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呀!我们这边不仅有女子,也有男子,不知您身边这位俏佳人,喜欢清秀的还是高大,没事没事保您通通满意。”那迎宾的女子一上来就唧哩吧啦地说了一大堆,身子也要往苍钰身上靠去,直到苍钰一个杀人的眼神往那女子抛去,那女子方才做罢。
“给我们安排最好的雅座,上好酒水就可以,其他就不必了,我们今日来是看冰清玉洁的表演的。”那女子要的都是极好的,但是却不点牌子,心下便不乐意起来。
苍钰也是个知趣,拿起一绽银子往那女子手里一抛,那女子一拿到银子心里是像乐开花似的。
“这银子是赏你的,快点带路!红儿,别乱看!”前半句是对那女子说的,后半句句是见妖姬儿瞧那些画面,眼睛都直了还时而假装是不经意看见,让苍钰不免觉得今日带她来万花楼,是一个错误。
妖姬儿听了苍钰的话,还做了个鬼脸,却是不让她看,她却是看得起劲。
“哇!小美女,别走啊,来陪哥哥聊会天。”一名尖嘴猴腮的廋个子男青年正对着由侍女领着的妖姬儿说着污言秽语,还准备动手动脚,气得妖姬儿想一掌拍死他,在心中直骂自己倒霉,不过是出来如厕,便遇到这种恶心男子。
正要动手之时,旁边便走出来一位翩翩公子哥:“ 张二狗子,今日可是吃了豹子胆了,怎滴连我的朋友也敢出言不逊!”
那廋个子男人一听别人叫他张二狗子,他就觉得来气,他家本不是什么富裕人家,从小为了养活他就取名叫二狗子,贱名好养活,可是现在发达了有钱了,就觉得恶俗,再加上他家靠的是不光明的手段富起来和长安府机要有点关系,所以别人也都害怕他。
刚要发火,看到来人一肚子的气便都不敢发:“ 楚……楚少爷,您这不是开小的玩笑么?小的哪敢呀!”
“不敢的话,怎么敢对我朋友动手动脚!”那翩翩公子哥说完还拍地一下打开了折扇,一副落拓不羁的样子。
“楚少爷,您真是误会了,我只是……只是刚好路过,见……”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那楚少爷说:“ 见我朋友貌美,便一时起了色心,对不?”
“楚少爷,楚少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无冒犯之意,望楚少爷手下留情呀!姑娘姑娘,您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那张二狗越说越激动,就差直接跪下来了。旁边的侍女也是见过大场面,看到竞也是淡定得很。
妖姬儿见这公子已是帮我他解了围,而这男子行为虽然过分,但也还没有酿成大错,便道:“ 算了!让他走吧,我还要回去找小哥哥呢。”说完便要依着来时路回去。
“姑娘,刚刚这厮如此无礼,你还以德报怨,实乃宽宏大量,不知可否邀姑娘一饮!”那公子器宇不凡,仪表堂堂,再加上常年浪迹烟花酒楼,更是进退有道,这一番先礼后邀着实让妖姬儿不知如何拒绝,再加上小哥哥还在屋里等着,便一时没了话。
“莫不是姑娘已经佳人有约,不如在下护送你过去,省得再有不鬼之徒拢人雅兴。”那公子再一次说道。
妖姬儿觉得这回雅厅的路说远不远,只是来万花楼的都是寻欢作乐,也难保还有像刚刚那种人,便点头答应。
“小哥哥,我回来了,刚刚有坏蛋要欺负我,是这位……这位……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妖姬儿一进雅厅便如一只惊弓之鸟往苍钰怀里飞扑而去。
苍钰听到有人要欺负妖姬儿脸色神情大便,更加用力抱住妖姬儿。抬起眼眸看向刚刚跟在妖姬儿身后的男子便知他是谁,早在醉得意入驻长安府便已有了李家三人的肖像图,只是此人常年流连烟花之地,但今日观其相貌也不像好色之人,一时只觉传言不可信也。
“你好,姑娘,公子,在下姓李名文楚,不知俩位名炜?”那翩翩公子见妖姬儿提起他来,便自报家门。
苍钰缓缓说道道:“ 不才林悦,这位是我未婚妻上官红儿。”
妖姬儿听到这话,脸刷地一下通红,即使是苍钰在说谎,她也觉得不好意思,便用询问的眼神望向苍钰,却只得到藏苍钰一个安心的眼神。
李文楚收了手中的折扇,眼角闪过一丝阴鸷,不动声色地说:“ 哦?林弟小小年纪就有红儿姑娘这等如此佳人为未婚妻,实乃人生一大幸事,不知道今日二位来此否是为了观冰琴玉舞?”
“是呀?咦?你也一样?”妖姬儿今早和苍钰吃完早饭以后,在大厅听几位酒客对那每月十五万花楼的表演高谈阔论,说得天花乱坠,引的妖姬儿蠢蠢欲动。今天缠了苍钰一整天,闹了一整天,苍钰实在无法,只得带她来。
三人在雅座里,你来我往,颇有相见恨晚之事。不多时,大厅的蜡烛突然被小倌熄灭,满座宾客都也安静下来,等待接下来的表演!
只是静默再静默,好似黑夜在等待黎明前的第一丝曙光,又恰似柴火燃烧到最烈时。一声琴声从舞台左边突兀传出,接着便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便有情!而更是恰到好处的是烛光也随之而然地亮起。
一名娥娜多姿的女子出现了,她身着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银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宠俊美绝伦,一双银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清泠而深邃,眉间一弯绯色的月牙印记衬得整张面容显出几分高贵与张扬傲然之气,玉手轻拨,嘴里边吟唱:“ 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南有嘉鱼,烝然汕汕,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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