 逼迫他们管教着这些女子。
顾长珺躲在黑暗处, 对面便是红灯区,先如今正是“热闹”的时候,女子的哭声,求饶声,咒骂声, 以及男人的大吼声都充斥着顾长珺的耳朵,她的脸色越发冷然,最后一个中将出来溜达时,顾长珺趁不备直接抹了对方的脖子,连叫声都没有,她将人拉到黑暗处,换上了对方的中将服,然后清咳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进了最热闹的一座楼。
大堂一楼奢靡之色重然,顾长珺一只手放在腰间,另一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背在身后。
她的时间不多,得快些找人。
越过寻欢作乐的敌兵们,顾长珺直接抓住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老鸨,“那个被将军叫作如言的姑娘呢?”
老鸨浑身一抖,“被将军叫走了。”
顾长珺双眼微眯,“在哪儿?”
老鸨一愣,她看了看顾长珺身上的中将服,不敢相信一个下属能问上头人的事儿。
“快说!”
顾长珺一把扣住老鸨的命门,低声威胁道。
“后院!就在后院最大的那间房里!”
顾长珺松开对方的手,直接去了后院。
老鸨揉着手,看了眼顾长珺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却没有声张。
如言是青楼里、也是县城中最美的女子,也是极有才情的女子,只卖艺不卖身。
而顾长珺要找的就是这个女人,许大爷告诉她,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她是一年前突然出现在县城青楼里的,可是仅仅三天的时间,她便爬上了花魁的位置,这没有一点儿心计与才智,那是不可能这么快成为花魁的。
而自打有了名后,她便常找许家镖局护送东西,也因此与许大爷他们有些交情,更是对许霸暗许芳心,不过许霸却对此毫无所知。
“将军,您今日好似很高兴啊?”
顾长珺躲在角落里,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
如言的声音确实好听,媚得很,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拓跋将军哈哈一笑,他狠狠的在如言雪白的脖颈处嗅了嗅,然后道:“本将军大事即成,如何会不高兴!”
如言眼眸中闪过几丝冰冷,嘴里的话却缠绵极了,“哎哟,将军,您这般威武还没要够啊?”
拓跋将军闻言得意的将人横抱着扔在了床上,“还不是你这个小妖精粘人的很!”
说罢,拓跋将军便粗鲁的扯开自己的衣衫扑了上去。
顾长珺眉头一皱,戳开窗户,手中的银针还未扔出去那床帐的如言便拉开床帐一个人出来了。
她看着顾长珺所在的位置娇声道:“何方贵客?居然窥人房事。”
顾长珺一噎,她是救人好不好!
不过听那床上的拓跋将军自顾自的开始闷声发/泄的时候,顾长珺便知道不能小看眼前的女人。
她大方的打开窗户进了房间。
“这是什么毒?”
如言扫了一眼顾长珺光洁的喉间。
“这不是毒,这是幻情蛊,一旦中蛊的人有了欲望,这人便会自顾自的陷入自己最喜欢的场景中,回味无穷,每幻想一次,身体里的蛊虫便会多一只,他来了两个月,这身体都成蛊虫的巢了。”
顾长珺咽了咽口水,她最讨厌蛊了!可也很敬佩蛊师。
“姑娘好手段!顾某敬佩!”
如言闻言微微一笑,“你是来找我的?”
“是,我想请如言姑娘帮我一个忙。”
顾长珺一脸正色的将计划与如言说了,如言听见许霸的名字后顿时双颊泛红,一副小女儿作态道:“霸哥哥可好?”
霸、霸哥哥?!
顾长珺想起许霸那张刚正不阿的脸,有些想笑。
“很好。”
如言脸上的嫣红更甚了,“我原本想着把这畜生一刀结果了,可是一想这么多人在他手里,我便歇了心,如今霸哥哥出来了,我看这畜生便不必留了。”
“咱们得有想法子得到他的令牌,然后将关着的百姓放出去。”
顾长珺正色道。
她去拓跋将军所住的地儿翻了不知多少遍,就是没找到对方的令牌。
如言想了想,然后站起身来到已经沉睡了的拓跋将军面前,“他的令牌可不在住的地方,而是在他的手臂处。”
说着,如言便一脸嫌恶的拉起那人的手,顾长珺凑过去一看,那拓跋的手臂处居然有一个四方正大小的凹陷之处!而那令牌正好放在那凹陷的里面!
外面使用护腕给遮住了!
“我的娘,这是怎么弄的!”
顾长珺一边拿出令牌一边啧着牙道。
“他们的国家的令牌可是比军令还重要,都说见人如见牌,他们却是见牌如见人,有了这令牌,即使他不出面,也能办成事儿,因为在他们国家,没有一个将军,会把自己放在身体里的令牌轻易的拿下来,除非....”
“他死了,所以我在用这块令牌发布大命令的时候,必须让其他人知道这人还活着,而且这事儿是他指定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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